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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逼婚了,你還來幫著他們欺負我!”
“逼婚?!”陸緒平一怔,隨即一把掐緊她的腰,將她箍緊在胸前,“你給我說清楚!”
37。登堂入室
“吳俊博……,”話衝出了口,她才覺得這樣說不太合適。
吳副廳長現在廳裡主持著工作,她只不過是一人孤孤單單工作在異鄉的女孩子,小小的胳膊怎麼擰得過人家的大腿。
雖說她還不清楚為什麼姓吳的非她不可,但她多少還是明白禍從口出這個道理。
“吳志友的兒子?”陸緒平輕輕地吐出了吳副廳長的名子,神色凜然。
柯凝歡卻什麼也不肯說了,只是垂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般緊抿著嘴。
“小歡,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就不要操心了。”陸緒平緩緩地說著,口氣甚是溫柔,目光中卻閃過一抹凌厲。“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和你無關,好不好?”
……
柯凝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介面,只是用幾個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擰著他襯衫的一角。
半晌,才喃喃地說:“陸緒平,吳副廳長,是當著首長,你母親的面說我是他兒子的未婚妻的,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
陸緒平聽完這話,久久沒有吭聲,只是更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
他是先於母親一些時間到達A市的,因為他要和歐盟一位重要人物會晤,為了不引起股價的波動或是一些不必要的猜測,他把會見地點悄悄地定在了A市,這主要是因為他還要聯絡谷惠靈,所以他在威頓酒店住了幾天。
事情處理好之後,正趕上母親來Z省參加會議,他便想著讓母親見見北生,這畢竟是陸家的第三代,母親盼了十幾年的長孫。
那天跟隨母親去M市,也是母親發話,要他跟著去了解一些情況,順便看看有什麼合適的專案可以給這個城市投資。而一向低調的他,則是以母隨員的身份隨行。
柯凝歡受傷,他也是一直以周雲華辦公室工作人員的身份守在她身邊,他沒有對任何人宣稱自己是周雲華的兒子。就是後來打聽槍擊事件的情況,除非母親有指示,否則都是由陳晉南出面料理,整個Z省極少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那天槍擊事件發生後,吳志友陪著省裡的領導同志去看望母親,他因為一直守在柯凝歡身邊,所以並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
難怪母親那樣寬宏大量地省裡領導說,這件事情就事論事吧,不要牽涉太多的人。
Z省公安廳和警衛局都是由一把手承擔了責任,而省裡的領導也就坡下驢,大約是認為人家的兒媳婦受了傷,再處理人家老公公有點不太合情理吧。
這省裡竟然還讓吳志友主持了公安廳的工作,可真會拍馬屁!
其實,這件事兒在周雲華面前說說,逃避個處分也就罷了,現在竟然打蛇隨棍上,還開始逼婚了。
吳志友那個花心的兒子和那個電視臺的女主持人打的火熱,把小歡害得造成嚴重的心理障礙還不夠啊,還好意思提結婚,真是無恥透頂!
母親周雲華對家人和手下工作人員要求嚴格,更不許他打著她的旗號做任何事,他原也想以柯凝歡不受到牽連為原則,加上這件事有中央的專門調查組處理,他對一些事並沒有任何干涉,卻不想這些人竟然無恥到利用柯凝歡的受傷來滿足自己的私慾了。
是不是以後還會要小歡以周雲華的救命恩人的身份來滿足他們更大的政治野心?或是另有目的?
想想剛剛柯凝歡委屈的眼淚,他就怒火中燒。
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哪!
但陸緒平是個能極能裝得住事兒的人,這小丫頭心思那麼重,怕說多了只會讓她想的更多,便平了氣,好聲的哄著她:“一切有我呢,別擔心。嗯?”
他的聲音就在她的頭頂上響起,他的雙臂那麼有力,她縮在他的懷裡像是飄搖的小船躲進了一個安全的港灣,讓她覺得寧靜而安祥。
“……嗯。”她輕輕地應著,把頭慢慢又靠近了他的胸前,聽他有力的心跳。
在自己情緒最糟糕的時候,有一個溫暖的懷抱迎接自己,有一個堅實的肩膀讓自己靠,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個撲火的飛蛾。
陸緒平緊緊地摟抱著她,心裡的痛惜無以復加。
這女孩子太獨立了,遇到什麼都默默地承受著,不說不嚷,因為和父親的疏離,也沒有個親人商量,就這樣自己悶在心裡。
以後,他陸緒平絕不會讓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