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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他史無前例的偉大遊歷。
不過在他和一干不堪騒擾的侍女的強烈要求下;吵鬧得人人眼冒金星的樂團演奏已經取消;取而代之的;是秋月秋星的私人表演。
「鳴王根本就沒有聽人家唱嘛!」一曲既了;秋月抱怨的嬌聲傳入鳳鳴耳中。
肩膀被秋星不滿地搖了兩下;鳳鳴才恍然轉頭;笑道:「我有聽啊;唱得很好聽;像黃鶯一樣;不;是比黃鶯更好聽。來來;獎勵你一個果子。」隨手拿起旁邊果盤裡的一個青色果子;扔給秋月。
初春;阿曼江水流充沛。大船雖然是逆流而上;但由於船身設計寬大;異常平穩。鳳鳴和秋藍等幾人都出來甲板透氣;大家或站或坐;眺望兩岸江景。
手邊小桌和甲板的地毯上都放置了果盤熱茶;羅登果然沒有對眾人說謊;連盛裝水果的盤子和茶具;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美景宜人。
潺潺流動的江水看過去;是寂靜如畫的山林;初春清風徐徐吹來;山林獨有的清新樹木香味便幽幽鑽入鼻尖。
秋藍在又軟又厚的藍毯上半跪半坐;低頭專心致志地捏著針線為鳳鳴制新的披風;聽了秋月的抱怨;抬頭微笑道:「鳴王一定是在想大王了。」
「哪有?」鳳鳴俊臉微紅;走回來蹭掉靴子;也學秋藍的樣子在毯上坐下;「我是在想;我那個古怪老爹給我提的那個要求要怎樣交差。」
「少主請小心說話。」旁邊一個硬梆梆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語氣森嚴得嚇人一跳。
鳳鳴和秋藍同時愕然抬頭;跳入眼簾的是洛雲那張不苟言笑;變得有幾分嚴厲的年輕臉龐。
洛雲冷冷道:「主人乃天下劍法大家;德高望重;所到之處;人人尊崇敬仰。少主身為主人承認的兒子;蕭家產業的繼承人;怎麼可以用這種不尊重的語氣提起主人?」
這個洛雲自從被洛寧安排為鳳鳴的替身後;就常常貼身跟隨鳳鳴;黏人程度幾乎和容虎一樣;可惜態度和容虎相比;相差了十萬八千倍。
也不知道鳳鳴哪個地方礙著他的眼;整天板著一張臉;要不就默作聲待在一邊;如果開口;不然就是冷不防冒出一句刺人的話。
鳳鳴一句話不慎;被人家抓到小辮子;苦著臉暗忖道;劍法確實是不錯;不過德高望重這四個字;就有待研究了。
不過身為人子;又是在仰慕蕭縱的蕭家屬下前面;確實要特別注意點;只好低聲下氣認錯道:「是我不對;我更正。」轉頭對秋藍一臉正經道;「我剛才在想的是我爹給我提的那個要求。」
秋藍等人跟在鳳鳴身邊多時;對鳳鳴唯恐哄得不夠;把她們的鳴王看得比什麼都嬌貴;因此個個對洛雲的惡劣態度看不過眼;幾天下來;三大侍女早就養成完全無視洛雲存在的默契;一旦鳳鳴被洛雲弄得尷尬了;個個爭著露出笑臉哄鳳鳴高興;都問:「鳴王的爹爹給鳴王提了什麼要求?怎麼我們都沒聽過?」
鳳鳴道:「他要我在一年之內開拓一條運送雙亮沙的航道。」
秋月咦道:「居然要開航道。蕭家航運起家;一定已經有不少航道了;難道還缺這麼一條不成?果然挺古怪的要求。」
她故意提起〃古怪〃兩個字;果然聽見洛雲在旁邊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秋星假裝沒聽見洛雲的哼聲;沒話找話地問:「難不成以蕭聖師的本事;?也開不成這一條航道?他可是天下劍法大家;德高望重;所到之處;人人尊崇敬仰的。」
「不怕啦。鳴王那麼聰明;就算是蕭聖師辦不成的事;我們鳴王也能辦成。」秋藍道:「不然蕭聖師怎會把蕭家這麼大的產業交給鳴王呢?他既然肯承認鳴王是他的兒子;又交出航海圖等等;就表示他相信鳴王的能力嘛。」秋月一迭點頭;意有所指道:「所以嘛;蕭家上下;包括船隻、物業、房子、還有人都歸鳴王管了;鳴王才是最棒的。」兩姐妹孿生同心;說到〃人〃時;故意頓了頓;眼睛都往洛雲身上一瞥。
秋藍掩嘴笑道:「那是自然。」
說起鬥氣;洛雲怎麼比得過從小在西雷王宮長大的三個大侍女?
洛雲雖然臉色鐵青;剋制功夫卻好得嚇人;出奇地沒有動氣;依然直挺地站在旁邊;連視線都沒有偏移一絲。
鳳鳴反而有些過意不去;笑罵道:「女孩子就喜歡嘰嘰喳喳;我說一句;你們一人說上三句;就成了九句;口渴嗎?全部去喝水潤潤嗓子吧。」
秋藍柔柔地道;「我不渴。」繼續低頭縫披風下襬上的垂邊。
秋月卻真的覺得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