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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鳴,雖大半被打落,仍是有一枚打在了獨孤無方腿上。那標毒性甚烈,獨孤無方雖用內力逼住毒性不擴散,一條腿還是失了直覺。
江氏兄弟乘機上前要取獨孤無方性命,怎奈得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獨孤無方雖有一條腿不甚靈便,仗著高超劍法也讓江氏兄弟討不了好處。江氏兄弟久攻不下,便拉出孤無方愛人當做盾牌。
獨孤無方怒甚,使出渾身解數,也不顧及下手輕重,各種奇招妙式都朝著江氏兄弟二人招呼。三人鬥了許久,江滿月暗中又向獨孤無方發射毒標時,毒標被獨孤無方用劍撥回,有兩枚打在了江滿天眼睛之上。
獨孤無方神志漸為模糊,拼死力敵將江氏兄弟打成重傷,救出自己心愛之人。獨孤岫母親順著獨孤無方指引找著花輕揚,要花輕揚救治,花輕揚方知此事。便因如此原因,兩人才隱居山林,遠離江湖,便是花輕揚也不知二人去向。
第二十一章 忻璜紫蝕
獨孤岫聽花輕揚提起當年往事,想到昔日父親在這竹林中帶傷殺跑兩個惡人。想到這林中流過父親的血,甚至母親的血,想到江氏兄弟所使的卑鄙手段,不由得義氣填膺,道:“這兩個狗賊,我非去殺了他們不可!”說完撒腿要去尋找江氏兄弟。
一旁朱玄衝忙將他攔住道:“獨孤大哥,你切莫衝動!前輩已廢了他們武功,他們不能在為惡,獨孤大伯的仇也算是報了。冤冤相報何是了,獨孤大伯不將此事告訴你,就是不願讓你捲入仇恨之中啊!”獨孤岫止住腳步,楞楞地站在原地。
朱玄衝知道他在平息心中憤怒,不去擾他。待要找花輕揚道謝時,花輕揚已然不見了蹤影。望著神情木木的獨孤岫,朱玄衝心中道:“你卻好,知道父親仇人,並且有人替你報了仇。而我卻連我父親為何而死,該找誰報仇都不知道!”
想到此處不由思絮亂飛:不知母親在才下寨中一切可好;相府後園中的鞦韆是否還未黴爛;常陪著自己捉迷藏的碧姝姐姐是否也在懷念相府後花園中的話假山;那個常罵自己笨的馥兒姐姐是否還愛抓住別人的笑柄,捧著小腹咯咯大笑?
忽地聽獨孤岫道:“咦,花老前輩呢?”朱玄衝從茫茫思絮中醒悟過來,道:“走了!”獨孤岫問道:“什麼時候走的?”朱玄衝道:“便在你要追江氏兄弟之時。”獨孤岫道:“花老前輩本領高強,興許他認識仙人,卻忘了問了。”朱玄衝一想也是,心中甚是懊惱。兩人民在林中呆了片刻,便悵悵地回客棧去了。月光如水般灑在竹林中,竹林悄然無語,不知它可曾記住這裡發生的一切。
兩人日行夜宿,一路遊山玩水,偶而風颳雨淋,也不細敘。這一路走來,離出門之日已近半年,從春寒料峭一直走到秋高氣爽,兩人來西卞皇帝親轄的元生國。元生國都城也即西卞國都城卞都,雖是皇帝親轄,但皇帝那管得了這許多,往往指派親信管理。這元生國長官比尋常邦國國王次上一品,雖是如此,卻是天子腳下,得的恩惠卻比尋常邦國國主多出許多,是以元生國也比一般邦國富庶。
這一日,兩人來至一個叫海棠的小鎮上住宿。只因盤纏將盡,兩人便連普通客房也要不起一間,好說歹說總算到一家客棧要了間柴房住下。柴房中沒有床鋪,只有些草料。兩人將草料攤開鋪平,倒頭便睡了。
夜靜靜的,月光從柴房視窗照進來,安祥而寧靜。兩人走得累了,只一會兒,柴房內便鼾聲大做。
驀地,房中無聲無息地現出一人來。窗外皎潔的月光正好打在他身上。這人一身華服,儼然富家子弟打扮。月光下只見他眉清目秀,甚是俊俏,氣勢非凡。
來人靜靜地看了沉睡的兩人片刻,似乎並無叫醒二人之意。又環視了屋內一圈後,單手在空中虛劃了幾下,凌空出現兩粒黃豆般大小的紅色光球。華衣人劍指一揮,小光球向著朱玄衝二人眉心疾飛而去。其中一個悄然沒入朱玄衝眉心,朱玄衝渾然不覺,翻個身又沉沉睡去。
而另一個光球眼見得要至獨孤岫眉心,突然從獨孤岫枕下鑽出一道綠光,與那紅色光球一碰,發出“啪”的一聲,如九天神雷打在人間。獨孤岫頓時被驚醒,起身問道:“怎麼了?”卻見旁邊朱玄衝兀自沉睡著,而房內卻多出一個華服男子來。
看了看房內,並無什麼異樣,便是柴房房也閂得如睡前一般,獨孤岫驚問道:“你是什麼人,何以出現在這?”華衣男子顯然並未料到會將獨孤岫驚醒,怔了片刻道:“在下劉從義,來此……”手中猛地多了一柄寶劍,仗劍便向獨孤岫砍來。
獨孤岫未料到華衣男子會突然動手,來不急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