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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座死塔中,發現隱藏著“只有飛蛇才能進入霧中”的神秘暗號,這個謎底的真相難以判斷。也許纏繞在塔身裡的“飛蛇”,就是從濃霧中出現並且襲擊英國探險隊的“生命體”。憂曇缽花產生的迷霧,與在霧中棲息的怪物,正是封鎖著黃金蜘蛛城最終秘密的兩道大門。
眾人根本無法想象,那身帶短鰭的蟒蛇究竟是些什麼,這世界上何曾有過能在霧中飛行的蟒蛇?中國古代傳說中的龍倒是能夠騰雲駕霧,可那畢竟是想象出來的東西,誰親眼見過?
玉飛燕對司馬灰說:“從死塔裡鑽出的怪蛇,身上至少有六七對短鰭,也未必是某種生物的原形。因為世間能振翅飛翔的生物,不論是昆蟲、鳥類、蝙蝠,最多生有兩對,也就是四隻翅膀,這是它們進化的客觀規律。”
司馬灰說凡事沒有絕對,此前誰能想到野人山裂谷絕深處,竟然生長著一株如此巨大的“憂曇缽花”,它由生到滅,本該只在瞬息之間,但事態異常,自然法則和規律似乎都被扭曲了,也沒準迷霧中當真有著超出人類認知範疇以外的東西存在。
說話這麼會兒時間,身後的迷霧已濃得好似化不開來,阿脆地提醒眾人說:“咱們必須立刻找個地方藏身,因為不管霧中究竟存在著什麼,它隨時都可能出現。”
司馬灰也已聽得遠處的濃霧裡,出現了那種破木門不住關合般“吱吱嘎嘎”的刺耳聲響,而石縫樹隙裡生長的“憂曇缽花”也在逐漸增多,他清楚剩餘的逃生時間越來越少,不敢再多作停留,急忙招呼眾人快走。
但是環境惡劣,地形複雜,東倒西塌的石牆石塔,樹藤殘骸縱橫交錯,又處在黑燈瞎火濃霧瀰漫的情況下,只憑探照燈尋路,別說此刻時間緊迫,即便是正常情況下,在這片古寺宮殿的廢墟里轉上一兩天,也不見得能找到地下伏流的入口。
司馬灰在此前發現沒膝的積水,有緩緩降低和流淌的趨勢,又見古城和叢林整體沉入地底後儲存完好,就尋思這附近大概是個橋拱般的地形,一千多年前坍塌的山體地層就是橋面,其下很可能還有些窟窿或縫隙,類似橋面底下的“涵洞”。在有水的區域,“憂曇缽花”的生長就會受到限制,而沒有這種地底植物,就不會出現濃霧,沒有霧則意味著安全,所以他認為只有儘快找到地下“涵洞”的入口,即便其中沒有伏流,至少也可以確保一段時間之內沒有生命危險。
不料惡劣的環境限制了行進速度,而且茫茫霧氣來得很快,司馬灰見不是理會處,心知即便爭分奪秒,也於事無補,他一看身邊地形,恰是離一座石殿不遠,殿牆前有一道石拱,內外通透,裡面是具四面四手的神像,就將手一指,讓眾人先進去避避,隨即當先閃身入內,可舉著探照燈一掃,原來後面的殿牆早已塌了半壁,根本無法容人躲藏。
四人叫苦不迭,正要掉頭出來,忽聽拱牆上悉嗦有聲,司馬灰將探照燈射在石壁中,就見頭頂磚縫裡鑽出海碗般大的一叢“憂曇缽花”,縷縷薄霧從中流出,這時一陣枯樹般的動靜在濃霧深處由遠而近,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見突然有個極長的黑影,“唰”地一聲從空中掠過,眾人雖是目不轉瞬,卻都沒看清那是什麼東西,它好像帖著牆皮,一晃就不見了,眼前所見的黑影僅是視覺殘留,石壁上那片憂曇缽花,已然破碎成一片霧氣。說其快,“箭射星流、風馳電掣”都不足以形容,只能說是“越影超光”,人的眼睛幾乎跟不上它的移動速度,那一陣“喀喀”作響的噪音也早已遠在百十米開外了。
司馬灰心中極是驚駭:“這是霧裡的怪物出現了,它可能是在掠食,移動起來快得幾乎凌虛絕跡,可就算世間真有能飛的蟒蛇,也絕無如此之快。”
司馬灰腦中這個念頭還沒轉完,剛從頭頂掠過的東西已在石殿裡兜了個***,眨眼間飛撞到了身前,他連忙將手中手所持的探照燈拋開,想以此引開來敵,但那探照燈剛剛脫手,光亮彷彿遭受黑洞吞噬,立即熄滅在了半空。一旁的羅大舌頭也感到了危險,當即扣下了平端著的大口徑獵槍板機,慌亂之際,沒有準頭,也不知道子彈射到哪裡去了。
有道是“槍響治百病”,眾人雖然早已筋疲力盡,走起路來兩條腿都快拉不開拴了,可真要到了性命攸關的危急時刻,精神中蘊涵的潛能,往往可以在短時間內超出肉體承受的極限。司馬灰察覺到不妙,立刻推開也置身在石拱裡邊的羅大舌頭,同時借力向側面撲倒。這個動作幾乎與“探照燈的熄滅、獵槍擊發”同時完成,隨後才聽到那具熄滅的探照燈掉落在地面的響聲。雖是司馬灰應變迅速,可還是慢了一步,羅大舌頭閃避之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