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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下,一隻學舌的鸚鵡正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蹩腳人語,鸚鵡的前方是一張石桌,石桌上有筆、有紙、還有幾盒顏料,顯然有人準備在這裡畫畫。
畫畫的人顯然還沒有開始動筆,因為那隻鸚鵡正吸引她的注意,她正在考慮到底是畫這隻鸚鵡呢?還是畫點別的。
她只有七八歲,是個有著雙大大的眼睛和兩條小辮子的小姑娘,小姑娘坐在石桌旁,一手託著下巴、一手撐著小臉、偏著腦袋彷彿在想心事。在她右手邊上也有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在石桌旁坐著,小男孩正東張西望,看他的樣子似乎想站起來卻又不敢,屁股一個勁兒地在凳子上打轉。
這時,從他們身後走過來一個人,這人身形挺拔而勻稱,穿著一套普普通通的粗布短衫,腰間插著柄烏鞘長劍,他的臉還算年輕英俊,只是頭髮有很多都已經灰白了。誰都看得出他是個有很多故事的人,每一根白髮都彷彿都記錄著他以往的辛酸與悲涼,單看他那一根根白髮,你一定會以為這已經是個歷盡滄桑的垂暮老人,可白首下卻是一雙清澈而乾淨的眼睛和一張好象永遠都保持微笑的臉,他的微笑有點特別,無論哪個孩子見了他臉上的笑容,都願意把他當成朋友,都願意和他分享快樂與心中的秘密。
他摸了摸小男孩東張西望的小腦袋,又看了看正在發呆的小姑娘,小姑娘生著一張調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