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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聽了,看看秋藍,目光又轉到理應留守鳳鳴房中的洛雲身上,臉色怪怪的,似是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奴婢知道了。」
最高興的是容虎,雖然沒笑出來,不過眼睛快活得很,秋月一點頭,衝秋月說一聲「多謝」,便把秋藍領跑了。
鳳鳴看著兩人背影,笑著搖頭,「果然食色性也。」
還沒說完,被秋月伸出白白軟軟的小手按進被窩裡,「好晚了,鳴王快睡吧,明天起來黑著眼圈,不怕被同國王叔笑話嗎?」
洛雲似看出秋月不樂意,冷著臉道,「我出去巡視一下。」走了出去。
鳳鳴躺下,讓秋月仔細地幫他掖好薄被,柔聲勸道,「其實他人很好,何必整天對他板著臉?」
秋月詫道,「我對他板著臉?鳴王你看仔細一點吧,對我板著臉的是他呢。」別過眼睛,小嘴微嘟地埋怨道,「好端端的,你和我提他幹什麼?可不要學秋星的壞榜,盡說不正經的話,你也該好好睡啦。」
手腳麻利地佈置好,把床頭燭燈吹熄,只留下房門口一盞發出微光的小燈,溜到外房去了。
鳳鳴一個人躺在床上,趁著周圍沒人,放肆地大大嘆了一口氣。
真不該!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和慶彰他們聊天的時候跑去喝茶。
現在可好,喝了濃茶,人竟比白天還清醒,睡意全無。
他竟然……。又開始想那傢伙了………
容恬…。。可惡的西雷王…。?
容恬,你現在在幹什麼?昭北是什麼樣的?也不知道你見過昭北的公主沒有,我倒是遇見了不要帝王杜風,還從他嘴裡聽見了昭北公主的故事。
我,還學會了吹簫……
鳳鳴在床上不耐地翻個身,薄被和床墊摩擦著,發出輕的簌簌的聲音。
別想了……。。 他一點也想思念,無論單思還是相思,那滋味都讓人胸口堵得慌。
安靜的夜晚最糟,就像此時此刻,宛如床是空的,連自己都不存在般,泠冰冰的嚇人。
鳳鳴真有點害怕,身體一定早習慣了容恬的撫摸,才會叫囂得如此厲害。
臉頰、脖子、胸口、下腰…………。。每一個地方,對容恬都記憶猶深,都空蕩蕩地期待著,如同下一刻那雙充滿魔力的手就會覆蓋在上面,溫柔悉心地一遍一遍愛撫。
是這樣的嗎?
鳳鳴輕輕地,把手指按在自己臉頰上。他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很滑嫩,覺得有一丁點高興,大概容恬撫摸的時候,也會覺得舒服。
他又把掌覆在臉上,閉著眼睛,想象撫摸自己的是那個威武不凡的西雷王。
容恬的眼睛在黑暗會放光,鳳鳴忽然想自己好像從沒有在這方面和容恬好好交流,他覺容恬在漆黑中看著他的目光非常動人,他極喜歡容恬那時候的目光,像猛獸之王偶爾流露著溫柔的眼眸,那種柔情註定很少人有幸看見。
鳳鳴有些遺憾,和容恬在一起時,怎麼從沒提起這個。
「如果你在,我會說很多、很多的,甜言蜜語。」他對著空氣說,吐出一句藏在肺腑深處的話。
語氣親暱,甚至帶著濃濃的埋怨似的撒嬌。
鳳鳴小小吃了一驚。
嗯………我居然犯單相思了。
但下一刻,他又放肆起來,狠狠地想,單相思就單相思,不,說不定他也正想我呢,那就是相思。
壓抑了很久的思念氾濫到胸口,又漲又疼,此刻,他迫切地希望容恬在身邊。
他終於瞭解,自己原來苦苦忍著,卻一直一直,都在不斷地想他。
他依稀明白,為什麼容恬說分離的時候,會想得發疼,他現在渾身也在發疼,疼得自己怎麼用手摩挲也平復不了。
鳳鳴緊閉著眼,呼吸急促起來,好一會,他忽然詫異地發現自己正在做什麼,手撫摸的地方令他臉紅耳赤,而身體的反應卻激烈異常。他並不是沒有安慰過自己,但卻鮮少用這麼迫切的心態。
一定是被容恬這個大變態教壞了!
鳳鳴心情複雜地罵了一聲,紅著臉,又動了動。
要是容恬在………多好。
他顫抖著安慰著自己的身體,卻越覺得心酸。反正沒人,黑洞洞的艙房裡,什麼鳴王什麼蕭家少主都是狗屁!
容恬不在身邊的時候,他只是一個可憐又倒黴的鳳鳴而已……。
容恬!容恬!
他加快了動作,絲毫不知道自己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