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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雖然不信薩多對路維斯的保證,但真聽到他還是不肯放棄掉自己,阿爾難免有些不快。都已經坐到議長的位置,在南方議會也是隻手遮天,還有什麼不滿呢?路維斯也是,就算再有天賦,也不該放縱這種說一套做一套的弟子,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簡直就是在放任薩多的野心。
“你從哪兒聽說的?”
“抱歉,情報來源我不能告訴你。這次的學院杯,不僅僅只是想彰顯法師的實力以威懾南月聯盟,更重要的是要和薩多合作,在比賽除掉你。實戰比賽死傷自負,這一直是法師的傳統,此次北方學院一共派了三十名代表,其中二十五人都接受了最高評議會的密令。以抽籤制來算,每兩輪就一個想要你命的對手。”
“謝謝你的忠告。”既然阿加莎不肯說,阿爾也不會追問,反正他對情報來源不感興趣。
“你的臉……”直到這時,阿加莎才注意到阿爾一邊臉頰高高腫起,隱約可見手指印。後面的話她沒再問下去,在浮空城,敢對次席出手寥寥無幾,無論是誰動手,多不會讓他好端端出現在這裡,剩下的答案自然不言而喻,是大魔導師打的。
“氣味是有些難聞,不過化瘀效果極佳。”
阿加莎遞給阿爾一塊黏糊糊的物件,示意他擦在傷處,湊近一嗅,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雖然溼乎乎的感覺很不舒服,但臉頰上的腫脹感很快就消退了。
阿爾摸著還有些刺痛感的面部,對路維斯的手勁心有餘悸。看他一把年紀,沒想到還有如此腕力。
本是想警告阿爾,讓他小心這次的比賽,看他毫不在意的樣子,也不便多說。她瞥了一眼阿爾胸前的流星墜落圖案,提問那是否就是他的徽紋,每個法師都專屬於自己的獨特標記,路維斯是雙頭火蛇,薩多是權杖。
“這個不算,這個只是我族領主的標誌,法師必須有自己的標記嗎?”
“這就跟家紋族徽是一個道理,簡單的也好,複雜也罷,總之是身份的象徵,你看路維斯的雙頭火蛇不就天下皆知,一亮出來,都知道你是他的弟子。如果那個不是你自己的徽紋,最好把它換掉,這道理就像加入塞特傭兵的新成員還使用原傭兵團的標誌是一個道理。”
“還真是麻煩的規矩。”引導者之袍是星之長的徽記,的確不太適合用作個人身份象徵。阿爾視線隨意一掃,無意看到自己倒映在水晶長櫃上的面容,他靈機一動,拿起放在櫃上的紙筆隨手畫了起來。
阿加莎湊近一看,空白的羊皮紙上繪了一棵形狀奇特的樹,空空的樹幹上沒有枝葉,全是一個個圓圈。怎麼會想到這樣的徽紋?
“不行,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阿爾搖搖頭,他無法描繪出夢境中的世界樹。
“你等等。”阿加莎拿過阿爾手裡的紙筆,刷刷刷寫了一行字,對摺之後,羊皮紙立刻變成鳥形呼一下飛走了。
原來這不是普通的紙筆,是即使通訊啊……阿爾大窘。
尷尬的氣氛沒持續太久,半掩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來人有一頭亂糟糟的捲髮,穿著一件看不出原色的厚厚長袍。
“次席要設定徽紋。”阿加莎簡單的介紹,“他是埃裡克石匠屋的設計師托爾,你新建的那幢房子也是出自他之手。”
對新居簡潔而不失精緻的設計很滿意,阿爾不由多看了幾眼這個外形邋遢的中年男子。
點點頭就算行禮的男子徑直走上前,從阿加莎手裡接過阿爾隨意畫的那張卷軸。
“把你的構想告訴他,讓他幫你構圖。”
被稱為托爾的邋遢男子從隨身的挎包裡取出一根肘長的水晶棒,磨尖的一端散發出淡淡的熒光,他用這根奇怪的棒子點了一下畫有圖案的卷軸,羊皮紙立刻燃燒起來,隨後,在阿爾面前呈現出一個全息影像,正是他夢境中掛滿光點的世界樹。
阿爾警惕地看著背對自己的邋遢男子,這已經是接近投影……不,就是投影術!將紙張上殘留的意念具象化,有這樣的技巧居然只是一名建築設計師?
“咦……原來你是想做這樣的徽紋,很少會有法師使用樹做徽紋。”阿加莎有些意外,與其說是法師的徽紋,倒不如說是精靈的族徽,他們最愛使用和植物有關的紋飾了。
“主體就是這個嗎?”托爾倦怠的雙眼瞥向阿爾。
“是的。”雖然構圖過於單調,但阿爾最終什麼都沒加,決定使用世界樹做代表身份的法師徽紋。
托爾接過阿加莎遞給他的一顆水晶,用手裡的棒子點了點被具象出來的投影,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