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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崔簡帶離書房。
“書法一道,並非一日之功。而且,你如今尚不必習行書。先將秦篆、漢隸、楷書練好再說。”
“阿實,別急。一張一弛才是進學之道,今日就到這裡罷。咱們一整天都在外頭,也該先洗浴一番,去一去疲憊,再用夕食。”
崔簡點點頭,乖乖地回了自己的寢房。
崔淵則不動聲色地牽起了王玫的手,道:“我今日也尚未沐浴,便與你一同去罷。”
王玫雙頰嫣紅,含嗔看了他一眼,卻並未拒絕。分別這麼些時日,相思入骨的,又何止是她一人呢?既然相思,便需一解相思。而後各種繾綣溫存、耳鬢廝磨,便不足與外人道了。
用過夕食之後,王玫便覺得累極了,回寢房躺下了。崔淵則帶著崔簡去正院內堂中給崔敦與鄭夫人問安。崔敦剛從皇城中回來,才用完夕食,見父子倆來了,眉頭一挑:“前些時日怎不見你?偏內眷們家來了,你也不聲不響地出現了。”
“孩兒特地從別院回來迎接阿孃。”崔淵答道。
“嘖。說罷,有什麼事?”知子莫若父,崔敦直接問道。
“咱們家不是有夾纈鋪子麼?可否給我幾個好雕版工匠?我想將摹本都做成雕版,如同做夾纈那般印在紙張之上。”崔淵道,“如此,便可少在摹本上費些功夫了。”他確實喜歡鑑賞臨摹名家法帖不錯,但若為了臨摹而臨摹,為了整合摹本卷軸而臨摹,反倒有些興致缺缺了。
崔敦略作思索:“各家珍藏的法帖都送到了你跟前,我還以為你眼珠子都快轉不動了,將什麼事都忘了。想不到,你倒還有閒情逸致琢磨這些事。也罷,這種事情,與你阿孃說就是了。”說著,他又呵斥道:“過兩天便該府試了,你這陣子沉迷書道,可還記得什麼府試?聽說你早便宣揚出去,說一定要拿下解頭、狀頭。若是一著不慎,就是滿盤皆輸了!”
“阿爺儘管放心罷。”得了他的準信,崔淵利索地牽著崔簡往外走,“臨試之時,再看一看就是了。”他確實有些日子不曾準備府試,也該暫時專心讀一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