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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建軍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還是我的道行淺啊,沒抓住事物的本質,光顧著生氣了,哈哈哈。”
“國家和市裡投入了這麼多資金,為群眾辦實事辦好事,”程思遠語重心長的說,“特別是在經濟不景氣,財政收入吃緊的情況下,絕不能讓**分子佔了便宜,貪了人民的利益,壞了黨和政府的形象。他們把矛頭指向我,更說明他們已經慌神了,心虛了,坐不住了,要開始栽贓陷害了,這麼大的動作,可以看出棚改案的背景很深,牽扯的要很大啊。”
顧建軍還是不甘心的說:“那咱們就坐視不管了,任由他們鬧去?憑什麼讓壞人橫行霸道,讓咱們幹事的等著調查啊?”
程思遠笑笑說:“靜靜心,咱們現在就是觀眾,好戲已經上演,咱們坐的還是頭排,彆著急,慢慢欣賞吧,大幕才剛剛拉開。”
程思遠話鋒一轉,不再扯棚改案的事,而是和顧建軍探討:“建設中俄商貿交易城能不能寫進縣委工作報告中,現在就提出來,早不早?”
“可以提出來啊,”顧建軍很自信的說,“縣委常委會已經明確了,松江縣明年重點就是要建設這個專案,還有啥擔心的啊?”
“畢竟市委常委會還沒透過,”程思遠有些擔心的說,“咱們直接就在縣委全委擴大會上提出這個專案,一旦市委常委們對這個專案有啥想法,咱們就變被動了。”
顧建軍沒把市委常委會的意見當回事,很輕鬆的說:“咱們自己確定的專案,還用聽市委常委們的意見嗎?”
程思遠略有擔心,笑笑說:“離不開市委的支援啊,這個專案太大,松江縣搬不動啊。”
顧建軍這才正色說道:“請書記放心,我回去再完善完善,必須保證在市委常委會議上一炮打響,贏得市委的支援。”
程思遠放心的點點頭;讓顧建軍回去認真準備。
市紀委在下面查案,程思遠表面上泰山壓頂面不改色,其實內心也有點惴惴不安,畢竟是在查他這個一縣之主,有一點風吹草動的,都對全縣的大局不利,儘管自己敢保證心底無私,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黨和人民的事情,但是屎盆子扣下來,也得髒了一身衣服。
想到這裡,心中感覺煩悶,程思遠自己開車去了松山寺,沒帶任何人。
進了山門,拜佛的人熙熙攘攘,香火鼎盛,程思遠無心觀望,直接去了方丈室。
空明大師正在室內擺棋譜,一看程思遠來了,高興的拉著他的手說:“阿彌陀佛,想誰誰就到了,老衲真有福氣啊。”
程思遠也不客氣,坐下來就和空明大師對弈鏖戰,殺得天昏地暗,黑白兩色棋子緊緊咬著,一絲縫隙都沒有,勝負是難解難分。
一盤棋下了兩個小時,才收尾罷盤。這次空明大師輸掉了三子,口裡連說:“棋藝見長,刮目相看啊。”
程思遠謙虛的表白:“是老師讓著弟子的,何談棋藝見長啊。”
空明大師疑惑的問程思遠:“年末縣裡應該很忙,今天怎麼有空來看老衲了,是不是遇到鬧心事了?”
程思遠本想把被查的事情,和老師好好聊聊,排解下鬱悶之情,但是來到松山寺,卻像洩了氣的皮球,不想再談了,不由得想起了乘興而行,興盡而返的故事。
晉代的王子猷是大書法家王羲之的五兒子,居住在山陰,一次晚上下大雪,他從睡夢中醒來,開啟窗戶,命令僕人上酒,四處望去,一片潔白銀亮。於是起身,慢步徘徊,吟誦著左思的《招隱詩》。忽然間想到了戴逵,當時戴逵遠在曹娥江上游的剡縣,即刻連夜乘小船前往。經過一夜才到,到了戴逵家門前卻又轉身返回。有人問他為何這樣,王子猷說:“我本來是乘著興致前往,興致已盡,自然返回,為何一定要見戴逵呢?”
而程思遠的想法是,自己的憂愁,何必連累老師也跟著上火吶,算了,和老師嘮嘮家常,下盤棋,也是難得的排解之法啊,也就沒說最近縣裡的事。
空明大師聽程思遠說,只是來看看他,沒有別的事情,心裡自然高興,於是笑呵呵的對程思遠說:“今天,我不能讓你白來,我給你看樣東西,是我最近得到的寶物。”
說完,去了後堂,回來時手上竟端著一對玉質貔貅,上眼一看,就知道年代久遠,不是俗物。
空明大師撫摸著貔貅肚子說:“貔貅是一種瑞獸,傳說是龍生九子的第九子,能騰雲駕霧,號令雷霆,降雨開晴。龍生九子,神通不一,相傳有辟邪擋煞,鎮宅之威力,長大嘴,貌似金蟾,披鱗,甲形如麒麟,取而獸之優,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