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教徒們認為我這是在進行某種儀式,因為在人類的一些黑暗儀式裡,他們也需要不吃不喝兩三天,獸人們則認為是屠龍時力量使用過度的後遺症,我的同胞惟一的反應就是拼命地將原本是我的東西塞進自己嘴裡。在那天晚上,綠龍主人召見了我,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著我笑,似乎一切都如他所料一般。
到了第三天我已經徹底不行了,我覺得不要說永生了,就連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都是問題。在迷糊中我記起了小時候爸爸說過的一個故事:“從前一隻驢它又餓又渴,突然它的左邊出現了一桶水,而右邊則是一桶草料,水與草料距離遠近一樣,驢子又想喝水又想吃草,結果站在原地飢渴而死。”爸爸說完這個故事後,問我如果你是驢子你會怎麼選,我左想右想結果與那隻驢子一樣。後來我問爸爸他會怎麼做,爸爸先是很大聲地笑著然後說:“水,踢倒,草,踢倒。一起,水,草。吃草,喝水。喝水,吃草。”①
『①把水踢倒,使水與草混合在一起,這樣在吃草時就可以喝到水了,喝水也就等於是在吃草。』
“要混在一起嗎?”我喃喃自語著,握著瓶子的手鬆了,一個清脆的響聲傳入了我耳中。打碎了,終於打碎了,我不知道人類或是獸人面對這一切會有什麼反應,我覺得很高興,我踢開了一個正在吃東西的傢伙,然後開始將食物拼命地塞進嘴裡。
在瓶子被打碎的當晚上綠龍召見了我,就在我以為會被罰懲時,那隻綠龍卻問我瓶子被打碎時是否後悔。我努力地搖著腦袋,講述了驢子的故事,然後很高興地告訴他,那瓶永生藥水也許會讓我提前變成那驢子,失去了藥水,但我拿回了短少的生命,因此我很高興。
綠龍主人看著我眨著眼,臉上的表情彷彿像不認識地精似的,他在思索了片刻後對我說他很驚訝也不驚訝,不過因為我給了他一份驚訝,所以明天他也要給我一個驚訝。
第二天那隻綠龍重新給了我一瓶永生藥水,在那之後他告訴我,那天給我的只不過是一瓶普通的水而已,以龍的智慧,他猜到了開頭,但卻沒有完全猜到結尾。
身為地精當然有地精的謹慎,拿到藥劑後我打算找個傢伙試驗一下,畢竟上次面對骨頭龍的時候,他還想拿我當試驗品,誰知道這藥水是不是他新研製的毒藥。
是把藥水藏起來留到以後再喝嗎?不,不行,萬一被哪個冒失鬼找到了那就太不合算了。交還給龍保管?那更不行,不管是什麼,只要是拿出去的我都會覺得肉痛,萬一龍反悔了那麼……
找誰呢?找地精絕對不行,萬一藥劑是真的,那麼會有兩個不死的地精存在,我的權力與我所得到的神之名義,還有人類、獸人及同胞對自己的崇拜不是要分出一半?不行,這種仁慈的事情絕對不能做。
“尊敬的,最強的,無敵的,不敗的,神最愛的,最偉大的屠龍勇者,新的教徒他們希望能夠親眼目睹神靈代言者的面容。”貝里主教在走廊上叫住了我。
“教徒新的,要錢?”我在人類之中呆了有一段時間了,對於人類語言我慢慢熟悉,但依舊有一些是我所不瞭解的。
“親眼目睹,朝拜,克瑞根,最強的。神,愛克瑞根,克瑞根,不敗的,殺龍的,勇者。”貝里·德古拉主教開始用我們的語言解釋起來,看著貝里·德古拉主教光頭留到胸前的鬍子,我知道我該找誰來試驗了。
我拍了拍半跪著的貝里·德古拉主教,笑著對他說:“賞獎,幫助殺龍。藥,活得更久,神賞獎我,克瑞根,最強的。神,最愛的,不敗的,殺龍的,勇者的。”雖然我的人類語語法並不那麼好,但我相信我的意思貝里主教聽得很明白,因為他眼中所流露的神色與我們地精看到金幣時一樣。
藥很有效果,在極短的時間內這位主教恢復了青春。在我確定這位主教大人沒有任何的不適後,我仰起頭把永生藥劑喝了一半,按照家訓:好東西絕對不能一次用完。
在我喝下藥水時我看到了綠龍的表情,那隻綠龍眯著眼露出了一個壞笑。只有邪惡才瞭解邪惡,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東西有問題,可悲的是我根本來不及後悔。自從我喝完那藥劑後,我對於本族的美女再也提不起興趣了。
天啊,那一年我才十四歲,一個十分年輕的地精。
我來不及對維達主人抱怨,因為在那之後我就到達了伊維克前線。當然我不會把藥水也帶去,萬一打碎了或是被搶走了,那我就什麼都沒有了。我跑回睡覺的地方將瓶子藏在了床下的支架裡。我們地精雖然平時看起來不聰明,但是遇到與自己財產有關的事,我們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