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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狂沙中的種種離奇現象,頗有相似之處,這麼說似乎也解釋得通。
玉飛燕卻不認可這種推測,如果說是濃霧形成的虛像,那麼黑蛇II號為什麼會在撞機的一瞬間,如同接觸到了強烈的磁場,使得全部裝置同時停止運轉?另外這架運輸機落入裂谷之後,被強光探照燈從迷霧裡引出來的“生命體”又是什麼?英國探險隊的成員是如何遇難的?為什麼他們連屍體和血跡都沒留下?
阿脆同樣是深覺疑惑,她也忍不住開口問司馬灰,為什麼英國人形容濃霧中出現的東西是“生命體”?
司馬灰道:“這個詞還挺唬人,都把話說顛了。其實講白了,不就是說從地底湧出的濃霧裡存在著某種‘活物’嗎。”
阿脆搖頭道:“只怕沒有那麼簡單,這個詞太寬泛了,你可以說一草一木是生命體,甚至還可以說整個天地都是一個生命體。即便咱們親眼見到了濃霧中出現的東西,可能也無法準確描述。畢竟天地茫茫,人類所知極其有限。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被探照燈從濃霧裡引出來的東西,絕對是異常危險,還是遇不著為好。”
司馬灰尋思:“能否探明霧中隱藏的真相,也許就是從野人山裡逃出生天的關鍵所在”。但他被眾人連珠炮似的問題,給問得無言以對,心想:“我這還懵著呢,你們怎麼全都問我來了?”只好推說“見不盡者,是天下之事;悟不盡者,是天下之理”。眼前這些事情實在太過出人意料了,幾乎沒有邏輯可言,換誰也琢磨不透。在這種情況下,咱們應該儘量以“彈性思維”來處理。
玉飛燕和阿脆都覺不解,奇問:“彈性思維是指什麼?”
羅大舌頭替司馬灰解釋道:“這個詞是挺唬人,都把話說顛了。其實講白了,他現在是黃鼠狼偷鴨子,無計可施了。只好把複雜的問題簡單化,給它來個見怪不怪也就是了。咱用不著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否則把腦袋想破了,吃虧倒黴的又不是別人。”
玉飛燕點頭道:“說得倒也在理。此時山外暴雨如注,導致地下積水不斷從岩層縫隙中滲落,造成這個地底洞窟內部也被雨幕遮蓋,使得裂谷深處的濃霧盡皆消散。咱們正得天時,如果就此放棄,無異於功敗垂成。那架失蹤的英國空軍運輸機,曾透過無線電聯絡,確認降落在了霧中,並沒有沉入泥沼。這地底多是沼澤,能夠允許蚊式運輸機降落的區域,只有縱深狹長的一片溼地而已。如果繼續向南徒步搜尋,仍有機會找到失蹤運輸機裡裝載的貨物。”
玉飛燕以前做事,無不隨心而動,根本用不著對手下多作解釋,可司馬灰這幾個人皆屬臨時入夥,真要是半路上甩手不幹了,自己也奈何不得他們,只好忍著性子,好言好語地商量,她又對眾人囑咐道:“兵貴神速,現在不能過多耽擱,必須儘快採取行動。因為說不準熱帶風團帶來的狂風暴雨還會持續多久,它要是萬一在途中轉了向,或是突然減弱,事情可就麻煩了,那時候濃霧肯定還會出現。在出發之前,大夥應該儘可能多攜帶英國探險隊留下的必要物資,特別是防身的武器和食物,以及照明裝置,如果在途中突然遇到濃霧出現,就要立刻關掉探照燈和聚光手電筒,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可改用冷熒光劑一類沒有熱量的化學光源。”說完她就開始從英國探險隊的貨箱中,尋找應用裝備。
玉飛燕意外地發現了一部肩背式通訊電臺,便問司馬灰等人誰會使用?阿脆看了看說:“這是PRS25/77型軍用戰術無線電,美國產的,我懂一些通訊,應該可以用,但這地下洞窟裡沒別的倖存者了,要拿它跟誰聯絡?”玉飛燕說:“咱們得手後,即便能逃出這巨型裂谷,可在野人山裡沒有接應恐怕也走不出去,帶上它有備無患,總能派上用場。”
司馬灰見玉飛燕佈置有方,算得上是光著屁股坐橙子,有板有眼了,換作自己也沒有更好的策略,於是就沒再多說什麼。
其餘幾人也對此沒有異議,當下各自著手準備,只是羅大海這輩子從來沒讓女人指揮過,嘴上雖然沒說,心裡卻難免有點犯嘀咕。他無意中發現貨箱底層有個長條匣子,開啟一看,裡面裝的是一條拆散的老式四管獵槍,配有兩種特製彈藥。羅大海三下五除二將它組裝起來,就見這條獵槍大得都出了號了,而且槍身材質考究,工藝非常精良,四條槍管呈“十”字配置,左右兩管為霰彈,上下兩管為大口徑膛線。他在當地聽人說過,以前有英國貴族在緬甸印度等地獵取野象和犀牛,專門使用這種獵槍。犀牛的那身堅皮厚甲,足能防禦來復槍彈的射擊,卻唯獨抵擋不住超大口徑的“獵象槍”。羅大海喜出望外,對司馬灰道:“這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