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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墓中尋找——畢竟我是在那裡得到了它,而巴溫皇帝也是在那裡發動了這種力量。我不禁又想起了陵墓外那個曾經存在的巨大藍寶石罩子——有這樣的近乎奇蹟的偽裝方式,那個遺蹟的重要性絕不是矮人遺蹟或者這個遺蹟可比的。

弄清了這東西上面僅存的幾個字元的含義,我就對它失去了興趣。畢竟我不可能親身犯險,像那些奴隸一樣走到裡面去看一看。於是目光就轉向了廣場的北方——在那裡有一條較為寬廣的道路。

道路同樣通往密林深處,然而在那片森林之後,是一條縱貫東西的山脈,想來蘇族人就聚居在山脈附近。我抬頭看天——暫時還沒大亮。於是打定主意,穿越廣場,沿著那條路向密林深處走去。

道路比我想象得要漫長,而且路邊開始出現巨大的石塊——並非那種天然形成的岩石。雖然經歷了歲月風霜的打磨。那它們明顯光滑平整的表面告訴我,那是人工雕琢的產物。走得越遠,岩石就越發巨大,最後甚至出現了一塊攔在路中間。像是拱門一樣的遺蹟。

這些跡象都表明,在很久之前這裡是一處通道,甚至極有可能是開闢在山體之中的通道。然而歲月使得山體崩塌,這些曾經與矮人遺蹟一樣深埋地下的古代文明遺物也就暴露在了地面上,並且逐漸被自然偉力蠶食。

十分鐘之後,眼前豁然開朗。大片的房屋出現在視野當中——全部都是類似那位老人的林間小屋一樣的建築。不少男性在房屋之中進進出出,人數眾多卻極為沉默,臉上帶著麻木的神氣。似乎正在為一天的勞作做準備。

令我驚訝的是,即便他們不少人衣不蔽體,手中的勞具卻以鐵器為主。鐵鍬、鐵鋤、鐵耙——即便在歐瑞最富裕的領地,也沒做到這樣高的普及率。

這裡似乎是男性聚集的地點。至於女人們——我抬頭看向這片房屋之後的巨大山壁。山壁與這片區域之間有一個明顯的隔離帶。一個巨大山洞開在山壁腳下,附近正有一隊女戰士巡邏。

此時太陽已從東方升起,晨光灑滿了大地。那一片好像被利刃切開的山壁在陽光之中反射出瑰紅色的光亮,就像一整片美麗的玉石。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走進山洞裡去看個究竟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安。她獨自一人從山洞裡走了出來。卻沒有持矛,僅在腰間佩了一柄小刀。

看起來這個女戰士此時的心情相當不好。她快步透過男性聚居的那片區域,任何擋在她身前的人都被她一把推開,就連堆起的農具都被她用腳踢倒——與其說是在為自己開路。倒不如說是正在發洩怒氣。

她正朝著我這個方向走來,雙目明亮、臉蛋通紅。嘴裡還在嘀咕些什麼。等她走得近了,我才聽到她一直在重複一個詞語:“無恥、無恥、無恥!”

於是我悄悄地跟了上去。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使得她這樣憤怒。但一直走了大約有三四分鐘,她的嘴裡還是那一句話。

然後,她忽然停住了腳步,猛然轉身,手裡已經多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小刀——正對著我的咽喉。我被嚇了一跳,連忙輕手輕腳地向旁邊挪了挪。

在她的眼中周圍自然是空無一人……於是她微微皺起眉頭,疑惑地向四周大量了一番,就繼續向前走去。只是這一次,雖然嘴裡依舊重複著那個詞語,我卻能聽得出,那只是為了說而說罷了——實際上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後,放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警覺性倒是不錯。眼見前面就是廣場了,我決定不再和她玩藏貓貓這個遊戲,於是開口說道:“日安,安。”

我想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可把她嚇得不輕……她就像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幾乎是跳了起來,轉身便用手裡的小刀狠狠向我捅過來。所幸我早料到了她的反應,在話音剛落的時候就轉到了她的身後,繼續說道:“別緊張——是我。”

她自然會知道是誰。這片森林裡會用通用語與她交談的男人就只有一個了。她停止了動作,卻沒有放鬆警惕,皺著眉頭問道:“你在哪?我怎麼看不見你?”

“到你左邊的林子裡來——你不想我們被其他人撞見吧?”

她猶豫了一會,還是依我所言,走了進去。而後再一次環視四周:“你在哪?”說著,還抬頭看了看周圍的巨樹。

“就在你面前。”我退到她身前五步遠的地方以免被這緊張的女人誤傷,解除了自己身上的魔法。空氣一陣扭曲之後,我現出身形。

目睹這一切的安臉上的表情令我想起了與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珍妮。甚至連她們說的話都驚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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