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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驚呼,“幸村學弟,你站在這想嚇死誰啊?”
早川一愣,拿著畫筆和調色盤站起身也走到了門口。
幸村他果然正揹著自己那偌大的網球包站在那裡。
“嗯?”幸村面露疑惑,“我正好走到這,學姐怎麼能怪我站在這裡嚇你呢?”
“你——”花見不受控制地又吸了下鼻子,“我今天懶得跟你說,讓讓讓。”
幸村側過身,面帶微笑地和親愛的社長大人道了別。
等到花見惠子的背影徹底消失在了走廊拐角,早川收回了探出的頭。
不知為什麼,她有種直覺,幸村他應該在這裡站了有一段時間了。
“你的手腕——”幸村皺了下眉頭,“怎麼紅了一圈?”
早川的膚色比較白,之前花見惠子那一番捏得狠了些,以至於到現在還沒消完。
不過早川也是聽了幸村說的才注意到自己拿著調色盤的左手手腕的確是有些輕微泛紅,在白熾燈的光線下更是明顯。
早川將手放了下去,搖了搖頭,“沒事的,明天應該就好了。”
“真的?”幸村不太相信地確定道。
早川失笑,“騙你做什麼?”
“手都這樣了,還要繼續畫嗎?”幸村的眼睛裡露出了不贊同。
“大題小做了,幸村君。”早川當著對方的面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後反身走回座位,“你果然之前就站在那了吧?”
幸村對此並沒有反駁,跟著走進了美術教室,“但我並不是有意偷聽的。”
可誰叫花見學姐的哭聲實在太大,以至於他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聲音就已經傳進了他的耳朵。
“我是來交畫的。”幸村語氣無辜地攤開手中拿著的畫紙,“但你們剛剛的談話內容,我好像不方便打擾。”
早川筆下一頓,無奈地看向幸村,“你這是聽了多久……”
“也沒有很長時間。”幸村彎起嘴角,走向作業臺,“也就是心理疏導的部分。”
早川沉默,這不就是整個後半節內容嗎?
可幸村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