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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並未發生,二王子似乎早遺忘了他這個人。
“如果我現在送上門去,那等於自己扇自己耳光,前功盡棄……”
心念連轉,柳帥很快露出了笑意。最起碼二王子沒派人對付他,這已經謝天謝地了。既然要比誰更沉得住氣,不妨就窩在這翠柳客棧苦練。
道行越是精進,柳帥越感到自己與那些高人地差距。如今他一無法寶,二來唯一的掌心雷術還修煉不了,自保之力近乎沒有。倘若來三五個高手纏住錢豐,對方隨便派出一個二流人物抽冷子都能玩死西貝柳。
“七天了,金蛟內丹這麼難煉?”神念在老闆娘房中掃視了一圈,見她正在一個青銅藥鼎前香汗淋漓地忙碌著,柳帥感到有點心疼。連日來老闆娘對外稱病一直閉門煉丹,幾乎沒有休息過。
“咦?”
神念不經意地在客棧內一掃,柳帥略微驚訝,然後笑了。
說曹操曹操到,那名會唐門暗器手法的灰衣漢子今日穿著二王子府中地侍衛錦服,顯得威風凜凜,看來品級不低,他大步走進了翠柳客棧。
一看那漢子地穿著打扮,店小二攔都不敢攔,任由他向後院行去。
“錢少俠,唐信南有禮了。”
望著後院中傲然獨立地錢豐,那漢子自報家門,爽朗地抱拳問好。
錢豐還禮笑道:“哈哈,唐兄別來無恙?”
“託錢少俠之賜,唐某辦事不力,只差沒被小王爺掃地出門。”唐信南話中有話,道:“你我習武之人不像那些讀書人一般囉嗦,唐某這便開門見山了,不知那位劉公子可在?”
錢豐道:“我家公子抱恙在身,不方便見客,望唐兄海涵。”
“那公子到底何方神聖,當日我只見他背影,連他生得什麼模樣都未曾見到。此人果真高深莫測,難怪二王子對他有點興趣……”心中念頭連閃,唐信南道:“不知貴府公子得了什麼病?二王子府中有一位名醫,他一出手,保證藥到病除。”
錢豐道:“我家公子只是偶感風寒,將養兩日便好,不敢勞煩名醫。”
“哦,原來如此。”唐信南知道他今天是見不到柳帥了,抱拳道:“實不相瞞,小王爺明日午時在醉仙樓宴請西陽各路才俊。唐某奉了小王爺之命,有請貴府公子明日醉仙樓一聚。”
錢豐道:“唐兄放心,錢某定將此話傳到。”
“那便不打擾了,告辭。”
唐信南倒是乾脆,說完就走。
錢豐進了柳帥房中,問道:“公子,明日去也不去?”
“倘若在故作姿態,那便是不識抬舉了,明日你我準時赴宴。”柳帥緩緩說了一句,深知二王子登門請他太過不切實際。
其實想讓二王子三顧茅廬也不是不可能,別的不說,只要他名聲可媲美端王府的段大先生……很顯然,西貝柳離那個境界還差十萬八千里。
“公子~!”
一聲嬌呼,老闆娘輕移蓮步到了後院,手中捧著那個黑盒子。
“憐姐,成了?”
柳帥大喜,見原本嬌媚迷人地黑寡婦變得十分憔悴,病如西子,暗歎煉丹果然耗費精力,心中不免有些憐香惜玉。
“幸不辱命,煉成金靈丹、金氣丹各七粒……”老闆娘笑著說道,見柳帥有些迷惑,她解釋道:“此乃奴家隨意起的名字,那金靈丹對修士大有裨益,而那金氣丹,則是武人夢寐以求地東西。”
“憐姐辛苦了。”柳帥接過黑盒子,道:“錢大哥,你再服下一粒金氣丹如何?”
“不必。”錢豐搖頭,道:“我已用過金蛟涼茶,再服金氣丹功效不大,端的暴殄天物。公子留著此寶,以後有大用處。”
黑寡婦輕笑一聲,嬌嗔道:“錢少俠莫非懷疑小女子的本事?你若再服下金氣丹,別的不敢說,暴增十載功力綽綽有餘!”
“這……”錢豐怔了怔。
“錢大哥休得推辭。”柳帥大感驚喜,十分佩服老闆娘煉丹地本事,當即拍板道:“不必多說,錢大哥和憐姐即可服下此丹運功,小弟為兩位護法。”
“那公子你呢?”錢豐和黑寡婦同時一呆。
“嘿嘿,這個……實不相瞞,小弟貪得無厭,曾服下過八杯金蛟茶。倘若再用此丹,那才是真正地暴殄天物……”柳帥尷尬地笑了笑,他神念剛才沒從金靈丹和金氣丹中感受到太大地藥性,已經得出了結論。
“啊?”
錢豐和黑寡婦聞言表情很怪異,像是想笑又不敢笑。老闆娘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