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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阿爾確定,不是他瞄準度太差,而是對方表皮溼乎乎的粘液有古怪。
既然無法準確的攻擊,那只有先進行防禦,再想對策。
熊熊火海以阿爾為中心點向四周蔓延,被燒到的魔獸發出淒厲的嘶鳴。
“導師,我的法術為什麼會被彈開,是魔獸自身的抗魔力作怪嗎?”將火牆當做臨時結界,阿爾詢問路維斯為何自己的法術頻頻失效。
“很多法師都認為魔獸有很強的抗魔力,這是一個典型的常識性誤解。既然被叫做魔獸,就代表天生擁有魔力,最多是某一或多種元素有相融性,抗性一詞根本無從說起。以豹貓為例,四階以下法術對它基本無效……”路維斯沒說完,雙眼直直看著阿爾。
“您的意思是說……不是豹貓對那些法術有抗性,而是它擁有某種特殊能力,可以免疫四階以下的法術?”豹貓說過,它免疫四階以下的法術。
路維斯搖搖頭:“回答的不夠準確。這是那傢伙告訴你的吧?魔獸的話不可信,它與我們原本就不是一類。作為魔法生物,魔獸天生就有人類所不具備的特殊能力,豹貓是人類的叫法,它們真正的名字是塔基,惡魔語為影行之爪,可以在陰影中悄然行動。至於那所謂的免疫,不過是它們體表天生的符文能抵消掉人類法術所限定的‘四’以下的大部分法術而已。只要我想,照樣可以用一階法術幹掉它。”
【嗚……他說的沒錯。】豹貓蜷縮在影子裡,用心靈感應求救,面對大魔導師的實力,它沒有任何勝算。
就在這時,被召喚來的魔獸氣息忽然消失了,阿爾撤去火牆,沙地上只留下一灘腥臭的粘液。
“這是?”
“召喚的時效到了。”
召喚的時效……莫非是指那張卷軸所具有的功效?
阿爾滿腹疑惑。這種下界魔獸召喚對路維斯完全沒難度,為什麼他不肯自行召喚,而是要藉助卷軸的幫助。難道是擔心自己施法會被第二帝國覺察?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
路維斯沒理會阿爾此刻的想法,表情嚴峻對他剛才的表現做出評判。
“只是這種程度,別說是取勝,連自保的最低標準也達不到。要知道,評議會這次可是卯足了勁,要在學院杯的比賽中除掉你。”
“您的憂慮弟子明白,可是,只有十五天時間,不可能只透過練習就達到融會貫通的程度。”儘管對本源的懵懂認知不影響施法,但阿爾很清楚,以他現在的能力,頂多只能算剛升到中階的法師,無法對抗那些學習了十數年,甚至更久的高階法師。擊敗巫妖那次,實屬運氣,算不得實力。
“明明能成功施法,怎麼你的元素感知會如此的薄弱,根本無法達到天賦血脈應該有的程度。”連路維斯不知道阿爾的瓶頸究竟在哪兒,“你現在感覺如何,我是說施法時候的感覺?”
“和往常一樣。”
“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不能施法是自己心裡暗示所致,怎麼你還是不開竅呢?感知,感知啊,再不行,用強烈的感情做輔助,去感應無所不在的元素。”
“抱歉……我也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辜負了您的一番開導,我施法的感覺還和過去一樣,沒有任何變化。”能從路維斯的語氣中感到他的急切,阿爾將頭又壓低幾分,不論他收徒的真意究竟是什麼,這老人是真心實意想讓自己領會法術。
“這樣的話……我現在只能理解為你的自我暗示過於強烈,要想在短時間內有所突破,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強行破除暗示。雖然不知道會有對你的精神有什麼損傷,但事態危急,我別無選擇。”見阿爾露出防備的神態,路維斯語重心長地勸說:“這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只是,你可要想清楚事態的嚴重性。我受法則約束,既不能干預比賽,也不能對你使用任何救助言靈。”
雖然路維斯說的一點沒錯,但這畢竟涉及到自己的精神,萬一要是有什麼差錯,後果絕不只是缺少一段記憶或臥床休息幾天那麼簡單。可……如果不解開暗示,以目前的狀態,根本無法跨過學院杯這道坎,更別提完成星之長交付的任務。
進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阿爾最終還是決定聽從路維斯的建議,強行破解連本人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下的暗示。
“手給我。”
路維斯示意阿爾將藏有世界樹法杖的左手遞給他,摩挲著掌心的紋路,感應到蘊含在面板之下的脈動,他將另一隻手輕輕覆在阿爾頭頂,小心避開了額頭正中的烏梅爾之印。
“現在,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