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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多禮,師伯沒什麼好東西,便將這柄劍送給你,就算是師伯的見面禮罷!”說罷將配劍解下,放在蕭谷生手中。
蕭谷生見過朱玄衝的天玄劍,雖沒見過他用,卻見他能將劍隨時隱去,又能隨時祭出,著實是羨慕,只盼哪一天也有這般一柄寶劍,那該有多威風。見師伯將劍遞到自己手中,心中不禁一陣狂喜,忙行禮道:“多謝師伯!”便將劍收在手中。想將劍隱去,卻不得其法,只得作罷,只想以後師父教我法術之後,便能隨心所欲了。朱玄衝搖了搖頭,道:“這孩子,不通事理,讓大哥見笑了!”冷歌見朱玄衝自己不過十六七歲,卻要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甚覺好笑,卻又怕他誤會,忙道:“這孩子,與我當年有幾分相似。”
朱玄衝對蕭谷生道:“如今天氣日寒,你可還受得了?”蕭谷生扯了扯大如披風的冬衣道:“有這件棉襖披在身上,能當大衣穿,又能當被蓋,走到哪也不用怕冷!”朱玄衝拈了那冬衣,著實不薄,道:“這些日谷生在中軍帳中,還多憑大哥照顧!”冷歌道:“說哪的話,莫說谷生是你徒兒,便是普通士卒,只要在我軍中,我也不能讓他餓著凍著。”朱玄衝道:“大哥愛兵如子,實是大軍之福!”語氣赤誠,絕無奉承之意。
冷歌道:“什麼愛兵如子,我只不過是盡為將者之職罷了。不過讓你呆在火頭兵中,使你師徒分離,卻有些過意不去。”當日手下將領將蕭谷生送來時,他便已瞭解了他“兄弟”二人的情況。
朱玄衝看著蕭谷生,拍了拍他肩膀,道:“無妨!”冷歌想了想,道:“不若如此,我便說你是我新請來參謀,你便呆在中軍帳中。如此,你便可以安心教授谷生,也不致誤了谷生的技藝。”朱玄衝入軍營本非出乎本意,在哪個營中並無所謂,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
朱玄衝以冷歌參謀的身份入了中軍帳中,整個先鋒營從此對這“兄弟”二人刮目想看。朱玄衝也承著大軍駐紮的幾日,傳授蕭谷生引氣導氣之法。這引氣導氣之法,是氣功的入門,也是修真必經的階段。蕭谷生也知師父雖說是在夢中學得的道法,但在夢卻耗時十六年方才道法有成,是以也不急於求成,老老實實將師父傳授的反覆練習,倒也勤快得很。
這一日,冷歌正與朱玄衝在帳中閒坐。突有探子來報,說是春紹得了訊息,已出兵迎戰,大軍駐紮在西界城。冷歌聞報卻不甚在意,這早已在他意料之中。
春紹國是緊鄰西卞的一個大國,兩國雖互不往來,但之前訂有不戰協議,是以數百年兩國也不曾交戰。兩國國君只當從此高枕無憂,便釐定邊界,言明永不相侵。兩國因有和議在先,邊境都未設防,是以兩座城中都無駐軍。兩國之間雖無往來,但民間百姓卻常有走南闖北之士,在兩國之間走動。如今大戰在際,行商來往的人也不敢隨意過界了。
兩國交界之處甚為開闊,各國各有一座城在交界的地方,因在國界邊上,人們將西卞國這邊的叫東界城,春紹國那邊的叫西界城,原來的名字漸漸地被人遺忘了。兩城相距三百餘里,兩國界線便在兩城中間處,與兩城各距一百五十餘里。此時西卞國大軍已至交界處,大軍轅門外便是界線。
第二日,又有探子來報,說是承相齊賢已率大軍駐紮進了東界城。那探子剛走,便有齊賢派來的傳令兵傳來號令,命冷歌整頓軍務,明日攻入春紹國境內去。冷歌得令,讓將士們做好攻城的準備。
朱玄衝乘著冷歌佈署完畢,終於有些閒暇時問道:“大哥,你認為此次東征能否凱旋?”冷歌道:“齊丞相既親率大軍,定能十拿九穩!”朱玄衝道:“可我聽說春紹國內能人異士著實不少,只怕會遇上些阻礙。”冷歌哈哈笑道:“些許方士的微末道行怎阻得了丞相大軍?”朱玄衝奇道:“大哥何以這般自信?”
冷歌道:“他有他的異士,我軍陣中也有能人。想當年,我隨白震將軍東渡尚馬河時,那尚馬國早得訊息,在尚馬河邊狙攔我軍。其中更有修士在河對岸做法,一時河面上風如刀割,河中船隻盡數撕碎。白將軍讓大軍按兵不動,夜裡將整個尚馬河凍結,又破了對方法術。第二日便率軍衝殺過去,眾人方明白何以大軍並未備以船隻,原本以為要泅水過河的。從此之後,西卞大軍勢如破竹,很快便將尚馬國的小皇帝帶回了卞都。後來數次征伐,都有修士出現,但我軍中總有人破其法術,是以近十年,西卞雖常有徵伐,卻從未敗過。此次東征,齊丞相已準備多時,定也能馬到成功!”
朱玄衝心中暗想:“果然這齊丞相併非凡人!”問道:“那大哥可知丞相是何方神聖?”冷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