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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法師。
“斷開吧,連線太久容易被追蹤到。”阿加莎搖搖頭,示意她不用多說。
等全部水晶球的光芒都黯淡下去,阿加莎才轉過身,一臉擔憂地看著恢復面無表情的阿爾。
“你不該激怒他們的,就算不從死殺薩多的角度考慮,樹敵太多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從成為路維斯的次席學徒那一刻起,我就站到了浮空城所有法師的對立面。既然遲早要翻臉,又何必與他們虛情假意。”安迪的例子讓阿爾明白,只要他還是路維斯的學徒,在這浮空城內就沒有人會真心接納他。
“正是如此,才更要小心……”
面對阿加莎真心的勸誡,阿爾沉默以對。他對次席、首席的頭銜毫無眷戀,遲早會貝託利恩,在這裡取得的任何地位都沒有意義。
“可以問個問題嗎?”目光瞥向讓他在意的投影術道具,無論是樹枝狀的造型,還是那些閃著微光的水晶,都與夢境完全一致,這是巧合……還是……
“你問這個嗎?這是世界樹。”來自外海島嶼沒有聽說過也不足為奇,阿加莎為阿爾解釋了何謂世界樹,“傳說上古時期,地面上有一棵高聳入雲的蒼天巨樹,它支撐著整個貝託利恩,殘留在地面種子就是現在的生命樹。當然,這也只是傳說,只有精靈們相信並一直信奉這個古老的神話,他們的自然之力據說就是來源於世界樹。”
想起路維斯對自己法杖的評價,阿爾不認為這只是個傳說。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薩多可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時機。”阿加莎篤定薩多會乘路維斯離開的這段時間動手。成為學徒才十天,她不認為這短暫的時間裡學到的知識能讓阿爾擊敗薩多。
“阿加莎女士,薩多知道你想殺他,對嗎?”阿爾說出了第一次來鍊金室,就產生的疑惑。
阿加莎咬緊下唇,錯開了阿爾投來的目光。
“既然他知道,為什麼不阻止你暗中集結人反抗他?我無意插足你們的恩怨,只是不想糊里糊塗的被利用。”阿爾想知道為什麼薩多會對阿加莎一再忍讓,按照外界描繪的性格,他對任何敵人都不會心慈手軟。
“我的母親叫普拉提,因為出眾的鍊金天賦而被路維斯選中,成為他眾多弟子之一。她不顧族人的勸阻,與年長自己幾十歲的薩多相戀。從我懂事起,他們就是一對讓人羨慕的恩愛夫婦,可是……”阿加莎猛然抱住頭,表情變得猙獰而痛苦:“我永遠也忘不了二十年前的那一晚!他親手殺了母親,就像殺死其他學徒那樣。也就是從那時起,他的身份由次席變成了首席,還當上了南方議會的議長。哈哈……那是當然!血洗了大部分議員,活下來的不是漠不關心就是事先串通好的。所有的反對者都死了,成為議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為什麼他不連你也一起殺了?既然已經放棄家族,他肯定不在乎是否有繼承人。”一定有什麼理由,說不定還是薩多的弱點也不一定。阿爾心想。
“他當然想殺我!只是情況不允許罷了。在他出生時,預言大師格魯爾大師曾說做過預言,薩多會和自己的子嗣死在同一天。這命運的預言等同於必死的詛咒,他怎敢輕易殺我?為了不使預言成真,還費盡心機保護我,多諷刺啊……”情緒稍稍恢復平靜,阿加莎再度吐露出一個驚人的資訊,“因為這個預言,他甚至不允許我結婚生子,因為預言說的是子嗣,只要是後代都會算是預言的一部分。可布蘭登家族等不了那麼久,伊斯梅爾的法律只允許直系後代繼承爵位,如果一直沒有後代,在我死後,分封的領地將會收回,包括爵位。一個享受慣世襲權勢和財富的家族怎麼可能接受未來會成為平民的事實,所以他們想方設法要幫我殺掉薩多。你以為我在浮空城只是為了尋找機會殺掉他嗎?這裡到處都是他的眼線,就連這鍊金室,也是他佈置下的,只要他不死,我終其一生也不能離開這幢房子。”
我說薩多怎會一反常態的保護阿加莎,原來是因為預言的關係。這的確可算做是他的弱點,可是……如果阿加莎肯拼死為母親報仇,根本沒必要集結對薩多抱有敵意的盟友,只需要自殺就能解決掉薩多。
從阿加莎的眼睛裡,阿爾看出她對薩多有急深的恨意。
她沒有選擇自殺,恐怕不是怕死,而是根本做不到吧……
“他在我身上下了預言術,不但不能施法,只要有任何自殺的念頭興起,就會立刻陷入昏迷。你注意到我身上的這些符文了吧,附著有來自深淵的惡魔,藉助外力自殺也行不通。當今世上,僅有少數法師能破解薩多親手繪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