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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先生長,先生短的叫我,叫的我難受,我叫雲易守。剛才不知兩位在這樹下,隨便揮劍耍子的。”朱玄衝道:“在下朱充兒,這位是我大哥獨孤岫。”
一直未說話的獨孤岫此時道:“獨孤岫見過雲先生。我兄弟對劍法頗有研究,對劍招痴迷得很。”朱玄衝道:“在下剛學了一套劍法,便在這雨中使來,一來也好打發時間,二人也讓雲先生指點指點。”雲易守道:“指點不敢當,我倒是想看看你們使的高明劍招。”
朱玄衝說了聲“獻醜了!”,便從肩頭抽出鐵劍,跳入雨中舞了開來。初時見他鐵劍圓劃,劃的緩慢。漸漸地越劃越快,劍招也越來越複雜。起初樹下兩人還能看清朱玄衝的五官,漸漸地便是人影也與水舞疊在一起,看不真切了。
朱玄衝一路來已經將無方劍譜上的劍招內功等研習透了,只是尚缺勤練,火候不到。獨孤無方的武功數十年前便已獨步武林,猶已劍法見長。而論起輕功身法,卻遠比不上妙手空的桃之妖妖輕盈矯健了。朱玄衝自那次和馬三見面之後,便將桃之妖妖的身法口訣回想了起來。此時將獨孤無方的劍法與妙手空的身法一併施展開來,果真是非同一般。朱玄衝舞得興起,渾然忘了樹下還有兩人看著。
雲易守看著舞劍的朱玄衝,心中莫明的升起一絲熟悉的感覺,只覺眼前之人與自己有莫大關係。
原來這雲易守是訖背山禾穀洞洞主了塵子座下大弟子。那時,仙魔妖怪都住在人世間,只是都擇名山大川而居,世人難以遇見罷了。雲易守此次下山,是奉了師命,來尋人的。
四十多年前,雲易守與師叔申天言在祖格山發生爭執,一語不和,兩人便動起手來。雲易守修為已是不弱,師叔本事卻要勝他一籌,是以雲易守終究是敗在了師叔手下。便在申天言氣惱要一劍將其砍死之時,天際間忽地出現一個執黑劍的青衣少年,從申天言劍下將雲易守救出。又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將雲易守送回了訖背山中。那少年自稱是雲易守的師叔,而了塵子有師兄弟共八人,雲易守盡皆認識,絕無這青衣少年在內。雲易守回到了塵子座前,將此事相告。了塵子也不知有這般一位師弟,當下大為奇怪。於是派雲易守下山,查明此人來歷。誰料雲易守訪便名山大川,都沒找著青衣少年的蹤影。雲易守無法,只有回山覆命。了塵子也不明所以,便拿此事請教大師兄簡煬。簡煬道法高深,也未明其究竟,便讓雲易守每十年便下山一次,以期能找到青衣少年,解答心中的疑惑。雲易守認定青衣少年定是一位修為高深的仙人,是以幾十年來少與山下凡人交往。今日,見這舞劍少年的模樣,依稀便有當年那青衣少年的影子。雲易守這才明白,何以自己會有熟悉的感覺。
朱玄衝在雨中舞劍,一直舞到雨停,方才記得身處何地。忙收了劍,還於鞘中,回到樹下氣喘吁吁地道:“雲先生,你看這劍法如何?”只見他出去時衣服是溼的,回來時卻如未淋雨一般,只是布鞋卻被泥水浸溼。原來他將劍舞的飛快,如雲易守一般將雨水打落在泥中,渾身熱氣又將已經溼了的衣服烘乾。
獨孤岫拍掌道:“充兒,你從哪學來這般歷害的劍法?我怎麼不知道。”朱玄衝道:“便是從獨孤大伯的劍譜上學來的啊!雲先生,你覺得這劍法如何?”雲易守道:“我真沒見過人世間有人將劍舞得這般好。不知朱兄弟所說的獨孤大伯是何許人也。”獨孤岫道:“便是我爹爹!”雲易守又問道:“令尊可是混元教人?”獨孤岫道:“不曾聽我爹爹說起過。”
雲易守自語道:“這便怪了!”朱玄衝道:“雲先生有何事不解?”雲易守道:“沒事,沒事!只是這雲先生我聽起來還不是味。既是在這大雨中相遇,也算是有緣,何不做個朋友,卻也省這般先生、在下的叫得辛苦。”朱玄衝道:“如此甚好,我便叫你雲大哥吧。”雲易守道:“該當如此!兩位兄弟前方要往何處,如是遊玩,我們三人同行一程如何?”獨孤岫道:“我充兒兄弟對劍道情有獨鍾,雲大哥劍法如此高超,要與我兄弟二人共行,只怕他樂也樂死了。”雲易守道:“我能會什麼高超劍法了,也就是背把破劍防身罷了。”朱玄衝見他舞劍而來,認定他劍術高超,確是想從他那學些劍術。聽他如此說來,又怕自己願望難酬。
其時天已放晴,三人收拾停當,繼續往前走。行不了多時,來至一個條河前。那河寬十數丈,卻找不著渡口,也不見有擺渡的船。三人只有停下,尋覓渡河之道。
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好辦法來。雲易守道:“我且先到河對岸看看,若是對岸有路,再想法讓兩位兄弟渡河。如對岸無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