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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們的習俗,現在你才是咱們一行的頭兒——全靠你了!”

珍妮愣了楞,然後才忍著笑意,站起身來向那女人端莊地回應道:“感謝您的好意。我們的確不知道貴部有這樣的習俗。那麼……”她示意矮人將剛剛燒開的水傾倒在火堆上。而後者看了看我,才不情不願地執行了。

“現在我們已經熄滅了火堆,就不打擾貴部了。在這裡休息片刻,我們就起身上路。”她向那女人頷首致意,動作優雅大方。這顯然贏得了對方的好感,於是大眼睛蘇族人將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片刻,便轉身要走。

但只走出幾步,她又轉過身來:“還有一個忠告——如果你們打算穿越這片叢林,我勸你放棄這個念頭。前面有戰事。你帶著這四個嗯……男人,也許會被人劫掠。”

我微微一愣。然後捏了捏珍妮的手。她當即會意,忙問道:“請留步……感謝您的忠告。但是……現在不是復活節期間麼?戰事是怎麼回事?我們的行程有些緊,很難再回頭從西邊繞過去。”

但這一問,那女人卻變得有些不自然。她想了想。才說道:“很大的戰事。他們——”她抬起手來將我、索爾、甲殼蘇、泰達米爾挨個點了點,“都會被抓去,會死。”

她將最後兩個詞咬得很重,眉頭還配合著皺了一下。然而我卻從她嘴角不自然的細微抽搐中發現……這個女人似乎在隱瞞一些事情。

會死這句話不像是恐嚇,然而“戰事”一說大約不那麼可靠……這些女人似乎是與外界隔絕得久了,說謊的技藝並不高明。然而並非像是對我們懷有惡意,倒像是出於好心的善意謊言,或者不期望前方的什麼秘密被我們撞破……

事情到了這裡。本該結束。雖然我被她勾起了好奇心,然而卻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什麼麻煩。若她就此離去,我們也不會改變行程,而會盡量隱秘地穿越這片區域。繼續踏上南下的道路。以我的能力來說,我想不難做到。

然而不遠處出現了另外一夥人。

就在道路的轉彎處,另一夥蘇族女人也從密林裡鑽了出來,然後用本地土語向那大眼睛女人呼喝了幾句什麼。聲音聽起來頗為嚴厲,順便還對我們指指點點。看起來與她有統屬關係。

大眼睛蘇族人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她略顯無奈地回應了幾句,便又走了回來。

而另一夥人則站在遠處靜靜觀望。我注意到,那些人人數稍多。在十人上下。她們的身後……則是跟了一長串的男人。

蘇族男人。果然和傳聞中說得一樣,身材纖細。表情萎靡。大多長得眉清目秀、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美麗,眉眼間大多相似。看起來就像是一堆表親。只是這些“表親”數量多了些,有三四十人上下。

蘇族女人走了過來,對珍妮攤了攤手,然後以通用語說道:“抱歉,我們得買下你帶的這幾個男人。”然後她看了看我,“這個,按照你們的風俗,應該是你的丈夫。我們會對他做出額外補償。”說話的時候,她還向另一邊瞥了瞥,似乎是在提醒珍妮“識時務”,否則將會遇到麻煩。

若是依照蘇族人的觀念來說,這個女人應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人。

然而……買下我?我幾乎笑了起來。我幾時想過,有朝一日會有一個人要買下我,撒爾坦?迪格斯?作為奴隸?

此刻珍妮當然不會微笑著搖搖頭表示拒絕。也許是覺得自己被冒犯了,也許更是怕我忽然“兇性大發”、大開殺戒,她當即板起了臉,一字一句地說道:“您是否清楚您在說什麼?我們是歐瑞王國……艾林公國的公民。我與我的丈夫都擁有貴族身份。您在我的面前毫無顧忌地談論人口買賣,更涉及我的伴侶,難道您認為我們是那種任人宰割,無力還手的流浪者麼?”

她隨即將手按在腰間的詛咒魔劍劍柄上,左腳踏前一步:“我要求你們立即從我們面前消失,否則你們將會在以後的日子裡痛恨自己為何犯下了如此愚蠢的錯誤!”

她大聲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實際上看的是遠處的那些蘇族人。為了增加這些言語的威力,她盔甲上的三個恆定法陣依次亮起,“牛之蠻力”、“熊之忍耐”、“貓之優雅”被逐一激發……

相當具有說服力。

即便蘇族人與世隔絕,但也並非完全的封閉社會。“附魔盔甲”,這種傳說中的殺人神器在魔法生效時候的光彩可不是什麼戲法能夠模擬出來的。

遠處那夥人應當是有些見識,就連那大眼睛蘇族人的臉上都露出驚懼的神色,與她身後的三人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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