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神逆の雙極(上)

第24部分 (第2/4頁)

’，那麼他就能夠再生在另外的軀殼上。”

夜一震驚不能語。

臨走前我輕笑道：“記住咯夜一，不可以說的。”

夜一點點頭。

在很久之後，當玖凜離開死神世界，夜一也被迫離開靜靈庭——當她從浦原口中聽到這個訊息——那個擁有翡翠般的清澈眼眸的白髮少年、史上最年輕的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擁有的斬魄刀叫做冰輪丸時，內心百感交集。

我被芷淳抱著向中央四十六室前進，我輕聲嘆息——對於夜一所說的一切句句是真，但……我苦笑，雖然青豁將一切都算的很好，但終究百密一疏，或許是宇的惡趣味？在我剛將他的靈魂暫時穩定後，由過量能量採集而造成的短暫性時空裂縫將他的靈魂帶向了遠方……

那是當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不過——青豁，我一定會找到你。

以我神玖凜之名起誓。

*

再見到海燕是在一番隊的監牢裡，他獨自一人關在一間牢房裡，向來精神的腦袋無精打采的搭著，少年有力的身軀縮成一團，安靜的坐在角落裡。

我的心中不由得發疼，走到牢籠中，當我將手放在他的頭頂開口喚他時，海燕終於抬起了頭，黑色的眼睛頓時聚滿了希望：“玖凜！拜託你，一定要救出父親母親和空鶴巖鷲！玖凜！拜託你！”

我嘆息：“那你呢？海燕。”

“我沒有關係，”他急急道，“只要他們能夠脫險，我無所謂的！”

“可我只能救三個人。”我按住他欲張的唇，“你的母親、空鶴及巖鷲並沒有什麼太好的天賦，但是你和你父親不一樣，他是隊長，而你有著成為隊長的實力。四十六室容不得你們，而朽木家更容不了你們志波家。無論是為了權，還是因為情。”

“那麼……”

“聽我說完，海燕。”我將他的頭抱進懷中，溫柔的道，“我之前見了你的父母，然後聽取他們的希望再次和四十六室交涉——用你母親的命換取你的，條件是由我改變所有知情者的關於這次事件的正確記憶——你們的滅族，是因為志波冰吾再次叛變妄圖顛覆靜靈庭，施以重罪！”

海燕瞬間攢進了我的衣衫，怒吼道：“靜靈庭！靜靈庭！他們不光要殺了我們全族謀得利益，竟還要為這墮天漩渦紋抹上汙點！玖凜！我不同意！我不能同意！”

“可是海燕，我必須讓你活下去，你是我唯一在乎的志波族人——更何況現在除了中央四十六室、少數高階貴族及眾位隊長外，所有人都被給予告知，認為是志波冰吾妄圖奪取靜靈庭才導致這次的滅族……”我捧著他的臉，望進他的雙眼，“海燕，那麼你有沒有想過去報仇呢？為了權力毀了你們勸阻的罪人——靜靈庭報仇嗎？”

我必須……給他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報、報仇……”海燕低喃兩聲，眼中充滿了恨意的火花，“可是玖凜……連記憶都沒有了……因為家族的背叛而遭滅族，倖存下的我們……如果是這樣的理由，我根本不可能會去報仇啊！”

“但你可以積蓄力量，等待記憶的恢復。”我輕笑道，“在死亡的瞬間，記憶會全部回來——這是我的設定。”

海燕苦笑：“那還有什麼用……讓我為靜靈庭工作……你不覺得這太殘忍了嗎？玖凜！”

“相信我，海燕，你一定能報仇的……”我望進他的眼，笑容溫柔，“置之死地而後生，相信我，海燕……相信我！”

“……我……信你……”

他終於不再說什麼。

出來後，山本就守在牢房門口對我道：“神玖凜，你真的會完全改變不該知道秘密的所有人的記憶，並保證不會將真實告訴任何人？”

“那當然，你知道我無法說謊。”我冷冷道，“但也別忘了我的後續，他們在死後就會恢復原有的記憶。”

“那是自然，”山本緩緩的走在我身邊笑道，“如果連死都要做一個糊塗的人，那太可憐了，不是嗎？”

我報之冷笑。

山本元柳斎重國，中央四十六室，朽木銀領，你們都以為我費盡心力還幫你們改變所有人的記憶卻只換得了三個沒有正確記憶不會報仇的小鬼的命，並且其中之一的天才志波海燕還會繼續幫你們賣命……你們都以為我輸了。

——但你們是否忘記，我神玖凜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人。

現在就盡情的笑吧，要知道，笑到最後的，才是笑得最好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