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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嚴重違反了劇毒蜘蛛的習性,它們都不是很有群體意識的生物,也正是很容易一擊即潰,所以可可山的危險程度遠不及腐屍沼澤。”
話音剛落,圍聚的蛛群緩緩分開開一條道,一隻巨大蛛怪從地下洞穴爬出,它的出現讓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比摩古獸還大的蜘蛛通體雪白,在漆黑的夜晚閃著銀光,有如一隻巨大的螢火蟲。無需火焰的照耀,僅自身發出的光亮就能讓人看清腿上硬如鋼針的絨毛,猩紅的眼每一隻都有人腦大小,映著閃動的火焰,顯得格外的驚悚。
“蛛母怎會離開巢穴……”奇諾臉色微白,心想這下可糟了,遇到最壞的狀況。
阿蘭索握緊脖頸上的銀鏈,再難保持鎮定。時隔十多年重走可可山,他竟又遇到了蛛母,難道這次真是凶多吉少……
“快看,蛛母背上有個人!”凱厄斯眼尖發現大蜘蛛背部有個細長的黑影,仔細一看,竟是一個人。
“不可能!蛛母隸屬魔獸,能抵抗絕大部分的操控術和藥劑。”切爾西深知蛛母的厲害,下意識的抗拒親眼所見的事實。
“高階控獸師就能辦到。”從一開始,奇諾就懷疑跟蹤者是薩多派來的。南方議會和死板的北方學院不同,齊聚了一批喜歡走偏門的法師,以議長的身份,找一個甘心為他辦事的高階控獸師易如反掌。
待蛛母靠得更近一些,看清站在蛛母背上的人是名女性後,奇諾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控獸師以男人居多,女性很少見。南方議會只有一名女控獸師——瑪娜娜·安吉斯,薩多議長的親傳弟子之一。
竟然派她來,路維斯首席是鐵了心要置次席於死地啊……
瑪娜娜舉起手,她腳下的蛛母也舉起了如鐮刀般鋒利的螯肢,對著被蛛絲裹住的白色大繭劃去。
羅伊雙手一託,準備多時的防護結界罩在繭子外層,只可惜能力太弱,無法抵擋蛛母的蠻力,結界頃刻間破裂。也就是這一瞬的阻擋,從被切開了一道口子的繭子噴射出一股黑氣,蛛母發出尖利的嘶鳴,連連後退了好幾步,被黑氣噴到的大螯肢前半部就像被融化的油脂,不但變得黏糊糊的,還有一股噁心的焦糊味。
還沒等火牆內的諸人從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中回過神來,魔像破繭而出,褐黃色的表面光潔如新,絲毫沒有被腐蝕的跡象。
阿蘭索懸著的一顆心這才回位,不久前,他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
“不愧是大魔導師親自選定的弟子,果然有些本事。”瑪娜娜捂著左臂,肘部以下與蛛母一摸一樣,被腐蝕得厲害。
為了完全控制蛛母,她採用了比較危險‘同身術’,雖能達到最佳操控,可一旦受傷,操控者本身也會受到同樣的傷害。
強忍著鑽心的劇痛,滿頭大汗的瑪娜娜揚起嘴角:“一隻手臂換你使用死靈術,值得!”
死靈術一詞讓火牆內所有人為之色變,亡靈是人類的死敵,任何膽敢使用死靈術的法師都會被劃歸為亡靈法師。
“我也認為很值,用腐蝕術換到你的現身。”悶悶的聲音從魔像裡傳出。
“什麼……”從腹部傳來的疼痛打散了思維,瑪娜娜的上半身從裂為兩半的蛛母身上跌落,最後一眼,她看到的是一對發光的羽翼。
翼人族?為什麼……他們的領地在極東,怎會跑到極西的蜥蜴人領地……
蛛母的死亡讓受操控的蛛群從不畏死的魔咒下解脫,在一陣“可可”聲中退卻了。
“我沒眼花吧……”切爾西喃喃自語,凱厄斯甚至做了揉眼的動作,連奇諾也是大張著嘴,愣愣地看著收攏翅膀降下的身影。
最不成熟的羅伊比任何人都冷靜,甚至還揮手示意。當然,他的欣喜不僅僅是因為同伴平安歸隊,最主要的是奧洛芬此刻的姿態分明是傳說中的上古精靈——現今所有精靈的始祖,曾與古龍、泰坦一同統治太古時期的古老物種。
局勢發展越來越偏離我的計劃了……阿蘭索盯著降在他所乘騎的摩古獸上的精靈,內心驚疑不定。遇到路維斯次席弟子已屬意外,這下連傳說中的上古精靈都現身了,這次的卡利亞之行的變數可真多。
操縱魔像向大部隊靠攏的阿爾邊走邊抱怨奧洛芬的遲到。
“太慢了!”
“抱歉,耽擱了。紅騎士的暗殺團有些難纏。”站穩後,奧洛芬背上的光翼也由明轉暗,很快消散得無影無蹤,奇諾和切爾西這才如夢初醒般撤銷已經無用的火牆。
凱厄斯指著阿爾拎在手裡的物件——控獸師瑪娜娜的上半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