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飛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離心了。此時不過是再給他們火上澆些熱油而已。”崔淵道。他早就暗自發誓,必要讓元十九身敗名裂、眾叛親離、嚐盡苦楚,方能解恨。如今,也不過是逐一實現罷了。
奪嫡、元十九、崔泌之事,其實都並非他們生活的重心。將這些事議論清楚了,兩人都是一般心思,便又各自忙碌去了。
崔淵要做的事,當然並不是準備縣試那麼簡單,而是準備府試、省試,保證府試之解頭、省試之狀頭都納入囊中。這時候,他也沒忘記刺激刺激崔泌。於是,隔三差五便將崔泳請過來,論了幾回時務策,就徹底收服了這位本性純良的少年郎。
崔泳甚至主動提出辦文會,繼續替他揚名:“書畫詩賦三絕又算什麼?子竟阿兄便是稱書畫詩賦策論四絕,也是當得的。”崔淵聞言淺笑,當然毫不猶豫地謝絕了。崔泳越發欽佩他,便奔回家去向著自家阿兄好生誇讚了一番他的風骨。崔泌本是帶著慣常的微笑傾聽,到得後來,連笑臉都聽得僵住了。
崔淵也並未閒著,又找人給魏王的幕僚旁敲側擊,替崔泌說了許多好話。魏王正謀奪嫡,求賢若渴,一聽是崔相之孫、素有文名、人品貴重,自然不捨得放過如斯人才。於是,幾番盛情邀請之下,崔泌也便半推半就,成了魏王一派的人。崔泌、崔泳兄弟兩個,在魏王不遺餘力的造勢中,陪著魏王於長安城裡又大出了一番風頭。因崔泳連連稱讚崔淵的緣故,連帶著他也接著名氣高漲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