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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看。”王玫道。轉眼間,她也已經出嫁七八日了。雖然崔家的生活比她預先想的更容易適應,但夢迴之時,她依然十分想念家人。此時尚沒有回門的習俗,不過鄭夫人通情達理,她只試著提了一提,她便答應了。
鄭夫人便道:“本想著你與四郎回孃家住上一段時日也使得,不過明日貴主與我便要去青光觀,定不能落下你來。不如你們在宣平坊歇一夜,明日一早在東坊門外等著?”
王玫本來沒想過在家中住下,聽了此話心裡又驚又喜:“幸得阿家體恤,兒只是有些擔心家中阿嫂生產之事,倒不必特意回去住。且四郎在準備縣試,若擾了他反倒不美了。”崔氏早便應該到產期了,家中卻仍然毫無動靜,她也略有些掛心。
聞言,鄭夫人卻道:“正因為他要縣試,才更該去你孃家請教請教七郎呢。你也正好再問一問親家,縣試、府試、省試,咱們女眷們到底該準備些什麼。”
王玫頷首,微微一笑:“兒只聽阿家安排就是。”說著,她又看向旁邊豎起耳朵聽著、有些懨懨的崔簡,低聲道:“阿實放心,必定會帶你一起去。”至於功課,她相信王昉也能夠指點他,不會讓他落下進度。
崔簡聽了,立即便高興起來。
略作收拾,又按鄭夫人的吩咐準備了豐厚的禮物,崔淵、王玫便帶著崔簡去了宣平坊。到得王家,卻是王珂在內院門前守候著。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妹妹後,他方露出笑意:“阿爺、阿孃都等著你們。子竟,行完禮之後便隨我到書房一敘罷。”
崔淵頷首,王玫道:“阿兄,阿嫂近來如何?身子可還好?”
王珂寬慰道:“許是那孩兒待得太舒服,一時不願出來,一直沒什麼動靜。醫者說暫且無妨,大約也就是這兩日的事了罷。”他顯得很是淡定,王玫遂放心多了,又道:“明日我且去請教觀主,看看可有什麼法子。”她十分信賴自家師傅的醫術,一想到她,心中便安定了下來,又有些可惜自己沒有學醫的天賦。
一行人到了內堂,向王奇與李氏跪拜行禮,便被他們喚了起來。
王奇實在按捺不住,不顧王珂的無奈之色,將女婿叫到一旁,熱切地詢問他盧太縣君壽宴一事。聽崔淵一五一十說了,他猶嫌不足,又讓他將作的詩賦寫下來:“也好教大郎學一學。”話雖是這麼說,但旁邊聽著的王昉剛露出喜色,又有些不確定起來:祖父別是拿他當藉口,到時候便直接將姑父寫的詩賦掛去自己的書房了罷。
王珂長嘆一聲,崔淵卻是笑吟吟地答應了:“岳父若是不急,我便去舅兄書房再寫。”
王奇聽了,故作淡然之態:“自是不急。”說著,他斜睨了兒子一眼,有些不捨地道:“你們想是有什麼話要說,去罷去罷。”
王珂失笑,朝他行了一禮,又將王昉推到他跟前:“大郎,陪著你祖父手談幾局。”一招將兒子和父親都安頓好後,他便與崔淵並肩去了外院。他們二人早便約好了今日見面,還有許多事需要仔細謀劃,自然一時一刻都不能浪費。
另一邊,李氏端詳著女兒的氣色,見她仍是不施脂粉,氣色也依舊紅潤,不由得放了心,笑道:“瞧你這般模樣,也知你過得不錯,我總算能放心了。”她又讓崔簡過來,捏了捏他的臉頰:“許久不見阿實,卻是清瘦了一些。玫娘,你可得好生給這孩子補一補才是。”
王玫也覺得小傢伙肉嘟嘟地更顯可愛,但崔簡從未限制過食量,卻是怎麼也長不胖,便道:“阿實每日又是習武,又是進學,想是太忙了。或許過一陣適應了,便會好些。不過,別的不說,每日多飲些牛乳、羊乳,身子骨也能更健壯些。”
崔簡聞言,扭了扭身子,認真道:“我覺得這樣正好。”他已經七歲了,才不想像阿韌、王二郎那般肉墩墩的呢!
“阿實,聽聞你阿爺在盧太縣君的壽宴上作了詩賦,你可記得?”李氏又笑問。
崔簡便背給她聽,背到興致上,又接著將崔沛的詩也背了,仍舊很是流暢。王玫聽得,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分明早晨在鄭夫人、真定長公主面前背得磕磕絆絆的,還讓崔會提醒了好幾回呢。小小年紀,居然也知道藏拙了?不,他不是藏拙,只是想讓崔會也獲得幾句稱讚?難為他竟然體貼到這般程度。
崔簡似是想到了早上的事,有些心虛地瞧了瞧她,低聲道:“母親,我……我也不想騙祖母、叔祖母。但祖母從不讓五阿兄背這些,也不誇他……”他生性敏感,總能察覺崔會滿是羨慕的目光,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王玫一嘆,想了想,嚴肅地道:“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