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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大演武場中的火把將夜空映得通亮。
裁判在宣佈雁行宗獲勝之後,甯越和羿天罰的擂臺賽就此打住,羿天罰落敗,悻悻離去,甯越則在看臺上八派弟子,滿眼不可思議的眼神中,被雁行宗一群興奮衝出看臺的弟子迎了回去。
甯越的這樣一番表現,給整個八派大會帶來了一下劇烈的震盪,這天的比賽就此結束,八派都各懷心思的回去休息。
當天夜裡,雁行宗大肆慶祝,若不是顧及到甯越,第二天還有最關鍵的排名賽要打,這場慶祝絕不會停。
甯越也是徹夜精神,在簡單慶祝之後,著僕人們洗好了一些水果,裝好了送到他的獨門小院,招待留下的李寒孤和南笙。
其實除了這兩人,還有許多雁行宗的弟子,想要跟甯越拉近關係。
可是李寒孤和南笙早早的跟甯越示好,近水樓臺,見過甯越超凡的潛力之後,完全成為了他的擁簇。
李寒孤的臉上一晚上都帶著笑容,看著眾人恭喜後,甯越的院子裡只剩下他們三人,不由得笑著說道:“燕七師弟,吃些水果,今夜一定要好好休息,明日後幾輪比賽,剩下的都是八派強者,到時候一一對戰,決出最後的勝者。”
甯越聞言,笑著從一個銀盤中取出一顆被下人用泉水洗過的小果,放進嘴裡,咬了一口,只覺得多、汁甜美,愜意的笑笑,暫時散去了比賽的壓力。
南笙沒有說話,只是笑看著甯越,拈起另一盤中的紅色小果,朱唇輕啟,吃了起來。
夜空中月朗星稀,李寒孤感受到甯越身上的輕鬆,略微繃緊的神經也是鬆弛了一些,甯越在比賽中連連突破,現在實力已經完全超過他的三階虛相,剛下場的時候,甚至令李寒孤不敢與甯越沒有斂去戰意的目光對視。
李寒孤見甯越目光渺渺,似是望向夜空,便道:“其實是我多想了,今日你對上羿天罰之前,擂臺上俱是一招解決對手,完全展露出了你的實力,更別說羿天罰絕對是這次奪冠的大熱門,你臨陣突破,徹底壓制住他,足以令八派弟子膽寒,所以明天的比賽,無論你對上誰,需要擔心的只會是他們。”
甯越聞言又是將一顆果子丟入口中,想了一下剛剛雁行宗僕從,報給他的明日參加最後幾輪比賽的名單,不由問道:“乾元宗最強的應該就是這羿天罰了,可是五行宗的幾大弟子的實力也是不俗,你們覺得要是我對上馬伯碭,現在有幾分勝算?”
李寒孤聽著甯越提起馬伯碭,神色微微一愣,反問:“馬伯碭?”
甯越點頭,說道:“對,就是五行宗的的那個弟子,之前我見過他和羿天罰在街頭打過一場,雖然當時沒有擊敗羿天罰,可是他當時已經將五行宗的兩部秘法虛相修煉到了四階,實力相當穩固,若是他最近這段時間再有突破的話,不知道會達到何種境地。”
李寒孤和南笙都是沉默了一下,他們也是知道五行宗的馬伯碭,在賽前各處流傳的風聲裡,各派弟子都是承認馬伯碭的實力,認為這次八派論劍最終就是馬伯碭和羿天罰的決鬥。
可是現在甯越異軍突起,將八派論劍大會徹底攪亂。
南笙和李寒孤對視了一眼,忽的輕笑出聲,看著甯越笑道:“燕七師弟,這一次卻是你想得多了,你剛剛還說馬伯碭的實力穩固,這是他的長處,可是也是他的短處啊,你和羿天罰俱是在生死拼殺裡得了突破,他在擂臺賽上卻沒有遇到足夠強大的敵手,何來突破的機會。”
南笙很多時候,都給人一眾精明聰慧的感覺,很容易將話題說道重點上面,甯越聽著,眼神裡就是一陣恍然。
李寒孤的臉上也是帶著勸解的笑意,說道:“你這擔心確實多了,今日馬伯碭的比賽我們也看了,他的實力確實有四階虛相打底,可是卻沒見著在比賽裡有任何提高,你還是把心放回肚子裡吧。”
南笙又是俏皮笑著,說道:“所以燕七師弟,明日裡只要你小心應對對手,到時候就等著回去宗門,被宗主誇獎為門派棟樑吧。”
甯越想得通了,神色變得輕鬆了許多,與李寒孤和南笙兩人笑笑,便不再提及明日的比賽,只是再閒談了一些瑣事,就回去休息。
李寒孤和南笙都是起身告別,回去之後,徹夜未眠,都在想著要如何跟甯越打好關係。
第二天,大演武場依舊人聲鼎沸,八派論劍繼續進行。
甯越到場之後,第一場比賽就遇到了馬伯碭,這也是八派弟子今天最希望看到的一場比賽,昨日裡甯越不可思議的戰勝了羿天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