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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屬忽然身子一歪,如一堆斕泥般倒在地上。那人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散發著寒氣的身影。
「哪個女人?」洛雲把劍從那人背上抽回來,盯著面前的男人,「王叔慶彰的人,為何夜闖福氣門?」
他並沒有蒙上面目,近距之下,對方還是把他的臉看清楚了。
領頭者是慶彰心腹,當然認得他是何人,心底大凜,一揮手朝左右低喝,「動手!」自己卻往樓內疾退。
洛雲冷哼一聲,身形驟動,閃出包圍圈,貼至他面前。
那領頭看見劍光一亮,舉劍就擋,嘈!一聲,虎口劇痛,沒想到洛雲就勢便削,順著往右一挑。
「啊!」慘叫聲悽慘劃過夜空。
洛雲一劍挑斷對方手筋,只不過瞬息之間,一腳把慘叫的敵人踢飛到階下,藉此把圍攻過來的眾人擋得腳步一滯,搶佔先機,一劍劃過側面襲來的敵人喉嚨。
鮮血飛濺。
蕭家殺手團名聞天下,洛雲身為其年輕一代最厲害的高手,早不知經歷過多少被人圍攻的場面。
血戰中練就的功夫發揮到極致,一劍封喉後,洛雲眼都不眨,踢得屍體打橫飛去,回身又一劍刺中攻來的一人。
轉眼之間,圍攻過來的五人已經被他解決了三個。剩下兩人駭然膽震,忽然狂叫一聲,丟下劍發瘋般地向大門外逃去。
洛雲不理會其它,躍下臺階,一腳踩在被削斷了手筋的男人背上,沉著臉問,「福氣門的人呢?」
「都……都在裡面……」那人心驚膽顫地拚命朝著樓內指,「火……火要起了。」
洛雲一腳踢在他腦側,把他踢暈過去。
進入小樓,一股刺鼻的火油味撲鼻而來,一根火印正緩緩閃著紅星,即將沿及撒滿火油的地板上。
洛雲搶前把火頭踩滅,心裡擔憂不已,顧不上別的,直衝二樓福氣門老掌櫃的臥房。進到房中,入目都是東歪西倒的福氣門中眾人,管家和賣布的夥計們都在。老掌櫃躺在床上,緊閉雙眼。
唯獨不見秋月。
洛雲臉色烏黑,去到床頭,伸手探一下鼻息,心中稍安。
幸好,那班人只是用了迷藥,估計是打算偽裝成火災意外。
他無暇他顧,看見桌上留著一碗已經冷卻的藥湯,端起來潑在老掌櫃福通臉上,又在他人中處用力一諂,見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趕緊問道:「秋月呢?秋月人在哪裡?」
「嗯……」福通醒過來,左右看看,睜著昏話老眼,口齒不清地道:「秋月?那孩子……剛才還在這的……秋月、秋月。」還輕輕喚了兩聲。
洛雲心中大急。
但他受過各種訓練,知道越關鍵的時候,越不能自亂陣腳,此時必須頭腦冷靜。
知道問不出什麼,放開福通,在房中再打量一圈,確定秋月不可能藏在房中哪個角落,便走出房門。
剛才躲在暗處窺探那班人,他們出來時並沒有挾持任何人,可見秋月應該還在樓中。
幹這種潛入殺人的事,洛雲可以稱得上是個中高手,走到樓下,首先從小樓中儲存布料的地窖中搜起。
提起地窖的木板,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飄入鼻尖。
洛雲陡然一震,撲下窖中。
「秋月!」
一個熟悉的身影,軟軟伏在一卷布料上。
洛雲衝過去,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從伏臥轉為仰躺之時,他看見了秋月熟悉美一麗的臉龐。
還有她下腹處,正潺潺流血的傷口。
大片的鮮血弄溼了她新做的翠綠長裙。
「洛雲……」
「別說話。」洛雲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用牙咬開秋月衣裳的扣結,掀開已經被血染透的布料,輕聲道:「一點小傷,不礙事。我要先幫你止血。」
他懷中常備有止血藥粉,此刻已經全灑在秋月傷口上。
但瓶子都空了,血卻仍然像永不幹涸般流淌,白色的粉末,都染成血色,被一點點衝離傷口。
「洛雲,」秋月朝他虛弱地笑道:「我用了你教我的劍法。」
「我知道,別說話。」
「我學得不到家,反而中了一劍……」
洛雲聽得心頭一顫。他平素很少笑,現在想擠出一個笑容來安慰秋月,強笑得卻比哭還難看,只能聲音乾啞地道:「是我教得不好,等你好了,我就用心的教。」
「我剛才……一直在想,」秋月輕輕地,給了他一個平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