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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又要跑出眼眶的夜窺按回去,四十八願又敲響了下一個房間的門。
開學兩個月不到發生了很多事,19間宿舍空了好幾間。7樓空了,4樓的高野在醫院裡躺著,好友受傷心理遭到打擊的岡本回家休養去了,轉眼間杜若館就少了四分之一的學生。
經過那些普通人可能一輩子也碰不到一件的事,四十八願看著眼前那些少年們毫無顧忌地歡笑玩耍,心下嘆息。
這就是所謂的兇行世代,隨時可能暴走,沒有理由就會殺人傷人。雖然這些孩子們並沒有殺人傷人,卻對眼前有人死去,身邊有人受到傷害的現象無動於衷。
四十八願從走廊的視窗向外看去,日院的大部份景象都可以進入眼中,夜晚的日院少了些日間能看到的正氣凜然堂皇富麗的景象,倒是多了分深山古堡的氣氛。
他不是為現代的年輕人感到惋惜,反正他雖然被人喊成老師,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教工而已,根本沒有教師的資格證。要為人師表引導那群年輕人上正途跟他半點關係也沒有。
他只是覺得再這樣下去日院遲早要倒,他不過是在為他的下一個飯碗發愁而已。
只是為十幾個學生燒菜做飯洗衣曬被就能拿到如此豐厚的報酬,除了日院別的學校大概都給不起。所以當年他才會二話不說就選了日院的工作。
查房完畢,四十八願下樓拐進四十九院房裡。四十九院正坐在地上摸著婁金犬,見到四十八願進來挪了挪屁股讓四十八願也坐。
婁金犬被四十九院放養在本家十幾年沒理,式神離開主人身邊十多年卻還沒有因為靈力不足消失,其實四十九院還是很有本事的。
四十九院從床底下摸出藏了很久的好酒,倒了一杯給四十八願,婁金犬也一副很想要的樣子,於是又倒了一碟給它。
結果婁金犬幻出人形來,逼著四十九院換成杯子:「你十幾年才給我一杯酒喝,我好意思趴在地上舔嗎?」
婁金犬一句話憋死了四十九院這個不稱職的主人,他只能認命地去拿杯子。
四十九院離開以後,只剩下婁金犬和四十八願兩個人留在房間裡。
四十八願和往常一樣將點名簿放到桌上,然後開始翻找換洗的衣服,彷彿婁金犬不存在。
婁金犬自顧自地拿起桌上給四十八願的酒杯喝了一口:「雖然我們在同一個立場上,但是我還是看你很不爽。」
「你不用費心壓抑對我的不爽。」四十八願毫不在意地如此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條內褲。
婁金犬把玩著手上的杯子:「聽你的口氣你還真了不起了,明明和我是一樣的。」
四十八願捧著洗漱用品正要出門去,聽到婁金犬的話,於是手握在門把上回過頭來:「因為從根本上來講我和你是不一樣的。」
不等婁金犬回神,四十八願便迅速走了出去,砰地一聲關上門。
婁金犬捏著杯子怒火卻無處可洩,化出犬型以後拉開抽屜,將四十八願的東西亂翻一通以後將自己收回符紙內。
等四十九院從廚房找到杯子回來,就看到房裡東西被翻得一塌糊塗,像是被洗劫了一遍一樣。在角落裡找到了婁金犬的式神符紙,怎麼召喚它都不肯出現,四十九院只能做苦力收拾東西。
過了一會兒,洗好澡的四十八願擦著頭髮和夜窺一起走進房間,看到房間一片大亂,四十九院在那兒拼命收拾。不用刻意讀心四十八願就能猜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放好手裡的東西和四十九院一起整理東西。
四十九院轉頭看到四十八願的劉海還滴著水垂在眼睛前面,遮住了空蕩蕩的右眼,心裡一揪。
四十九院放下手裡的東西,伸手去撥開四十八願的劉海,四十八願不亂動也不躲避,乖乖讓他撥開,露出癟下去眼眶。不遠處夜窺正在桌上呼呼大睡,四十九院看過去的時候夜窺正好滾了一下向四十九院露出肚皮,一瞬間讓四十九院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
四十九院有點惱地瞪了一眼夜窺,見夜窺又咕嚕嚕地滾了回去,然後便將視線移到四十八願的臉上。看著殘缺的部份,四十九院越看越覺得心疼,不禁伸頭過去親吻四十八願的右眼。可是卻在嘴唇差點要碰到的時候卻被四十八願用力推開,一下子坐倒在地,疼得像是撞斷了尾椎骨。
四十八願從地上站起來大步走向門口,一把拉開房門,對著門外鬼鬼祟祟的人說:「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你要到哪裡去?安瀨同學。」
第6祭che。r。ry二
四十九院一邊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