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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們的手腳,像丟麻袋一樣將他們拋了進去。

叫喊聲戛然而止。就好像忽然被扼了咽喉。

那果然是個兇險之地……這些蘇族人,究竟在搞什麼名堂?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這都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邪教儀式。雖然之前的我也算是此領域的“大師”……然而我卻從未見過有哪一個種族會如此毫無憐憫之心地、如此大規模地以自己的族人獻祭。

我相信這絕不僅僅是因為某種原始愚昧的信仰。因為任何信仰都有其合情合理的來源無論它看起來多麼荒誕。

原始部族的人為了祈求豐收或者風雨也許會獻祭一兩個活人,然而那必定是他們認為這一兩個人的犧牲會為整個族群的延續做出貢獻。但蘇族人……據我所知他們的數量並不多。按照前幾日他們出現在這片森林中的數量以及次數來看,整體群落的人口大致在一萬人上下。一萬人的族群,以數百人進行獻祭……這顯然已經超出另一個種族的承受能力。假如他們幾千年來一直這麼幹,他們早該滅亡了。

這一分心思考,大烏鴉便又飛得低了些。一個看起來是蘇族頭領的女人皺了皺眉。然後向烏鴉遙遙一指。於是她身邊的兩個彪悍女戰士迅速舉起手中長矛,將它們當做標槍擲了上來。我躲閃不及。鐵質的矛尖便貫穿了烏鴉的身體,於是這魔法生物當即變成了一片樹葉,飄飄蕩蕩地自空中落了下來。

雖然並非所有人都見到了這一幕,但仍在小範圍內引起了混亂。事發地點靠近廣場東南角,那裡的蘇族女戰士們都不禁微微一愣。而就在這當口兒,一個男性奴隸忽然掙脫了腕上的繩索,一頭撞進了廣場周圍的那些鼓手當中。

大概是沒想到平日裡低眉順眼的男奴隸會做出此種驚人之舉,女人們出現了短暫的呆滯,有那麼兩秒鐘的時間,就那麼呆呆地看著他穿過了人群。而後在他繼續衝進了叢林裡的時候。才爆發出一片呼喝聲來。

幾個持矛、腰間配著小刀的女人隨後追了上去。先前的那個頭領則及時控制了場面,使儀式得以繼續進行,而後又增派了四個人。

我在心中暗歎一聲不好,然後迅速地對其他人簡要說明了剛才的情況,便飛快地退遠了。…,

因為那個男人逃亡的方向。正向著我們。

四個小時之後,我再一次看到了那個男人。

眼下我們藏身在參天古樹上,距離那個廣場已有數里遠。樹下十幾米遠處那男子藏身在一塊巨石的凹陷處,手持一根前臂粗細的木枝,正與兩個蘇族女戰士相持不下。

這男子身高與兩個女人大致相當,因為男性的骨骼天生要粗大一些,看起來倒僅僅是比那兩個女人稍稍瘦弱一些而已。但這也足以說明,這個男子身體孱弱,在力量方面並不具有明顯優勢。之所以能夠拖延到現在。一方面是因為他的那根樹枝要比女人的矛長些,另一方面則似乎是因為那兩個女人有著什麼顧忌,不想殺死他。

否則以她們擊落我的那隻大烏鴉的手法,這男人早被刺穿心臟了。

我提前就為自己加持了“通曉語言”這個法術,因此已將三人之間的對話聽得明明白白。

實際上,此前一共是四人。在發現這個男子之後。已經有一人離開,估計是搬救兵去了。一個女人正厲聲對他喝道:“把手裡的東西放下,跟我回去!”顯然她的談判能力有限,這已經是她第五次說出同樣的話來了。然而那男人卻做出一副兇狠的表情,就像是一隻野獸一般呲牙咧嘴,從喉嚨裡發出嘶啞的咆哮。

在我看來他明顯是色厲內荏,然而那兩個女人卻被唬得不敢近前,與我之前接觸過的蘇族女戰士全然不同。不,與其說是被嚇到了,倒不如說是驚訝的成分多一點。就好像在圍觀一隻珍稀生物。

不過,就連我也有些驚訝。之前在廣場上見到的那些男人,在森林見到的那些男人,無一不是麻木茫然、畏畏縮縮的神態,就好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與其說他們是男人,不如說他們是生著男相的女子,或者是行屍走肉。

但這個人,在我的印象裡卻是唯一像個“男人”的男人。

直到這個時候珍妮才有空問我:“你剛才在廣場看到的那些人……他們幹嘛不反抗?怎麼不都像他一樣?”

“他是……”我搖搖頭,斟酌著詞語,“他是與眾不同的。所以,你看,她們到現在還沒殺了他。”

實際上不但珍妮沒弄懂,我也沒弄懂。男人作為一種雄性生物……那種征服、嗜血、暴力的天性應當是與生俱來的。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蘇族的男人變得如此“與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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