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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才算完。另外還需要注意的是,鍊金、召喚物品不得帶入內。”說最後一句的時候,安迪的目光瞄向阿爾腰間的魔法袋。
“為什麼?”
“這是法術對決啊,比的是法術。因為有剛接觸魔法的初學者,使魔和道具自然也在被禁止行列。”
“奇怪的規定……”雖然抱怨,但阿爾還是把魔法袋遞給安迪:“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請您切記,不要使用任何亡靈法術。”
最後一個叮囑讓阿爾想起布魯諾也曾說過類似的話,不能表現出與亡靈有任何關係。
“我記得死靈術被歸類為黑魔法。”
“即使是黑魔法師也不敢輕易在人前施展亡靈術,因為四次亡靈侵襲,人類和亡靈已經成為死敵,您如果在決鬥中使用亡靈法術,無異於表明自己是亡靈法師。”
這樣一來,靈魂尖嘯豈不是無用武之地?
阿爾記得路維斯還特地標註靈魂尖嘯是亡靈術,意識到只有一個法術可用,他不禁開始認真考慮起安迪之前的提議。
“現在才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安迪再次嘆氣,“法師間的對決可不是兒戲,不是您想接受就接受,想反悔就反悔的。現在退出算棄權,跟您掉輸一場決鬥並無區別。”
注意到安迪的眼睛一直在瞄競技場上空巨大的魔法投影,阿爾指著不停移動動的巨型眼球提問。
“那是什麼?別告訴我它的作用是計時。”
“不,決鬥沒有時間限制,只有死或認輸才算結束。那個眼球是長老們設定的魔法投影,既是監視學徒決鬥是否有違禁事項,也被當做傳送門使用。”安迪話音才落,眼球就移到阿爾頭頂上方,一道人影隨之落下,待他落地,阿爾才看清自己的第一場比賽的裁判竟是薩多,路維斯首席弟子。
競技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和路維斯出場時一樣,無論學徒還是法師都恭敬地向南方議會的議長躬身行禮,唯一站著不動的只有阿爾。
“我特地抽時間來看你的比賽,可別讓我失望啊。”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在場之人都知道薩多是對阿爾說這席話。
赫魯爾走入最近一個空置場地,阿爾尾隨其後,在安迪擔憂的目光中入場。
一進入不大的方格,鋪滿細沙的地面立刻變成青蔥草地,四周的環境也變成了一望無際的曠野。當然,這只是魔法兩名決鬥者看到的景象,在由魔法創造並隔離的特殊空間裡,他們的法術不會傷害到場外的圍觀者,也不會被外面的事物影響到。
一如安迪說的,決鬥開始後,除了認輸就只有死能結束。
赫魯爾手裡握著一柄足有他半身長的法杖,銀亮【文】的材質一【人】看就知【書】道不是凡【屋】品,法杖首尾分別鑲嵌著紅與藍兩種顏色的寶石,一閃一閃的熒光照得赫魯爾蒼老的面龐格外詭異。
沒有那本星之長親自制作的咒令書,阿爾無法使用習自十界城的法術,他現在唯一能用的法術就只剩弱智術。
似乎有些自大呢,僅憑一個法術就想戰勝對手。
藏在兜帽陰影下的眼睛緊緊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準備在最佳時機貼近,施放法術距離為短程的弱智術。
赫魯爾顯然不會給阿爾貼近的機會,法師體弱人盡皆知,即使對手同為法師,赫魯爾也不想靠太近。更何況……他挑戰的是大魔導師路維斯百年來新收的弟子。
先下手為強!
紅色的寶石發出刺眼的紅光,一團球形火焰從杖首衝出,灼熱的高溫讓赫魯爾的身形都產生了些微的扭曲。
為了搶佔先機,赫魯爾沒有使用即時詠唱的方式,而是採用他事先儲存在法杖裡的法術,無聲咒威力雖不及即時詠唱,卻勝在速度和無法沉默。
向右側移動了幾步,發現那個巨大的火球偏離剛被召喚出來的軌道徑直飛向自己後,阿爾停止移動。
具有追蹤功能的法術嗎……算不上殺手鐧,應該只是用來試我實力的探路石,先硬擋住再尋找貼近的辦法。
如此想著,阿爾將魔力凝聚在身體四周,模擬使用咒令書施展結界的感覺,強行以自身魔力在身體外部架構起一層厚厚的純魔力,強度幾乎達到肉眼能看見的程度。
碰!
魔力與魔力撞擊,將兩人之間的空地立刻被炸出一個大坑,乘著沙石飛揚的瞬間,阿爾用超越普通人的奔跑速度衝向赫魯爾。一股水柱從降級學徒的方向飛出,與黃色煙塵接觸後變成了黃色的泥水,將他全身澆透。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