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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心。
上官旋舞淡笑著搖搖頭:“沒有,我——”
“少爺……少爺……”福祿氣喘吁吁跑進來。
“福祿,你小子欠挨板子了吧!進主子房間都不知道敲門嗎?”南宮少宣故作嚴肅道,臉上沒一點生氣之色。
福祿喘著粗氣搖搖手:“不是,少爺——不——不好了,不對,是太好了。”
南宮少宣小有興致的挑挑眉,拿起棋盤上的一顆棋子把玩著,慵懶道:“到底是好還是不好,縷清楚再說。”
福祿平靜一下道:“少爺,大喜事啊!風將軍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好訊息。”
南宮少宣勾唇一笑打趣道:“風將軍回來與我們右相府有什麼關係,你應該去元帥府,把這個訊息告訴元帥夫人,她應該很有興趣。不過,不知道魏元帥會不會很生氣。”
福祿撓撓頭。
上官旋舞瞪向南宮少宣道:“相公,別鬧了。福祿,說正事。”
福祿立刻開心道:“是這樣的,風將軍回來說——”到了嘴邊的話突然停住了,看了眼上官旋舞,然後傻傻一笑,把視線移向了南宮少宣身上:“少爺,奴才還是出去和你說吧!”
南宮少宣一臉不悅道:“難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少夫人又不是外人,就在這裡說。”
福祿一臉的為難。
上官旋舞見狀道:“相公,你還是跟他出去說吧!”
南宮少宣搖搖頭:“你小子,神神秘秘的,還防著我娘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娘子,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好好教訓這小子。”
上官旋舞笑了。
南宮少宣手中拿著一杯茶水,悠閒的跟著福祿走出了房間,不悅的質問道:“到底什麼事啊!非得出來說,知不知道女人都喜歡多疑啊!這樣少夫人會多心的,還以為我在外面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呢!”
福祿一臉委屈道:“少爺不是說,有關皇后娘娘的事情都不要在少夫人面前說嘛!”
南宮少宣的臉色立刻嚴肅起來:“你說皇后,你要說的事情與皇后有關?”
福祿立刻點頭:“風將軍這次是從承平國回來,說皇后娘娘並沒有死。”
“砰!”南宮少宣手中的被子被捏碎,碎片扎進了手中,鮮血流了出來,可是他卻絲毫沒有感覺到。
“少爺,你的手流血了,趕緊——哎!少爺!”福祿的話還未說完,南宮少宣已架起輕功飛走了。
進宮後,南宮少宣從慕容權的口中證實了這件事是真的,得知皇上三日後要御駕親征,自薦和皇上一同前往。
慕容權同意了。
烏雲蔽月,夜黑風高。右丞相府內燈火通明,夜如晝。
上官旋舞端著一個葫蘆藥瓶和白色紗布坐到軟榻上的南宮少宣面前,拉過他的手,輕輕幫他解掉手上包紮傷口的紗布。然後開啟藥瓶裡的藥,輕輕把瓶內藥粉塗在他的傷口上,為他換上新得紗布。
看著安靜的包紮傷口的上官旋舞,南宮少宣勾唇一笑,打趣道:“娘子也太冷靜了吧!怎麼不問相公為何會受傷,是何人所傷?”
“傷口很深,一定流了不少血吧!相公的醫術很好,幫自己把傷口處理的很好,只要相公小心呵護傷口,用不了幾日便可痊癒。”低著頭一邊包傷一邊幽幽自語,對他的話題避而不回。
“治傷技術一流的娘子和醫術一流的為夫比,誰的治療更精些呢?”順著她的話題繼續打趣道。
上官旋舞淡淡一笑回道:“各有千秋。”
南宮少宣優雅的笑了,低眸看向幫自己包傷的柔荑,雪白纖細,輕巧,敏捷,傷口在她的包紮下一點也感覺不到痛,她用的藥很溫和,對傷口一點刺激也沒有,涼涼得很舒服,就感覺而言,應該比他落高一籌。
“相公,這幾日傷口千萬不要沾到水。”上官旋舞輕聲叮囑。
南宮少宣聽話的點點頭,突然瞥見她左手中指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毫無預警的一把抓過她的手,只見左手中指紫青,而且腫得很厲害,像是被什麼東西砸到所造成,心裡頓生一陣心疼。上官旋舞想抽出被他握著的手,反而被他抓得更緊,心疼道:“怎麼會受傷?”
“是她回來了嗎?”上官旋舞答不對題,有些憂傷道:“她回來了對嗎?你們又都忙了起來。”長孫悠的事她都聽說了,所以他激動的捏碎了茶杯,傷到了自己。除了她,還有誰能讓他這麼不顧一切。自己不想問的,可憋在心裡好難受。
昨晚他與福祿在門外的話她聽到了,她的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