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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下人等都在府內。
溫渡正要向凌老爺介紹獨孤岫,一旁凌靈林搶著道:“讓我來引見!爹,娘,這位就是獨孤岫了,是我見過的心眼最實的人。”
獨孤岫向凌海祥夫婦行了一禮,心中道:“今日你父母在此,你卻乖巧了。以前可不說我心眼實,只罵我笨。”凌海祥道:“獨孤岫?這名字我倒是聽說過,這人麼……一時卻想不起了。”
凌靈林拉著凌海祥手腕道:“爹,你怎能忘了?就是他和他的朋友,一起將女兒出的難題破解了。”凌海祥“哦”了一聲道:“你不說我還真給忘了。你也太不懂事了,跟人家作買賣講的就是誠信無欺,你怎給人出難題賴賬呢?也多虧這位獨孤賢侄聰*慈,沒吃你虧,也沒為難你。換做別人,指不定給你什麼罪受。”凌靈林道:“爹……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我每提一次這事,你便說我一次。”凌海祥呵呵一笑道:“你長記性了就好!”
凌靈林見只有獨孤岫一人到了凌府,卻不見朱玄衝,好奇的問道:“我記你們離開尤夕鎮時有兩個人的,怎麼就你一個人到了這裡?朱玄衝呢?”獨孤岫道:“他有事,過一會便到。”溫渡道:“他說有些東西忘在客棧,回客棧取了。”
凌靈林道:“這京城人這麼多,你們是在哪碰上的,客棧麼?”溫渡道:“小姐這回說錯了,我去客棧作甚?我們是在醫聖別館碰上的。”當下將如何給醫聖別館送藥,如何呂管家未在館中,又如何在醫聖別館等候,從而遇上獨孤岫向一干人詳細道來。
眾人吵鬧了一番,天色已晚,凌靈林見朱玄衝還未找上凌府,失望中帶著著急,道:“這豬哥哥怎麼還沒來,那客棧離這遠麼?”
溫渡見她急得什麼似的,心忖:“她什麼時候為我著急成這樣,便是有人要取我性命,我也給了他了!”,道:“雖然有些路程,此刻也該來了啊!”凌靈林道:“不會是找不著路了吧!”獨孤岫道:“說我找不路尚有可能,衝兒可絕無找不著路的道理。”
凌靈林奇道:“你怎知他便能找著路來?”獨孤岫道:“因為……”獨孤岫脫口便要說,“因為這裡是他以前的家”,突然想起自己發的誓言,朱玄衝臨走時使的眼色,忙將話嚥了下去。
凌海祥見兩個年輕再說下去便要吵起來,忙道:“靈林別急,那位朱公子既能解你出的難題,這種尋徑問路的事豈能難住他?只怕是路上出了意外,給耽擱了吧。渡兒,你帶人去找找!”
溫渡領了幾個家丁,沿來路一路尋去,一直找到兩人先前住的客棧,仍是不見朱玄衝身影。向客棧掌櫃打聽下,得知朱玄衝竟並未到客棧拿什麼東西。
溫渡心中奇怪,朱玄衝顯是不願寄居凌府,這才找藉口離去。只是他本與凌靈林常有往來,也不曾聽他與凌家的人有什麼過節,為什麼會避過不見呢。苦思冥想也難得要領,惟有帶了家丁,回到凌府。
凌靈林見溫渡一人回來了,好生失望。凌海祥問明經過道:“哎,想來這孩子定是要強得緊,不習慣住在別人家中吧。也罷,獨孤賢侄,你若願意,便在舍下多住幾日。我們也剛到京城,難得遇上同鄉,你便住下與渡兒、靈林敘敘同鄉之誼吧。”
獨孤岫心中暗道:“衝兒這事卻做得不厚道,自己想法開溜了,卻留我在這陪這位刁蠻任性的大小姐。”轉念一想,朱玄衝本是朝廷要捉拿的逃犯,自不願在京城中與人交道。況且他幼時本住相府,如今若是再回相府,只怕睹物思情,憑白多出幾分難過。想到此處又覺得朱玄衝確不該來凌府。只是自己是走是留卻打不定主意,聽凌海祥這般說,“嗯”的一聲也不知是答應,還是隻是表示聽到了。
凌海祥讓家丁準備晚膳,要為這位同鄉洗塵,又讓安排好獨孤岫住處。這相府是匡無為敕令造的,雖然朱真一向簡樸,不讓大興土木,這丞相府卻不敢過於寒攙,造得甚是廣大,要安排一個人的住處自是容易的很。
獨孤岫見凌海祥如此熱情,一者不忍拂其意,二者既來之則安之,便答應暫且住下。反正朱玄衝總是在京城不會走,也不急著找他。
凌靈林翹首盼著能見上朱玄衝一面,誰料朱玄衝卻早是想法開溜了,當下甚是失望。又想反正獨孤岫已答應住下了,朱玄衝也定不會走遠,總有見上一面的機會。想到此處,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過來,拉著獨孤岫要聽他說一路西行的經歷。
獨孤岫在凌府住下,凌海祥待他如貴賓,盛情款待。獨孤岫甚覺過意不去,有心想幫忙做點事,又沒做生意的頭腦,搭不上手,便只能幫著府內幹些重活累活。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