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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白芷的華裔女孩,被哥哥們的敵對家族所保護的物件。
父親似乎是知道了我的摸底成績,其實他還是相當寵愛我的,在我走之前,他還特意對我說,既然雅思都去考過了,不妨去英國申請下學校吧。其實我是愛他們的,可是現在我逃離的慾望是如此的強大,以至於我可以忽略父親的身體和母親的操勞。
去了托斯卡納,那裡的陽光依然很好,可是我似乎蒼白憔悴到如同吸血鬼般,太陽照射在我身上,給我的感覺不是溫暖,而是刺痛。哥哥們對這樣的我很無奈。
他們輪流出去一個禮拜,我很明白他們是去西西里,大哥說他要接手家族的事務,是接手明處的集團管理問題,而二哥,以他在藥劑和金融上的天賦,我擔心他會去做些違法的洗錢和禁藥的工作。雖然怨恨他們那樣侵佔我的身體,可是他們終歸是我的哥哥,我永遠不會把這一切告訴除了小茵之外的人。
終於有一次,鼓起勇氣懇求二哥不要做那些黑手黨的事情。他微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髮,還是沒有回答。
也許他的血液在叫囂著要他衝向那個黑暗的世界,而我無法與他永遠相伴,未來都是要自己走的,我很明白。於是再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
一直沒有去米蘭,哪怕是去了離它只有1小時車程的科莫湖。
覺得病中蒼白如鬼的自己,不適合拉著哥哥們微笑走過那座古老城市。
17
湘靈在義大利的生活很悠閒很安靜,彷彿是她被心理醫生偷偷觀察過最後下結論需要療養般,哥哥就這樣將病中的她送來了義大利,美好而陌生的國度。
也沒有去那些所謂的勝地,佛羅倫薩也好威尼斯也好,都不適合現在的她,於是只在陽光燦爛的托斯卡納海邊和安靜美麗的科莫湖邊遊走,其實她還是比較喜歡陰冷的湖畔,或許天生不適合陽光吧。
她一直很想去二哥口中霧葡萄的聖地之一的Roero村去看看,那種甜美的葡萄是怎樣生長的,是否與她在法國看到的不一樣。然而二哥又提供給她一種口感更溫存的氣泡香檳,這次他索性什麼都不告訴她了。雖然從那完美的淡黃|色來看,非常像義大利最好的一種佐餐酒溫提吉。
這一週是二哥在照顧她,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她還是發現了他手上的痕跡,彷彿是被人刻意捆綁過一般。男人刻意的遮掩,也使得她覺得並不適合去問。兄妹間應該有的距離,她都會努力保持。
這個禮拜她也不怎麼想出去,肺炎也幾乎痊癒了,但幾個禮拜來養成的習慣讓她喜歡很早就睡——義大利的天,出乎她預料地溫和,儘管偶爾有些冷。
她現在睡覺都不鎖門,因為她的哥哥們要隨時進來探她的溫度。雖然已經痊癒,但是好不容易養成的危機感似乎又失去了的樣子。高大的男人微笑著,忍著被族中長輩痛毆出來的傷痛,靠近他沉睡如天使的妹妹。
他先是十分溫存地親吻了她,他的天使,需要溫柔的呵護,而這一點,他和大哥往往會忘記掉。不是他們不想疼愛她,而是她實在有讓人瘋魔的潛力。
少女習慣了似的張開嘴,讓男人狡獪的舌滑入,他糾纏著她嬌嫩的、因為藥和牙膏而微微苦澀的舌頭,舔噬她舌上那些小小的突起,贏得嬌美人兒的呻吟,卻立即被他吞入腹中。
少女沒有穿衣服,這發現讓他欣喜。總有那麼幾天,少女會喜歡不穿衣服,這說明床單和被套讓她感到舒服。
她被男人翻過身來,兩人全身的肌膚緊緊相貼,情慾的火焰讓兩個人都失去了理智,沉浸於二人甘美的世界中。
湘靈醒來的時候,天是微亮的,身邊男人緊緊抱著她,讓她連挪動都很困難,乾脆柔順地貼著他。
粗看霍廣雲的五官,會感覺他幾乎沒有中國的血統,近看他的臉,毛孔倒沒有一般歐洲人那麼大,面板也是光滑的,不過與她又是不同的了。
他們的身體交纏,好象牛奶和麥片一樣。
想到這個比喻,湘靈忍不住笑出聲來。男人張開眼睛,看到眼前微笑的少女,他擁抱住這個籠罩在陽光中的她,深深恐懼這一切只是幻影。
失去她的恐懼讓他和大哥暫時地結成了同盟。雖然基礎脆弱,但就現在而言,是牢不可破的。
他的湘靈……
身體依然是蒼白病弱的,但是嬌嫩的臉卻因為之前激烈的歡愛而染上緋紅色,在淺金色陽光襯托下,顯得格外美麗。
“我的Aurora……”他竭力控制自己,沒有再度壓上她,她的身體還不足以承受這樣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