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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航的海員,每月工資,比各港口任何其他勞動者的工資,更趨於一致。而且,由於倫敦港海員出入最多,所以倫敦海員工資率便決定其他各港口的海員工資率。倫敦各級工人大多數的工資約有愛丁堡同級工人工資的兩倍。但由倫敦出航的水手,每月所得工資,很少比由利斯港出航的水手高出三四先令,這麼大的差額是不常見的。就平時和就商船說,這種勞動在倫敦的價格,以月計,是二十一先令到大約二十七先令。然而倫敦普通勞動者以一星期九先令或十先令計算,每月可得到四十先令乃至四十五先令。誠然,水手除工資外,還供有食糧。但其價值,未必會超過他所得工資及普通勞動者所得工資的差額。即使有時超過了這差額,但這超過額也不能算是水手的純利,因為水手不能和其家庭分享這種食糧,而必須用他的工資來養活他的妻子。
冒險生活的危險和九死一生,並不使青年人的勇氣受挫折,有時似乎反鼓勵他們去選擇這類職業。在下層階級中間,慈母往往不願把兒子送入海港城市的學校讀書,害怕兒子看到海船,並受水手的談話和冒險事蹟的引誘,去參加海洋生活。在遙遠將來可能發生的危險,並不使我們有所畏懾,因為我們可望憑自己的勇敢與機智來擺脫危險,因此不會提高這類職業的勞動工資。至於勇敢與機智不能有所用的職業情形就兩樣了。而非常不衛生的職業的勞動工資總是特別豐厚。不衛生乃是一種不愉快,而它對勞動工資所生的影響應歸入不愉快那個總專案。
各種資本用途的普通利潤率,或多或少地隨收益的確定與不確定而不同。一般地說,國內商業的收益,不象國外貿易那麼不確定,而國外貿易的一些部門,又不象另一些部門那麼不確定。例如,對北美貿易的收益,不象對牙買加貿易的收益那麼不確定。普通利潤率,隨危險程度增高而多少增高,但增高的程度和危險的程度似乎不成比例。換句話說,增高的利潤不一定能完全抵償危險。破產在最危險職業上最常見。最危險的事業要算秘密輸入。在冒險成功的場合,其得利固厚,但這種冒險無可避免地導致破產。成功的奢望,在這場合所起的作用,正如在其他場合一樣,誘使那麼多冒險家去做這種危險生意,以致他們的競爭,使利潤減低到不夠補償危險的程度。要使危險完全得到補償,其普通收益,應在資本普通利潤外,不僅彌補一切不時的損失,還對冒險家提供一種與保險家利潤同性質的利潤。但是,如果普通收益足夠提供這些,那末這些行業的破產危險就不比其他行業更為常見。
因此,使勞動工資各不相同的五種情況,只有兩種影響到資本利潤,那就是工作是愉快還是不愉快,是安全還是危險。就愉快或不愉快說,大多數不同資本用途,都相差不遠,或者全無差別,但在各種不同的勞動用途,卻存在著很大的差異。而且,資本的普通利潤,雖隨危險程度增高而增高,但增高程度未必和危險程度都成比例。由此可見,在同一社會或其附近地方,各種資本用途的平均或普通利潤率,比各種勞動的貨幣工資更接近於一個水平。事實上,也正如此。普通勞動者所得,和生意好的律師與醫生所得的差異,明顯地比任何兩種行業的普通利潤的差異大得多。況且,各種行業利潤表面上的差異往往是靠不住的,這是因為我們未必都把應該算作工資和應當算作利潤的區別開來。
藥劑師的利潤一語,已成為非常過分得利的代名詞。但是這種表面上很大的利潤,往往只是合理的勞動工資。就技能說,藥劑師比其他一切技工精巧得多。他所受付託的責任,也重得多。他是貧民的醫生,而在病痛或危險比較輕微的場合,也是富人的醫生。所以,他的報酬,應當和他的技能與他所受付託相稱,而且一般是包含在出售藥品的價格中。但是,在大商業都市中,生意最興隆的藥劑師,每年出賣的全部藥品,所費於他的,也許不過三四十磅。所以,他所賣的價格,雖是三四百鎊,換言之,雖以十倍的利潤出售,但這利潤,一般地說,也許只是他的合理工資;他的合理工資,除了加在藥品價格上,簡直沒有第二種方法取得。他的表面利潤的大部分,乃是穿上利潤外衣的真實工資。
在海口小市鎮上,資本百鎊的小雜貨商人,能獲得百分之四十或五十的利潤,而同地資本萬鎊的大批發商人,卻很少能夠獲得百分之八或百分之十的利潤。他所經營的雜貨業,對該地居民的便利說,也許是必要的,而狹小的市場不允許更大資本投在這種營業上。可是,那小雜貨商人,須靠此過活,並過著和經營這業務所必須有的各種資格相稱的生活。除具有小額資本外,他不僅須能讀,能寫,能算,又須能相當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