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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對安德烈說道:“唔……這個先不急著說。關於你的這支軍隊……現在已經有了一個聯隊的規模?”

“對,略多一些,一個聯隊,外加一個大隊。只是馬匹還少些,我想要更多的騎兵。”

“雖說歐瑞王已死,這片土地不久就會陷入攻伐……然而我們畢竟不像那些選帝侯,有大義上的名分。”我慢慢思量著。打算引出我今天的來意,“一旦你或者珍妮宣佈獨立了,這些新兵們心裡總會天然生出一些膽怯來。畢竟珍妮是個男爵,而你們家……又在歷史中埋得太久了些。所以說……新兵們。以及那些對我們持有觀望態度的貴族們,需要一個奇蹟。”

“……奇蹟。”安德烈眉頭微皺,重複了一遍我的話。

“對。我將在我和珍妮的婚禮上……邀請那些人到場,然後為他們展示一個奇蹟。”我說道。

然後兩個人沉默下來。

一陣微風揚起,倒塌的殘破石柱底下叢生的荒草嘩嘩作響。安德烈又從身邊拔了一根草莖,用手指去剝上面附著的枯葉。然而用力大了些,連帶多汁的嫩草一併揪成了兩段。他想了想,把它們遠遠地扔開了。

隨後他挪了挪身子。佩劍與硬皮腰帶相擊,發出輕微的聲響。

“這樣終於有個結果了,也是好事情……嗯。”因為沉默太久,他的聲音有些嘶啞。於是清了清嗓子,仍舊盯著腳尖前的一塊石子,“珍妮小姐是個好姑娘。”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其實我頂討厭這種不清不楚的感覺。若有可能,我真想馬上抽身離開。

安德烈忽然把我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差點就站了起來。相處這麼久,我的身邊還沒有哪一個同性敢於對我做出這樣的舉動來。然而下一刻我就看到了安德烈肅然的面孔。他的嘴唇微微顫動。似乎努力想讓自己的話語出口。

“其實你們都知道的吧,撒爾坦,只是沒有明說而已。沒錯兒,我喜歡珍妮小姐。這種熱烈的感情。是我從未有過的。”

我終於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儘管這些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令我相當不舒服。於是我沒有做聲,只直視著他的眼睛。

“從我們在古魯丁見面開始。我就知道,你和我。絕非什麼摯友,也不是通常意義上的盟友。”安德烈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一字一句地說,“你的目標遠大,絕非我能想象。而幫我達成心願,不過是你順手奉送的一個人情而已。你早對我說過,扶植我,是為了世界之樹。但,即便如此,我也看得出,你絕非你表現得那樣冷酷無情,也絕非像史書中記載的那樣邪惡。”

“我當然也知道,你曾經利用過我對珍妮的這種好感——我想珍妮也知道。就在馬克西姆斯的法師塔下,你曾經暗示我,唯有我變得更加強大,才能保護自己的心愛的人。就在那個時候……你還是將她當成一枚籌碼的吧?無論怎麼看,我對你的作用還是比她大,對不對?”

我沉默以對。

“那麼,我可不可以理解為,現在,你冒著失掉我這枚棋子的危險,同意與珍妮結為夫妻,是因為……你已經真正地愛上了她了,對不對?”他問我。

我看得出他的目光裡有某種迫切的情緒,但我卻說不出話來。

這算什麼?質問麼?

“對不對?”他搭在我肩膀上的那隻手加大了力道,我幾乎要發作了。

但我隨即理解了他的那種眼神——那是何等深沉的絕望與不捨……

我想,在我的前世,最後一眼看向米蓮娜的時候,便也是這種眼神吧?

於是我深吸了一口氣,將他的手慢慢從我的肩頭拿開,沉聲說道:“對。我發現,我也同樣愛上了她。”

安德烈仔細打量我,最終緩緩點頭:“這樣一來,我就安心了。”

他閉上眼睛停頓了一會兒,又睜開。先前那種深沉的情感已然不見:“你也可以安心。至少在以後想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將視你為堅實的同盟。因為現在我知道,撒爾坦?迪格斯,也會在被背叛之後,重新愛上一個人。這樣的撒爾坦,才是我所知道的人類,才是我可以相信的人。所以……我祝福你們。但願你與珍妮小姐,不會因為我的這種情感而感到不安。”

這的確算得上是一次坦誠的對話。對我而言,也是全然不同的經歷。

那麼看起來,眼前的這個安德烈也還是我知道的那個安德烈——情感深沉,軟弱卻又堅強。

最近一段時間裡,他對待新兵們所表現出來的嚴苛,大概也是因為心中的這一段情感鬱郁而得不到抒發吧。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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