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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越的話音在林間傳響,南荒博州一方的武者們,都是在略微收起的魂力威壓下濃重的喘息著。( )+,..
他們都是沒有想到算好的突襲圍攻本已成功,卻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個強大的武者,居然只憑著魂力威壓,就令他們心裡一陣發寒,生不出反抗的想法。
不過他們還是都看向帶頭的七階武者,雖然他們知道不是甯越的對手,可是南荒博州的武者都會聽從命令,一旦下令,他們都是會對甯越發出決死攻擊。
七階武者年紀並不算大,在甯越收起部分威壓後,他終於重新站直了身子,眼神死死的盯著甯越,面容有些抽搐,咬牙狠狠的說道:“你就是他們說的羿管事吧,我勸你一個武者,不要與我們南荒博州生事。”
甯越看向年輕的七屆武者,不由嘴角一揚,輕笑了一聲。
霎時間,甯越透過神力增幅的魂力威壓徑直落在這人身上,年輕武者只覺得膝蓋一軟,雖然想努力站穩身體,卻極為丟人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你!”年輕的七屆武者面容扭曲,雙目幾乎噴出火來:“要是讓我南荒博州的石先生知道你這樣對我們,無論你是什麼身份實力,都只有在我南荒博州武者手中覆滅這一個下場。
甯越依舊沒有發話,只是淡淡的看著這個正在威脅他的年輕武者。
他不確定這個年輕武者是哪裡來的自信,這樣威脅自己,難道就不怕自己直接殺了他嗎?
獨眼冷哼出聲:“羿管事,南荒博州武者都是自大慣了,以為軍勢天下無敵,想來是坐井觀天太久,才養出了這樣自大的傢伙吧。( )”
甯越聞言點頭,年輕武者看樣子確實是自大慣了,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現實,要是他有殺心的話,這個年奇武者已經死了。
年輕的七屆武者見甯越和獨眼這樣輕視說他,雙目泛紅,不由劇烈掙扎起來,突地身上的戰甲放出一股淡金色的光芒,令他身上的壓力一除,他咬牙站了起來。
甯越眼神馬上一動:“居然是神力,看樣子是附著在鎧甲上,啟用之後,令武者的魂力增幅一倍有餘。”
再看年輕武者,他剛一脫困,就從身側拔出一柄利劍,直指甯越:“你會後悔說了那些話的!”
他的話音未落,戰甲上的神力與魂力混合,快速凝聚在他手中的長劍之上,隨後迸發出一股如同烈日般熾烈的光芒,整隻長劍燃燒器一股沖天的火焰光暈,長劍居然被灼燒融化,落向地面。
甯越也是被年輕武者的行動緊緊吸引去了目光,融化的長劍落地,化作一團赤紅色的鐵水妙手天醫。
不僅如此,甯越感應的清楚,年輕武者鐵甲上的神力都在他融化鐵劍後幾乎消散不見,與大股魂力全都融在這團鐵水之中。
“哈哈哈!居然讓我召喚出鐵甲犀牛,你死定了!”
南荒博州的年輕武者似乎已經被之前的丟人下跪逼瘋,尖笑著看著地面上燒融的鐵水混合神力,用一種逆天的速度快速生長,最後化為一隻近十丈高的巨大的犀牛虛相,周身鐵甲密鱗,全都閃爍著一層淡金色的光芒。
年輕武者馬上向著甯越一指,神力凝實的鐵甲犀牛虛相馬上向著甯越衝去。
獨眼和他手下的武者們都是驚撥出聲,感應到鐵甲犀牛虛相的戰力已經遠超他們能夠抵抗的實力,下意識的向著四周散開。
一群人中,只有甯越和白洛洛沒有分毫慌亂,甯越還在好整以暇的認真看著向他急速衝近的鐵甲犀牛虛相。
“羿管事小心!”
獨眼閃開幾步,見甯越帶著白洛洛不閃不避,不由腳步一滯,對甯越警示出聲。
轟!一聲巨響,整個空間彷彿在這一刻定格,所有人都看著甯越身上金光閃爍,瞬間與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相融合體,他的手掌輕飄飄的按在鐵甲犀牛的巨大尖角之上,令鐵甲犀牛虛相就像是撞到了一面銅牆鐵壁,生生的被震退了一步。
空氣爆鳴炸響,甯越身上武服的衣襟被狂風吹的獵獵作響,可是腳步卻一動不動,穩如泰山。
鐵甲犀牛虛相足足退了幾步才止住甯越的力量反震,頓時被刺激的怒吼一聲,身上金屬狀的鱗甲接連閃爍了幾下,看得出身體彷彿變得更加敦厚劍骨,又是向著甯越衝去。
甯越嗤笑一聲,這次依舊用一隻手掌,準確無誤的按在鐵甲犀牛虛相的巨大獨角上面。
“你當我只會防禦?”
甯越手掌一用力,另一隻手在鐵甲犀牛虛相的下顎用力一託,竟然將鐵甲犀牛虛相小山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