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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她鼻尖,“前車之鑑呀!糖炒栗子,你也是貪玩出了名的,可得多學著點。”
“貪玩也能出事?”她瞪大眼。
“貪玩當然能出事,尤其,當你玩的是你並不瞭解的事情時。”莫邪笑睇著瑤兒。
“床上這男人叫宙理卻斯?阿爾古勃,是這屋子主人泰德的小兒子,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向來不把古埃及人那套亡靈咒語等超乎科學的事情放進心裡,他只相信他眼睛看得到的東西。”
他哼了哼繼續道:“那一天,他和他幾個朋友貪玩的私自潛入了一座金字塔裡,還拿走了不屬於他的東西,三天後,他整個人陷入了高燒昏迷,嘴裡喃喃念著他見著了人身胡狼頭的死神阿努比斯和獅身單頭的古埃及護衛者,泰德為此請來了當地幾位名醫卻都束手無策,之後泰德由宙理卻斯的朋友口中知道兒子潛入金字塔的事,便趕緊親自將原物奉還並大事祭祀向亡靈請罪,可是他的小兒子卻依舊昏迷不醒。”
“人身胡狼頭?獅身羊頭?”她聽了不但不怕還覺得有趣,“好像和咱們的牛頭馬面有幾分相似呢!真想看看它們究竟生得什麼怪德行!”
“這麼勇敢?見了不會尖叫?”
“你當我是易亭亭呀!”她想起了去六旗魔術山那一天,易亭亭那死命黏著莫邪不放的神情,心裡依舊還是有些不太舒坦。
“不是易亭亭還不是也一樣喜歡叫,女人嘛!都是同樣的德行。”
“你胡說!”事關名譽她抗議得可大聲了,“我什麼時候叫過了?”
“還說沒?”他提醒她,“那一回你發現醒在安東尼奧伯爵那老吸血鬼身邊時,不是叫天又叫地。”
“那怎麼能算,”她撇清著,“那一回我新來乍到,什麼都還弄不清楚。”
“好吧,那可以不算,”他淺笑由著她要賴,“那麼前兩天在泳池畔的尖叫聲又怎麼解釋?”
“泳池?解釋?”她瞪著眼睛不服氣,“鬼才跟你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去試試讓人上下其手、東摸西捏看看會不會尖叫。”
“如果是來自於你的手,”他俊魅一笑,“我保證絕對不會,要不這樣,瑤兒,閒著也是閒著,咱們就來試試吧。”
“鬼才去跟你試,我……”
她的聲音倏地隱沒在莫邪掌下。
“噓!別出聲,都怪你,東一句鬼西一句鬼的,這可真把『它』給盼出來了。”
“在……”
她由床底抬高了眸子,一句“哪裡”吞回肚,甭再問了,那玩意兒正站在門口。
那傢伙,身上原是捆綁著一層層的裹屍布,就和她在圖鑑上見識過的木乃伊呈同一個德行,只不過這會兒裹屍布已被扯破,露出了那由腐肉及骷髏所補丁黏成的臉部輪廓,它臉上還竄著一些扁扁醜醜的屍蟲,那傢伙眼眶的部分是空著的,只可隱約見到兩抹瑩綠而惡毒的幽芒。
“它好醜,而且……”她忍不住皺眉揚鼻,“它好臭!”
“糖炒栗子,”莫邪趴著身一手捉手電筒一邊翻起身邊的一本古書,“記牢了,千萬別嫌棄它們的長相,別忘了它們可是我們的衣食父母,白花花銀子的來源。”
想想也對,再度張開眼的瑤兒雙眸出現了$的符號,這是莫邪教的,用這種方法去看,保證再醜的傢伙也能變得賞心悅目。
“好點了嗎?”他心思放在古書上,漫不經心的問。
“好多了,”她點點頭,這招還真管用!“喂!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時間看書?”
“不看書怎麼治這古埃及鬼?”
“你不會?!”她瞪大眼睛,終於開始領略到何謂恐懼。
“各家惡鬼均有各家的治法,全世界有多少種族,一個種族裡又有多少種惡鬼亡魂?”
“這本是什麼書?”
“《死者之書》,治古埃及鬼專用的。”
她好奇的探過頭,卻愈看眉頭愈打結,“你看得懂?”
“剛學,”他回答得很老實,“沒什麼把握。”
“你、你、你……我、我、我……”
沒什麼把握?!那剛剛說什麼“閒著也是閒著”的不負責任話語的人又是誰?
繼眉頭打結後,瑤兒連舌頭都開始打結了。
“別顧著結巴了,快開始幹活吧!”莫邪一臉無所謂,連眼角都懶得多瞟她。
“幹活兒?”
“是呀,糖炒栗子,我可不是帶你來看熱鬧的,用你的『石化術』先將他給定身,好幫我多爭取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