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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你的私事,但作為同盟,我還是得勸你一句,別和精靈牽扯上,他們很記仇的。你志不在南方議會就更要小心,西方諸國都是精靈的同盟。”
阿爾顯然沒料到阿加莎會做出如此善意的提醒,表面為同盟,他們也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
“你叫我來,該不會只為了說這個吧?”
“當然不是,我叫你來,是有關這次學院杯的參賽名單。花不少錢才弄到的。”阿加莎從腰間的口袋取出幾顆手指粗細的水晶,放到一個架設在玻璃長櫃上的基座。
“嗡”地一聲,水晶投射出一團光影,打在雪白的牆壁上。只要配合鍊金製作的臺座,普通人也能使用法術儲存的投影。
第一個顯現出來的是一名青年男性,面板略黑,蓄著精心修剪過的山羊鬍。
阿加莎低聲講解:“這是北方學院的首席,帕多斯,和斯文的外表不符,他是一名戰法師,在一對一比賽中的強敵。”
光影一閃,映照在牆壁上的是另一名法師,年紀稍輕,是個睡眼朦朧的少年,滿頭的捲毛,不停地打哈欠。
“這是北方學院的次席,實力尤在帕多斯之上,可別被他的外表騙了,十二歲就已經取得高階召喚系的評定。”
“這個是三席,拉賓。”第三個出現在牆壁上的是一個邋遢的中年人,“和前兩位相比,他很不起眼,不過你要尤其小心這一位,據我得到的情報,他是隸屬最高評議會的下院成員,專門處刑被評議會下了絕殺令的法師。”
路維斯說參賽名單還沒到,阿加莎居然能比議會提前搞到手,打聽訊息的費用絕對不是小數目。
“其實你沒必要……”
“我在你身上投入那麼多心血,就是不希望你輸掉比賽。”阿加莎又投了一塊水晶到能釋放投影術的基座裡,牆上映照出幾張張獸人面孔:“這些是達爾維斯學院派出的參賽者,姓名和能力都不清楚,不過也不會太弱,他們可是有第二帝國做後盾,許多邪惡法術都是直接從死靈術衍化而來。”
介紹完弄到的資料,阿加莎打趣的說:“知道學院杯的資料要價最高的是誰嗎?沒錯,就是你。雖然學院杯的舉辦是最高評議會臨時決定,但因為出現的時間太短,各個情報機構都弄不到你的詳細資訊。”
拜恩的資料很少傳入民間,一般人對阿爾的金瞳也只覺得奇怪,沒有將他和早已滅亡兩千年的古帝國聯絡起來。而知道內幕的法師們也不會嘴碎到處說,是以,在外人眼中,路維斯的新弟子身世、來歷都是謎。
“南方議會這邊,有沒有值得需要注意的競爭者?”按照以往的記錄來看,學院杯只評出最優秀的三名法師,其他無法入圍的統統算作失敗。名額就三個,參加的基數這麼大,也不會講究什麼學院和流派,阿爾從一開始就將自己定義為獨自作戰。安迪、奇諾三人能力一般,即使運氣好闖入一對一淘汰賽,也不會有太好的成績。
“薩多晉升為大法師後,已經不能參加學院杯,我只知道他一共派了四名弟子參賽,具體是哪幾人還不清楚。元素派的高階奧加、格里菲斯都是公認的強者,他們的目標……或許就是你。”阿加莎眉頭緊鎖,雖然不希望阿爾在比賽中落敗身死,但她也知道,要想在如此眾多的法師中脫穎而出有多困難。
二十年來的首次學院杯,不但會有很多年輕的天才法師參加,也會引出蟄伏多年的隱士。有拜恩血統的路維斯次席,只這一點,就已經有足夠的吸引力。
“哦,對了。上次那個……就是製作徽紋的那個人,你能幫我把他找來嗎?”阿爾來鍊金室還有別的目的,用路維斯設計的圖案替換掉已經做好的世界樹。
“莫非是上次的設計你不滿意?”阿加莎邊問邊放出即使通訊。
“是路維斯不滿意。”
“誒?”阿加莎來不及追問,形象邋遢的托爾從對角的石匠屋趕來。
阿爾取出路維斯給的那塊布料,連同上次設計好的水晶一起遞出,表明徽紋要重新調整。托爾也沒多問,接過布料看了看,又重複了一次具化到投影的過程後,他重新取了一塊水晶,對於不使用上一次的解釋是同類別的法術不能二次儲存在同一塊水晶內。
“先試試,看還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阿爾將水晶對準了自己所穿的灰色長袍,催動魔力,將裡面的投影直接映在胸口部位,光暈淡去,原本空無一物的袍子出現了金色的螺旋狀火焰,逼真得就好像用金線一針針繡上去似的。
點點頭,表示很滿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