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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也會無窮;光是應付繁佳內部難以徹底剷除的舊勢力;和對付膽戰心驚謀求自保而奮起反抗的周邊六國;就己會消耗離國大部分的力量。」
「對!非常有道理。」鳳鳴點頭道。
容恬笑談天下的瀟灑英姿;真是百看不厭。
「到那個時候;若言反而沒有太多的餘力;對隔了一個永殷的西雷勞師遠征。既然沒有相鄰國的威脅;又少了勁敵離國的覬覦;西雷暫時來說;是相當安全的。」
「對!分析得非法好。」鳳鳴重重點頭。
「因此丞相併不贊成我立即回西雷。」
「對!啊?什麼?」鳳鳴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瞪大眼睛;看看容恬;又看看烈中流。
若言如果當真沒有餘力對付西雷;他們不是應該珍惜機會;也點回去把西雷的事情搞定嗎?
難道要等若言有空對付他們了才施施然去奪回王位?
又一聲讚歎驀然響起。
這次發出讚歎的;卻是剛才被烈中流留意的小將千林。
「大王若是不復出;天下各國針對的目標必定以離國為首。大王若復出;則天下各國所恐懼戒備;會暗中聯合起來密謀其力量的;除了離國;必定也有我們西雷。」千林看烈中流的表情充滿崇拜;眸中閃著熱烈的光芒;佩服道;「丞相是要各國先為西雷鋪路;消耗離國的國力。」
「嗯;就是狼的故事嘛。若言是狼;所有的羊都會盯著他;一起用角抵他。我們大王當然也是狼;不過嘛;我們大王比較聰明;先披上羊皮;混在羊堆中;然後等別的狼被打死了;羊也都疲倦了;才跳出來把所有的羊吃掉。」
烈兒的比喻生動有趣;連不懂軍情的秋月秋星也頓時恍然大悟;拍掌笑道;「有趣有趣!我們大王比若言厲害多了。」
「錯了。」烈中流看向兩姐妹;「不是你們大王比若言厲害;而是他運氣比較好;碰上我烈中流。」看著秋月秋星笑靨如花;竟然一時又犯了老毛病;拋了個色眯眯的挑逗眼神過去。
剛剛才培養過來的光輝形象;頓時毀滅大半。
不過也的話雖然自負;卻也沒有太過分;沒有他的提醒;容恬他們心中想著的確實是首先把西雷王位奪過來。「這麼說;容恬暫時不宜回西雷了?」鳳鳴問。
其實答案不問也清楚;否則烈中流就不用做那麼多鋪陳;說那麼多廢話了。
繁佳一旦被被正式被滅國;近百年來相對安穩的局面將會被徹底打破。
國與國的矛盾將會到達白熱化;生存或滅亡;都將成為迫在眉睫的問題。到那時;弱小的國家也會竭力謀求生路;不擇手段聯合起來;對付強大的君王和國家。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如果容恬這個時候回到西雷;重登王位;以他的威望能力;還有天下人清楚的統一天下的野心;絕對會成為被〃群咬〃的一個。
「假如大王明日就上路回西雷;我確信以大王的能力和謀略;調動大王暗藏的兵力;以西雷中仍然忠於大王的人為內應;再加上我的戰術;十五天之內;我們可以重奪西雷都城西琴;讓大王重新坐上西雷王位。」烈中流道;「可是在此之前;西雷會因為內戰而喪失兵力;城防也可能因此損毀部分;而在此之後;大王不但要整理內亂後的西雷;安撫立場動搖的臣子們;同時卻要倚靠這些被損耗過的大軍和城防;對付至少鄰近三個力求自保;極可能聯手壓制西雷擴張的國家。」
「那簡直就是和若言一樣倒楣了。」
烈兒仔細想了想;嗤鼻道;「暫時饒了瞳小子;讓他多威風幾天;倒不是什麼大事。可是;丞相是否要考慮一下;他在王位坐得越久;根基就越穩;將來我們大王對付起來;會不會比較困難?」
烈中流呵呵一笑;從容道;「沒有了外患;則必內憂。容瞳佔據了王位;最擔心的首先就是大王回國;所以必定竭力拉攏權貴;以求他們支援。可是一旦大王銷聲匿跡;他鬆了一口氣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必然是對付各位權貴;扶植自己的親信。」
秋藍驚道;「這不是很糟糕嗎?他有了空檔;把從前的臣子們都一個個撤掉;換上來的一定堅決反對我們大王的人。那麼什麼對大王猶存忠心的老臣子們;本來可以爭取過來當內應的;豈不是全部都沒有了?到時候可真的要強攻進去了啦。」
「對啊對啊;聽起就好可怕。」秋月秋星也一起露憂色。
這一對姐妹心意相通;說起話來語調一樣;連表情都一樣;真的十分可愛有趣。
烈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