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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他好像很喜歡出入在這些與她最近的生活裡,不管是六兩書店,還是步行街,他都更能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蘇意荷瞄了眼已經排滿了半條巷子的隊伍,看了眼時間,略微有些猶疑。
“跟我走。”
駱日斐沒有到正門排隊,直接從花架下面拐進了側門,路過一堆鍋碗瓢盆的池子,然後掀開簾子進了後廚。
蘇意荷詫異地看著駱日斐輕車熟路地和老闆娘打招呼,乖乖跟在後面問候人,莫名感覺這場景像極了新婚後頭次上門走親戚的小夫妻。
“你在這裡等一會,我待會過來找你。”駱日斐囑咐完,就鑽進了煙熏火燎的廚房小間,蘇意荷怔怔地望著,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一場荒謬無比又充滿煙火氣的夢。
落日一點點地降落地面,天際線上雲蒸霞蔚,瞬息萬變,直至一切隕落平息,小院裡的凌霄才漸漸入了人的眼。
蘇意荷常聽人說凌霄是攀援無骨的花,但此時,看著窗戶裡隱約而動的人影,她突然覺得,如果有人生來就沒有方向,那就做一位堅定的嚮導,攜著他一起向陽而生,也無非不可。
日出月落,春去秋來。
你來時,花團錦簇,你去後,意冷心灰。
你為我花衣裳,我做你朝天梯。
忠貞二字,不過如是。
駱日斐端著魚子面過來時,手臂上的袖套,身前的圍裙還沒取掉,看向蘇意荷的目光裡是掩飾不住的忐忑和緊張。
“來嚐嚐。”他輕聲催促,“快看看是不是那個味道。”
蘇意荷看著被他塞滿手的勺子,猶豫地伸到碗裡舀了一口,忍了忍,還是鬆開手抬頭問道:“是你親手做的?”
她原以為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