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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精,頭頂長出一肉質硬角,內藏百年真元之氣,聚成丹狀。平時不輕易外出捕食,每食之餐必是人畜幼體,不僅因口味迥異,更因要吸取其中天然精汁靈氣,以滋養它的千年寒身,和百年修練而成的體內真元之丹。這種毒蚺,屬北方極其罕見品種,名曰:紅赤鏈!
黑衣人心膽具寒,躊躇之際,慌張中不小心碰斷幾根樹枝,咔嚓數聲。紅赤鏈耳力通靈,比起狼犬更甚。本想把嬰屍食之而後快,誰知竟有個冒失鬼擾了它食性,遂勃然大怒,調轉巨頭,張口便咬。要知此乃千年蛇精,屠戮之術較人類,更為兇殘!
黑衣人急中生智,縱刀劈首砍去,那蛇偏頭繞過,森森白牙裸露唇外,堪比尖峰利芒,藍綠色的毒液滴在地上,冒煙呲呲作響。黑衣人一刀不中,拔腿便跑,沒跑兩步,腳踝一痛,被毒蚺鉄尾掃住,摔倒在地。他想叫喊救命,卻覺喉嚨一甜,噴出口血來。巨蚺鋼匝般的身驅給予他重創,將他下半身緊緊纏住,一圈…一圈,這招就是它賴以成名的:死亡纏繞!
黑衣人*,血管崩裂,筋脈驟斷。他不想就此死去,奮起餘力,回刀猛斬,刀刀中體。赤鏈毒蚺非但無礙,就連鱗片也沒掉一個。原來此蛇以前並非有如此之紅,是靠體內真元之丹,不斷催生其皮甲,歷經幾百年,其紅如火,最終練成一身赤鱗火甲,可謂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質地堅比精鋼。
吱吱——紅赤鏈一口咬下,黑衣人手中鋼刀節節寸斷。“啊!救…”他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恨入地無門,無法趕快滔生!撲哧——利齒鑽入肉體,咬掉黑衣人半邊身子,怒血淋漓,鉗住腦袋。往上一拔!噗——
骨架摔在地上!…
赤鏈毒蚺此次外出,全因聞到了嬰屍的血腥味兒,若非黑衣人手段殘忍,殺害了這個剛降臨人間的嬰兒,引發*,人神共憤!怎會招至煞星上身!惹來殺身之禍!
真是自古說得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砰——
南宮豕拍椅而起,怒道:“果然在那裡!…戌時三刻準備屠莊!”
“是!”來人剛起身…
“還有!村中老幼一個都不許放過! …僅給我留一對童男童女好了!”南宮豕陰笑道。
“小的明白!”來人匆匆去了。
山洞中,蝙蝠倒掛,水珠順巖,石壁兩旁,九陰鬼爪齊舉火把,中央石庭,空地上篝火燒的正旺…
南宮豕眼盯火光,倏地站起,高喝道:“我們出發!”
小木門吱呀一開,外面傳入鞭炮聲。隔壁黃大媽端著盤月餅,走進來,瞧著對面床上小童,心中起疑,這小鬼怎麼憑地古怪,那雙招子好亮!鼻子嗅到一股嗆味,蹙眉道:“哎呦!我說莫家兄弟,人死不能復生,你就節哀順變吧!可別把身子骨弄壞了!誒!這年頭,誰家沒有點傷心事呢,來,吃個月餅,消消氣吧。”言罷,將月餅置於桌上。
“噢!”莫瞿抹掉眼角淚水,驚坐起,苦笑道:“原來是黃大媽!多謝您了!”
“哎!—說什麼謝!”指了指莫飛沙和莫飛花“這…”
飛沙翻身從床上蹦起,跑過來,“爹爹!”
莫瞿摸著他的頭,面現和藹,道:“這是犬子飛沙,那是*飛花。”又顧一眼莫飛沙喜道:“沙兒,快叫黃大嬸,人家給咱們送月餅來了!”
“黃大嬸好!”莫飛沙低聲叫道。
黃大媽嘖嘖稱奇,哂道“啊!好!…真好!來,來,大嬸給你個月餅吃!”遂將月餅塞到飛沙小手裡。
莫飛沙瞅瞅大大的月餅,再盯盯窗外圓圓的月亮,不覺小嘴一歪,撲進黃大嬸懷中,哭出聲來:“黃大嬸!沙兒想媽媽了!沙兒想媽媽了!…”黃大媽驀地鼻尖一酸,莫瞿也是滿臉悽楚。
黃大媽本想讓莫瞿一家出去透透氣,不過看此慘淡家景,也知不便打擾,問候兩句,出門作罷。
送走黃大媽,莫瞿回身道:“沙兒,幾時了?”
“戌時許啦,爹爹。”莫飛花搶先答道,莫飛沙正哭的像個小淚人兒似地。
莫瞿跌坐床上,掐指算來,來此已有三天了。耳邊不斷充斥南宮豕當日之言:限你三日後將此子交於此處……如若不然,必將屠盡你身邊所有的人!屠盡你身邊所有的人!屠盡你身邊所有的人!……
啊!莫瞿狂吼一聲,精神迫近崩潰邊緣,死死摟住莫飛沙,嚎啕大哭道:“痴兒啊!爹對不住你啊!爹對不住你…是爹害了你,爹沒法好好保護你,沒法保護青藤莊,是爹害苦了村中的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