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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洛芬捏著眉心說出俘虜的下落:“因為樹上的花苞太多,我不熟悉他的氣息,等最後去營救時他已經被那株植物的強力消化液腐蝕了。”
“誰死了?”羅伊和凱厄斯到現在還不知道在他們離隊的期間其他四人與暗殺團發生了什麼。
“一個無關緊要的廢物。”阿爾一筆帶過不知姓名法師的來歷。
“次席閣下有沒有想過,也許他真是薩多派來的?”奇諾有考慮過這個可能,那名法師性格太過急躁,不像是能說服暗殺團讓他參與追擊塞特傭兵團。紅騎士的暗殺團清除叛徒時很少讓外界干預,這次的破例足以說明那個出面的人有足夠強硬的背景,就算是堪稱傭兵界第一的紅騎士也得給面子,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學徒同行。除了南方議會的議長薩多,與塞特傭兵有利益衝突的人之中誰還有這樣的能耐?
“閣下閣下叫的多彆扭,直接喊我的名吧。”虛偽的恭敬不如不要,聽著刺耳,阿爾不喜歡擺架子:“你提的這一點我也曾想過,那傢伙所表現出來的智商不像是能在那麼短時間內識破我拖延計劃的人。只是……我想不明白薩多為什麼要這樣做,還有暗殺團的撤退。他們只象徵性的射了幾隻封魔箭,一點也沒有大動干戈的意思,從頭到尾都透著古怪。奧洛芬,你怎麼看?”
精靈搖搖頭,表示也想不通,不過他接下來一句話卻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那個叫血苔的植物太可怕了,完全不像魔性植物,附著在散發著祥和氣息的生命力的樹上,專門捕殺過往的行人或不明真相的動物。救人時我曾剖開不少合閉的花苞,裡面全是已經被吸取掉血肉的各種生物,顯然在這裡盤踞不少的時間,前往南方的路上有這麼危險的東西你們都不知道嗎?”
縱使是脾氣最好的奧洛芬,也對布魯諾和熟悉情況的本地人沒提醒血苔的事產生小小的不滿。
“雖然能體諒你抱怨的心情,但我們確實不知。”凱厄斯聳肩:“別忘了,我和小牧師就是第一批受害者。傭兵公會也沒接到訊息說洛伊森林裡出現了這麼一個怪東西。我想,應該是十多天前的亡靈侵襲造成的訊息堵塞吧。聽說自由城邦遭到侵襲,許多本該在月末抵達的商隊都推遲了行程。”
“我、我也沒見過那東西,村子遇襲前神殿可是經常到這附近採集生命樹的枝幹,壓根就沒遭到過攻擊,應該是最近幾天的事。”羅伊表明他同樣沒見過那種寄生植物。
經兩人這麼一說,奧洛芬也想起他們降臨貝託利恩的時空門就開在生命樹附近,當時也未覺察到那棵樹有任何異常,不……就算那時已經被寄生也感覺不到吧,否則剛才就不會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遇襲。
“也許……這不是意外。”阿爾的話讓所有人的目光一下集中到他身上。
“你的意思是……”既然本人要求不用尊稱,奇諾也樂的輕鬆。
“不覺得已經死掉的那名法師和紅騎士的暗殺團行為古怪嗎?明明已經識破我的拖延戰術,卻要使用破魔箭這種只對法師有效果的武器,在目標分散後不優先追擊有傷員的一方,反而在包圍了奧洛芬他們後按兵不動,等到我出現後才做出要談判的姿態。還有那名的學徒,他的表現只能用拙劣來形容,再加上不戰而撤的暗殺團,這些人的目的一開始就不是要殺我們,而是……”
“把我們趕向南面!”奇諾接下阿爾話。如果真是這樣,幕後指使者豈不就是議長薩多?
“這是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釋。”阿爾做了幾種設想,只有這個最符合邏輯:“既要維護傭兵團的名譽,又不能得罪提議聯手的薩多,紅騎士唯一的辦法就只有藉助一些外力。就好比這血苔,它寄生在生命樹上,常人難以覺察,就算我因此被殺薩多不會遭到路維斯的責難,紅騎士更不用擔心得罪大魔導師,真是三方都滿意的好計策啊。”
“三?還有誰?”切爾西沒看出這出精心策劃的計謀裡除去紅騎士和薩多還有誰能獲利。
“當然是能讓路維斯在非常時期還必須離城的北方學院,或許……該稱之為最高評議會。”阿爾低估了‘拜恩後裔’的影響力,在他的認知裡這不過是一個古老的、已經衰亡的古老帝國。
最高評議會既認定拜恩後裔是危險,自然不想讓世上再出現第二個無法掌控的路維斯,最好的做法就是在初期就剷除危險。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北方學院會急招路維斯,目的不就是要給薩多創造機會嗎?
雖然還有些謎題沒解開,但已經能確定這次遇險是薩多所為。死掉的那個法師也是他故意用來迷惑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