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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他並非一個學徒,而是得到了**師之塔承認的操法者。

我在地下王國與四位**師達成了協議,但顯然資訊還未傳到他這裡。又或者……是某位**師對我陰奉陽違?

雖然有著誓言的約束,然而難保那些老傢伙們手中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法子可以逃避懲罰。我必須得弄清楚這件事。

納尼亞伯爵的這支軍隊似乎士氣並不高昂。雖然他們都來自寒冷的北方,然而王國在冬季的時候一向沒有大的戰事。尤其這些年來,軍隊高層腐化墮落,這些士兵們的軍紀也就變得更加鬆弛。眼下他們縮在行軍帳篷裡,並不避諱那些從旁經過的“大人物”。自口中發出難聽的抱怨聲來。但剛剛得知即將撤軍這個訊息的貴族們的心情似乎也相當不錯,竟沒有對他們多加斥責。

反倒是有一位指揮官宣佈即日起。部隊口糧恢復正常供給,引起士兵們的一陣歡呼。想來他們匆匆圍攻艾林的時候後勤輜重並不充足,這些日子都在按額配給。

換言之,再不撤軍的話,他們就會像我當初想象的那樣,在飢寒交困的境地中損失大部分戰鬥力。

我留心著那位法師,在看到他重新回到納尼亞伯爵的營帳之後快步跟上了索米爾。

入夜,天空開始降雪,不過這倒使周圍暖和了一些。大多數人都已經睡去,外面只聽得見沙沙的落雪聲、士兵巡邏的腳步以及鎧甲與兵器的碰撞聲。

我脫下不利於行動的長袍。穿上了一套從矮人那裡拿來的輕便鎧甲。因為這樣便失去了施法材料的緣故。我用幾塊寶石儲存了幾個用得著的法術,然後輕輕撩開了帳篷一角。

似乎是我這些天來“乖巧”的表現令索米爾與暗精靈失掉了戒心,又或者他們認為已經與納尼亞伯爵的大軍匯合,可以高枕無憂了,周圍的守衛都已經撤去。只在距帳篷五米遠處有兩個長矛兵圍坐在火堆旁邊,看起來昏昏欲睡。

於是我彎下腰從積雪之下抓起了一小撮沙子,屏住呼吸靠近他們,隨後揚在這兩個傢伙的身上。鵝毛般的落雪為我提供了掩護,他們並未覺察。於是睡眠術在我快速念出咒文之後即刻生效,兩個人的腦袋撞在一處,肩挨著肩昏睡過去。

我一攏白色的斗篷,令外沿拖在地上抹去腳印,快步走進陰暗的角落裡。

利用黑暗與視覺差成功避過三波巡邏兵。終於接近了納尼亞伯爵的營帳。然而令我意外的是,那營帳旁邊竟又多了一處較小的帳篷。想來是那位法師的居所——大多數的操法者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便作為保鏢,也不願在夜晚與一個男人分享私人空間。

這正如我願。

眼下帳篷裡似乎還有光亮,看起來法師們果然都不是習慣早睡的傢伙。我悄悄潛伏過去,在距離帳篷五米遠的地方捏碎了手中的一塊月長石。儲存其中的法術發揮了作用。一點熒光一閃而過。地面上的積雪當中也隨之亮起熒光,與我的這個法術呼應,而後像是被風雪捲走,暗淡了下來。

這個傢伙在營帳之外佈下了感應魔力的結界,似乎是為了防備暗精靈操法者。

一個橡葉法師大約可以記憶六到八個法術,現在他的其中一個已經失效了。

我繼續前進,在落雪聲的掩護下停在營帳的門簾之外,以聽覺確認後面並沒有伏兵。接著,我捏碎了手中的一枚紅寶石——我打賭,整個西大陸能做到一點的,就只有我而已了。

堅固的寶石中儲存的強力法術“沉默之雲”立即生效,一層濛濛的黑霧立刻爬上這營帳。但有夜色作掩護,我並不擔心巡邏兵會看出什麼異常來。

到此為止,我的潛伏行動宣告結束——如果這個法師在我這樣施法之後還覺察不到異常,那真是連一個學徒都不如。

隨後我將匕首握在手中,掀開布簾搶了進去。

法師此刻剛好拿起自己的魔杖,手中還握著一把用於施法的白色骨粉,看樣子打算給我來一箇中階魔法“黑暗之刺”。我沒有上前,而是靜靜站在那裡,玩味地看著他。

這傢伙臨危不懼,後退兩步之後抬起手來打算持咒,然而……

他張了張嘴吧,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啞巴。隨後臉上終於露出驚恐的神色來。

我衝他微微一笑,又拋了拋手中的另一枚紅寶石,接著在他眼前用拇指與食指夾住,略一用力,像捏碎一隻核桃一樣捏碎了它。

紅寶石碎裂的時候發出清脆的聲響,我想如果我此刻便是那位法師的話,一定也覺得自己的心要碎了。

哈哈,我絕對是自創了一個施法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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