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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嬌軀,豐腴挺拔的玉乳,燕馭驤也實在忍不住了,一把便將她攬入懷中,拼命親吻起她的臉頰。
就在這一刻,凌漓幾乎展示了她全部姿色,黑色的雙眼中噴射出火花,溼潤的嘴唇緊緊貼住了燕馭驤。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聲音也有些沙啞。
胸脯此起彼伏,在燕馭驤的瘋狂搓揉下已變得堅硬無比。
極富曲線的大腿和裸體在燕馭驤的懷中拼命地扭動,不斷刺激著對方的性慾。
在這銷魂蕩魄的時刻,燕馭驤幾乎已將她的全身吻遍。
就在這時,菊花及時趕到,見此情景,忙尖著嗓子故意喊道:“相公,可是需要茶水嗎?”
燕馭驤行動一頓。
菊花出現並沒使他恢復靈智,天生的羞恥觀念在他腦海深處升起:“這種鬼態不能讓第三者看到。”
凌漓一向大膽,淫蕩慣了,不知羞恥為何物,明知菊花在旁,見燕馭驤一停,便催促道:“快嘛,快嘛……”
菊花道:“七姑娘,你不能逼他!”
凌漓怒道:“這裡哪有你說話的餘地?給我滾,滾!”
菊花安然不動,道:“貝姑娘交待過,除了他自願,誰要逼他苟合,給她知道,五陰大法!”
五陰大法,乃天帝設下的五種懲罰堡中叛徒的惡毒刑法。
凌漓知道貝姑娘的手段,堡中連金衫使者對她也忌憚三分,確實不是自己所能違抗的。
她放開燕馭驤,笑道:“我何嘗逼他,是他自己願意的。”
菊花冷笑道:“他若願意不會去你那裡?”
“奇怪,他不會約我來,何必非要去我那裡?”
“是他約你的?”
“不信問他。”
在她想,燕馭驤是不會否認的。
果然菊花問道:“是相公約七姑娘的嗎?”
燕馭驤沒有作聲。
菊花伶俐,知道燕馭驤不好意思否認,笑道:“婢女再問兩遍,若是不願意便不需要作聲。”
燕馭驤盤膝而坐,也不答理。
菊花連問兩遍後,冷冷地道:“七姑娘可以請了。”
凌漓慾火燒身,猶不死心,怒道:“我自己問!”
菊花卻道:“不必,七姑娘,現在他就是承認,也是情面所逼,你當不希望我這樣據實而告貝姑娘吧?”
凌漓答道:“你敢!”
菊花冷笑道:“我有貝姑娘的命令,不怕你威脅!”
凌漓硬不過菊花,忍住怒火,跳下床。
床下一襲輕紗睡袍,敢情她只穿了這件睡袍來的。
披起睡袍,凌漓怒視菊花一眼,忿忿然而退。
房中只剩下菊花和燕馭驤,她抬頭望去,霎時羞紅滿面,想起睡覺以前,貝姑娘悄然來臨交待的那句,卻給自己改了一字,她記得貝姑娘說:“除了他自願,你們不能誘他苟合。”
怎樣才算不是“誘”呢?這根本沒有個標準,反正她知道貝姑娘心底的意思,不準任何人與他同床共枕就是。
少女們未嫁前保持清白之身容易,但所慮之地,人慾橫流,耳目所聞所見,實在挑逗春心,就不容易了。
但她們終於熬了下去,現在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主兒來到,卻給貝姑娘一句話恐嚇住,實在心有不甘。
菊花心想:“難道要我們做一輩子處女嗎?”
可是誰敢反抗?
貝姑娘權力之大等於主上,生殺只在一念之間,誰敢反抗呢?
儘管怨恨,菊花卻不敢效尤,何況也沒凌漓臉厚,她停步戀戀不捨地瞥了燕馭驤一眼,輕輕地退去。
燕馭驤練功正緊,這當頭,外魔一侵,雖不致走火入魔,氣一走岔夠他受的,所幸菊花沒有走到床邊來趁機挑逗,否則菊花雖能得償所願,燕馭驤氣岔下精關不固,真無必損,功力大遜。
功畢,燕馭路神清氣爽,他奇怪道:“怎麼以自己的修為,一點誘惑都經不起?”
這原因必須研究,防範未然,與貝祈綾那次不算,事後,他知道是因毒西施的迷魂淫藥作怪,無法避免。
這次莫非也有藥物在體內作怪?藥物,會下在什麼地方呢?
會是誰下的呢?用意何在?
莫非根本沒有什麼藥物,而是自己生來淫惡?
若如此,太可怕了,記得師父說過:“為師在你幼年傳以洗髓之功,現在你大了,為師鄭重告誡,一旦得知你憑恃此術,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