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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離王若言的人。」
是猜測,口氣卻非常篤定。
餘浪笑容更盛,平和溫柔,真心讚道,「烈兒,你還是那麼玲瓏剔透。我真是歡喜。」一撩長衣下襬,坐到床邊。
優雅地伸出手,把竭力閃躲,卻因為藥物作用不能反抗的烈兒摟到懷裡。
熱唇輕輕的,在開合間擦過厚實小巧的耳垂。
「你猜的沒錯,我確實是離國人。不但是離國人,還是離國貴族出身,真要按族譜來算的話,恐怕連大王,也要稱呼我一聲表兄。」
懷裡被箝制的身體微微一震。
餘浪不以為意,又侃侃道,「你一定不相信,覺得我在騙你,但凡充當奸細者,十之八九下場奇慘,若被敵方發現,只能求痛快一死。我出身如果真的這樣高貴,何致於要年少時就四處漂泊,過這種日夜不安,隨時可能曝屍荒野的日子。留在離國,享受美酒佳餚,被挑選出來的眾多美女伺候,日日奢華玩樂,豈不更好?」
烈兒知道此人天生有一種詭異的吸引力,本來打定主意寧死不屈,絕不和他再做交流。
可聽到這裡,卻情不自禁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暗恨自己意志不堅,又很想繼續聽他說下去。
咬著銀牙,一聲不吭。
餘浪厲害非常,深諳恰到好處的巧妙,說到這裡,居然打住,悠悠道,「我所說的,你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反正你已經到了我手上,騙你也沒任何用處。」
用柔和的力道握著烈兒的黑髮,感嘆道,「你覺我厲害,我又何嘗不覺得你厲害。要不是你後來曾在離國失手被擒,又巧妙逃脫,我事後得到訊息,加以印證,誰能猜到,我當初在永殷王宮門前遇見的,那個笑得如此天真的男孩芙蕖,竟會是西雷容恬的心腹?我們相識這些日子,到那時,才知道原來你的名字,不是芙蕖,而是烈兒。」
餘浪輕輕一笑,聲音異常悅耳。
烈兒只覺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人的心狠手辣,翻臉無情,種種匪夷所思折辱玩弄人的手段,他當年是領教過的。真的讓人痛不欲生,想當初,若不是想起自盡對不起大王容恬,又若不是真正待他好的永逸出現,自己恐怕早成一堆白骨。
可恨的是,此刻這人的懷抱,卻仍那般溫暖厚實,像當初一樣,是被春風包裹住的感覺。
烈兒壓低聲音,狠狠道,「不錯,我是西雷人,潛入永殷王宮,就是為我家大王刺探永殷王族的訊息。不過,你如果想拷問出我家大王的事情,那就別浪費功夫了。餘浪,你休想從我嘴裡撬出一個字。」
餘浪看著他倔強的表情,失笑道,「你以為我帶你到這裡,是要拷問容恬的下落嗎?」
烈兒不肯再和他說話,閉上雙眸,重重哼了一聲。
餘浪道,「你獨自在芬城被我擒到,己經過了不少日子,至於你大王目前的行蹤,麼看你恐怕也不清楚。另外一個,你伺候的西雷鳴王嘛……」
烈兒心裡一跳。
知道餘浪又在使最擅長的攻心之計,堅定地繼續閉著眼睛,不發一言。
他不上當,餘浪也並未惱怒,接下去道,「……他的行蹤幾乎天下皆知,身邊有大批西雷精銳和蕭家高手守著,就自以為安全無憂。呵,真是可笑。」
這話裡大有文章,烈兒面上不動聲色,暗裡卻擔心起來。
難道,他要對鳴王下手?
這人詭計多端,手段狠絕,要是被他盯上,鳴王他……
餘浪將烈兒桎梏在懷裡,對他身上任何動靜都沒有放過。烈兒五指輕輕收縮,儘管動作極其輕微,仍被餘浪看在眼底。
餘浪悠然自得地香了香他的臉頰,明明是輕薄的舉止,由他做來,絲毫不猥瑣下流,只有一種恬然的香豔。
「別想著怎樣提醒那個西雷鳴王了,烈兒,明白告訴你一句。在我手裡,從沒人成功逃走。否則,我怎能平安到今日?」指尖描繪美麗的唇形後,隨著肌膚的起伏緩緩向下,曖昧地滑到腰間。餘浪貼著烈兒耳邊,充滿曖昧地吐出聲音,「烈兒,知道嗎,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失敗。當日在永殷,我動了真心,為了不要妨礙我的大事,本該將你悄悄殺死,一了百了。怎知事到臨頭,卻無法下手,只能狠狠折磨蹂躪你,讓你對我死心,把你趕回永殷王身邊,繼續享受你的榮華富貴。誰知,你竟是西雷容恬的奸細,我真是看走眼了。」
喉嚨裡,逸出一聲低沉的笑。
「為了離國能夠統一天下,我千千萬萬離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