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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上去·
她這小主人的武打功夫或許弱不堪提,但輕功可精湛得很,要是她卯起勁來跑,武功高強如老爺,追起她來可也得費一番勁了。
一進城門,見淡憂已跟丟了,曄兒就好不自在的四處逛著,希望遇上些新鮮事,倏地,一陣圍觀的人群引起她的注意,樂得蹦蹦跳跳去湊熱鬧。
走進一聽,曄兒才知道原來這夥人是在談論著武林中近來發生的大事,一個自稱“包打聽”的人正向一群無知的好奇百姓宣揚著。
“你們知道嗎?城郊聖家莊的主人聖絕凡近日內據說要進宮朝聖呢!他現在的勢力可說是如日中天,就連皇上也要畏懼三分耶!”
曄兒大嘆無聊,這些瑣事她八百年前就知道了,如今他們才提出來閒喧牙,未免太跟不上潮流了吧!
“先生可知道他是何模樣?曾聽說聖絕凡是三頭六臂,臉醜得駭人啊!”一俠滿嘴黃牙的大嬸問道。
“張大嬸啊,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聖家主人可年輕俊俏得很,大概未過而立之年,許多王公貴族拚命想把自家的女兒塞給他做媳婦兒呢!”包打聽“好心的澄清。
“是嗎?我家那丫頭片子可不知有沒有機會?”
“大嬸啊!麻雀可別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你家小翠有鄰村的小柱子就不錯了。”甘家老頭調侃道。
眾人聞言皆是一陣大笑,張大嬸只是啐了一聲不搭理他們。
這一番話挑起了曄兒的疑惑,爹爹聖絕凡明明是年近五旬的中年人,看起來頂多稍少個十歲左右,不可能如他們所言,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公子。
當下她靈機一動,反正她沒到過城外的聖家莊,也一直沒機會,不如溜去瞧瞧,順道看她爹在玩什麼把戲。
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掛天際,偶爾傳來幾聲蟲唧蛙鳴,萬物隨著黑夜的降臨而沉寂,不遠處的樹叢卻是一陣騷動不巳。
倏地,一襲黑影縱身躍出,輕巧的掠過幾個樹頭,故意挑最幽暗的地方行進。
審視了幾座樓閣,曄兒在一幢氣勢磅礴的樓房前停住,這樓的周圍遍植蒼勁的松柏,巧妙的別成一格,擋住外頭的視線。
瞧房內暗不見光,想是無人,曄兒從懷裡摸出一根鐵索,伸入門內挑掉門栓,躡手躡腳的走入室內。
東摸西瞧,曄兒最後尋了個舒適的臥椅躺下,幽幽的吐出一句話,聲音很是嬌嫩悅耳:“這兒該是爹爹的臥房了吧,就在這等他回來好了。”
摘掉裹臉的黑布巾,曄兒露出一張絕美的臉蛋,翻了個身,沉沉欲睡,才不理可能隨時會遇上的危險。
聖絕凡疲累的揉著太陽穴,步入自己的寢室,隨手掀開了近房門的粱柱架上的盒子,霎時室內通明,原來那刻功精美的盒子內盛了一顆如拳頭大小的夜明珠,仔細一瞧,四周還有三個類似的盒子擺設在柱架上。
他鬆開了外衣上的繫帶,深沉的呼了口氣,撥開簾幕,想倚在他沉思時常坐的臥椅上。
忽地,透過圓窗射入的月光,窗前躺椅上出現一張他朝思幕想的臉龐。
“曄兒。”他柔柔輕呼,但隨即想到他現在是恢復原貌,不能見她,他現在的臉不是她的父親,對她而言,甚至是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正驚楞之際,就見曄兒伸手揉揉雙眼,惺忪的呢喃道:“爹爹,你回來了啊?曄兒正想找你呢!”
曄兒半夢半醒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年輕俊俏卻未曾見過的臉龐,只有眼神是如此熟悉。
“你是誰?怎會在這裡?”曄兒神情充滿懷疑,但無一絲毫的驚懼。
“這句話該是我來問吧!”聖絕凡刻意迴避答覆。
“但我先問了啊,所以你必須先回答我!”曄兒堅絕的說。
聖絕凡深知再瞞下去只有愈陷愈深,如今這情況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嘛!姓聖名絕凡,這兒呢,便是聖某的寢居。一個姑娘家深夜闖入男子的房間,不怕惹閒話人 嗎?”
“哎呀!”曄兒失望的一叫,“估計錯誤。”
聖絕凡不禁失笑,久不見她依然不改性子,話只挑她要的聽,現在她只在乎這是哪裡,根本對他是誰毫無興趣。
曄兒斜睨著他,嗔道:“你笑什麼?看你笑得那麼賊,肯定不是好東西,要聽爹爹的話,少與這種人為伍是妙,現在想來不是全無道理,嗯!要做乖寶寶。”她自顧自的說著,還自個兒附和的點頭。
聖絕凡好笑好氣之餘,只能大嘆三聲無奈,平時他諄諄教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