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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闆……”
眸光一掃,冷傲十足,“五點前我要看到晚飯。”
“是!”
再轉回病房時,床上的人已經醒了,清冷的眸子含著銳意,將軟弱藏得滴水不漏。
他暗自勾了勾唇角,黑漆漆的雙眸端視著她,無形之中相互較量。
接下來很長時間內都沒有半句言語,他坐在一張簡單的木椅上翻著報紙,她閉著雙目養精蓄銳。
有護士進來換吊瓶,她低聲道了謝。
宮惜之側目去看她,明明不是那麼孤冷的女子,似乎每次見她都是疏然的客氣有禮,卻獨獨對他扎滿了刺。
再見她已經不如照片上那般驚豔,可又端生出一種細膩的風姿。
辛酒裡察覺他的目光,終於把憋了好久的那個名字問出口。
“白微瀾?”
他並沒絲毫慌亂,神色倨傲,目光冷定,“想知道什麼?”
夕陽微醺,窗子口鍍了一層紅光,白色的紗窗被風吹起,辛酒裡朝著微光露出一抹冷笑。
“作為互利的雙方,我想知道她對於你來說是什麼?”
他稍頓,低懶道:“你想以什麼身份知道她的情況?”
辛酒裡一噎,面色微沉。繼而問道:“三天後,你打算怎麼辦?”
他突然欺身過來,眸色蕩過一絲遺憾,薄唇微翹,極是冷豔。那樣的舉動幾乎奪走了她的空氣,辛酒裡氣血倒流,僵硬著偏開了頭。
“我以為你足夠聰明。”他意味不明地撂下話。
辛酒裡微微疑惑,旁敲側擊道:“加上今天,我們只不過見過四次,你不該這麼早下定論。”
宮惜之滿不在乎的直起身,又恢復一貫冷傲,凌厲道:“那你必須做好三天後嫁給我的準備了。”
如期看到那雙美目中滿滿的震驚,宮惜之轉過身,臉上若有一絲淡笑。
“那白微瀾呢?”原本屬於一個女子的訂婚宴卻成了他同她計劃之中的婚禮,她不知道這對於那個叫白微瀾的女子是多大的難堪,但至少這是她不能苟同的做法。
他心安理得的踐踏別人的自尊,可那些他看不起的東西卻是她僅存的一點安慰。
果然,宮惜之只是冷冷道:“她沒有關係,你不用操心。”
一個女子的終生名譽在他眼底竟是如此低廉,她胸口淤了一股怒氣,不由攥緊身側的雙拳,臉色很是難看。
光影下,他的身影頎長,臉部輪廓被暈成細緻柔和的線條,過了半晌才轉回身,似是醞釀許久後低低開口,“白微瀾她……”
話未出,宮惜之雙目一沉,神色凜冽,看著她森森道:“你在做什麼,沒感覺到痛嗎?”
那隻插著輸液管的左臂回了半管子血,他有些暈眩,腳底不太穩,一手撐著病床彎身去看她那隻胳膊。
她被籠罩在他的身形下,一陣厭惡襲來,咬牙道:“請你出去,我認為我們達不成協議,我絕對沒辦法嫁給你這種人,就算只是虛情假意。”
他頓住,目光一點點清明,直至冷峻陰寒。
嘴唇緩緩迫近,他噙著莫名的怒火,擠出幾個音節,“現在,由不得你。”
房門被輕輕開啟,來人也壓低了聲音,鬼鬼祟祟地喊了一聲:“老闆。”
然後便聽得一陣食物袋嘩啦嘩啦往下掉的聲音。
方諫狠狠吞了吞口水,在醫院上演這種限制級畫面,他是不是該去自插雙目了。老闆喂……
門口那人瞠目結舌的表情,終於被一抹慍色轟得乾乾淨淨,方諫欲哭無淚,下巴拉的老長,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掩蓋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好在宮惜之已經泰然自若地起身,朝著他揮揮手,眼神幽暗不明,“去喊護士。”
“好好好。”他慌忙狗腿的開溜。
辛酒裡也已從床上坐起來,拿開手中的針管,淡淡道:“不用了,謝謝你的照顧。”
宮惜之見她不知何時自己拔了針頭,正欲翻身下床,手背上的血珠子一停不停地冒出來,黑目冷意十足,如同一口深不見底的幽井。
黑影壓下來,話語擲地有聲,“不要逞一時之能,三日之後,你只能嫁給我,以後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管你。”
手心微微濡了汗,辛酒裡咬緊了牙關,別開目光。
“進來。處理她的傷口。”
被釘在門口的方諫一陣哆嗦,使了個眼神給小護士,自己扶著腿肚子站到門外去消化剛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