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山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顯赫一時的劍閣,被其奉為鎮山絕學的《劍經》便是從那袖子上得來的,只是劍閣今不如昔,六十年前與當時掌門常笑餘也就是常右的兒子交過手,三十招內敗與我手,載有《劍經》的袖子也就到了我的手中,劍閣留下的不過是抄錄的副本而已,,而那布衣的記載拳掌的另一部分不知怎麼的就到了那密室中,那老僕將我關進密室後不知所蹤,也就成了一個謎,我在密室中一呆就是二十年,將裡邊所有武學研究得通通透透,那半截《布衣經》記載的拳掌功夫被我命名為《青桑譜》,隨著我在江湖中名頭漸大,它的名頭也是日益增加,後來日生倦怠之心,就回到老家北域城外買了一塊牧場放牧為生,過了起了自在生活,偶爾也行走江湖找尋《布衣經》的其他兩個部分,當時與仍在人世的常右爭鬥兩天三夜平手結局,也就約定他在世一日,我就不取走《劍經》,而另外一部分,是近在眼前卻認為遠在天邊,在一次被青狼襲擊牧場時,它們雖不被我放在眼裡,但顧此失彼,羊群在一盞茶的功夫裡就被叼走三百多頭,還是多靠路遇的蕭若父親幫忙之下才趕走狼群,兩人一見如故,原來兩人分居北域城郊外一南一北,相隔不過百十來裡,談論武學,發現所學有諸多相通之處,細談之下才知道他就是獲得另外一隻袖子的傳人,兩人印證之下,卻發現兩人的理解南轅北轍,卻各有道理,誰也說服不了誰,這才約定每二十年比武一次,中間自行琢磨,不見一面,大凡高手相爭,生死繫於一髮,自當全力以赴,若矢見你父親交代,肯定是以為是敗無勝,怕墜了你父親的名頭才這樣罷?”
蕭若矢一笑:“還有些怕死!”。
狼侍又對蕭若矢和方凌築道:“我先前在武林中還闖出了些名頭,像若矢你父親卻是終生都跟普通的牧民一樣,毫無名氣,但武功之高,不但武林中那些所謂的高手難望其項背,連我都自愧不如,上次比武不死,並不是我的武功勝於他,而是他有意相讓,而且我的《青桑譜》講究納天地萬物生氣為己用,才能在樹中苟延殘喘活了這麼多年,我今天之所以跟你們講了這許多,一是想將這完整的《布衣經》留下來,莫讓創它的無名老人的心血隨我歸於黃土,二來是為小銀找個可以託付的人,小銀就是我身旁的狼了,還是昔年我遠足西域時,發現一頭銀色幼狼與兩隻巨雕在搏鬥,想來是在爭奪地盤。我好奇心下就在旁邊觀看。
那幼狼雖然勇猛異常,但終究氣力不繼,傷痕累累眼看就要死於巨雕的四隻鐵爪下,我一時不忍,也就救了下它,用一朵本來打算製藥的千年雪蓮給它治好重傷後,它再也不走,竟幫我牧起羊來,草原上本是狼的天下,而它就是狼王,從此我的羊是再不需人照管了,我閒來無事,便教了它些搏擊之法,乘坐起來比馬跑得也是快許多,這二十年更是不離這樹十里之外守護於我,由於與人相處日久,喝酒吃熟食這些事情與人無異,它應該是我走後唯一的牽掛了。”
狼侍一口氣說完,然後看著兩人。
方凌築怎麼覺得老是有餡餅砸自己的頭,一時間倒真的想不明白
那邊蕭若矢已經開口了:“前輩,《布衣經》我是絕不貪圖的,我現在的武功應該也不弱,打敗尋常幾個高手不在話下,但我對這武功就是沒有興趣,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回家見見我分別二十年的妻兒,能一同牧羊放馬,就心滿意足了,至於小銀,我已經有了我的馬,它性格極為暴烈,與它呆在一起的話肯定不妥,再帶上它的話,還是看這位兄弟是否需要?”
狼侍的目光轉向方凌築,方凌築笑笑道:“我身體屬性想來兩位知道,《布衣經》再好,對我來說還是隻能看不能得,而騎乘對我來說更是想都不敢想,我的兵器就有八百斤重,它就算馱得起可能也走不動”無疑也是推辭了。
狼侍高深莫測的笑笑,摸了摸趴在他身邊眯著眼睡覺的銀狼頭道:“小銀啊,為了以後吃酒喝肉,你得露一下你的本事了”
銀狼騰的站了起來,比方凌築的中等身材矮不了幾厘米,眼睛望向他,身軀微側,示意方凌築騎上去,方凌築望向狼侍,狼侍點了點頭,方凌築也就騎上去,銀狼的背部寬厚,毛髮柔軟,竟然非常適合於騎坐,可惜沒有韁繩。“坐穩些“狼侍在旁邊道。
話聲未落,方凌築只覺耳旁風聲若利箭劃過,不一刻衝下山頂,奔想遠處,坐在上面如踏白雲一般舒服,一絲不晃,再看飛馳倒退的地面,剛下過雨的草地上只留下淺淺的足跡。一來一去十幾里路,又停在山坡上兩人前。
“多謝老前輩了!”方凌築不客氣道。未開口相求就收下了。
狼侍笑道:“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