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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鐘之後。在我即將踏出門外的時候。

法師終於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撒爾坦閣下。我的確另有隱情。”

我轉過身,面色不善地盯著他。

然而他苦笑道:“那是一個屬於我家族的秘密。”他向我微微躬身,伸出手來,示意我重新坐回椅子上,然後換上了另外一種神情。

彷彿有某種光芒在他的臉上氳開,他的人變得嚴肅挺拔,完全不同於之前那個卑躬屈膝的傢伙。假使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他便是這個樣子,想必我也不會用之前的態度來對他。

“這可能將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您聽我慢慢道來。我的原名……”他隨即歉意地笑了笑,似乎想起了操法者之間的有關“真名”的忌諱,於是改口說道,“您可以稱我為波魯幹。我的姓氏是洛文斯基,是歐瑞王國的一個古老貴族之姓。這個家族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巴溫皇帝時期,自從那時起便一直是歐瑞這片土地上的豪貴族。但這並不是值得炫耀的血統……真正令我為這個姓氏而驕傲的,是家族之中的法師血統。”

“您定然清楚,操法者為了不使自己的真名流傳出去,在成為學徒之後會使用秘製的藥劑消除那些對他熟悉的人的記憶。因為這個緣故。在我的天賦覺醒之前,我並不知道我的家族中竟每隔五十多年。便會產生具有操法者天賦的後代。”

“直到有一天,我像大多數的貴族青年們那樣帶著我的獵犬在林中狩獵的時候,才見到了引領我走上這條道路的那位法師——那是我祖叔父。他對我言明瞭我的天賦,然而我卻不相信有魔法的存在,只當那是小丑們用來供人消遣的拙劣把戲。後來……他就在我的面前施展了一個‘火球術’。我當即被那種強大的力量驚呆了,隨後便走上了這條道路。”

聽到此處,我有些不耐煩。這可不是某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有時間讓我們兩人坐在草坪的躺椅之上品茶閒聊。然而他那種鄭重其事的態度最終還是打消了我的焦慮,我決定耐下心來聽他講吓去。

“在我有資格穿上橡葉法袍的時候,我的引路人。也是我的祖叔父已經衰老得快要死去。終其一生。他也僅僅是一個魔法學徒,然而我由衷地感激他——祝他安息——正是他令我得知了我的家族之中由操法者血脈所守護的那個秘密,那個……”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有關您的秘密。”

我感到心中一跳,情不自禁地握了握拳。由他的家族所守護的有關於我的秘密?迄今為止。此類事件已經出現了兩次——馬第爾家關於他們的那位女侯爵的秘密,地下王國中矮人們的《真理之書》當中有關於我的語言——就像是有一種強大無形的力量在掌控我這一世的命運……

而今天,又出現了第三個麼?

我澀聲道:“說下去。”

“我們一直持有一樣東西……這個東西便是那個秘密。”法師說道,“從古代流傳下來的誓言要求家族的操法者們將其代代相傳,直至撒爾坦?迪格斯復活,再由在世的那位法師追隨他左右,並且在時機恰當的時候把那東西交給他……或者說交給您。”

我再無法保持平靜,直起身子問道:“什麼東西?是誰委託你的祖先來做這件事的?”

“抱歉,大師。我現在不能交給您。”法師鄭重地答道,“而且我的先祖也沒有將那人的名字流傳下來,只知道那是一位法師。”

一道閃電從我的腦海中劈過,我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問道:“法師?人類法師?男性?自……我前世封神失敗之後開始,對不對?那誓言是從那之後流傳下來的?”

他似乎被我的神情嚇了一跳:“您早知道那個誓言?”

這就是了……

我疲憊地合上眼睛,重新靠在椅背上。馬第爾家的那位爵士告訴我。在我封神失敗之後,有一位法師一直同米蓮娜秘密來往……那麼,也就是那個人將這個責任交給了洛文斯基家族吧?

起初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的心中除了憤怒也就只有憤怒。然而此時再一次知道與那人有關的事情,我卻愈發感到蹊蹺——他……竟然知道我將復生?

如果他是我的生死之敵的話,又知道我將重生,為何不在我隕落之後將我斬盡殺絕?那樣一個強大的敵人,沒理由在三百年的時間裡都找不到我那三份魔力的蹤跡……

況且還有那本《真理之書》。它大約成書於數百年前,裡面稱我為“尼安德特人之王、魔法之王、過去、未來之王”。這本書的著作者絕對對我懷有善意……而在數百年前,在我兇名最盛的時候,怎麼會有一位學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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