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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好,要我去迷霧森林。而我的黑暗塔,就在去往迷霧森林的路上……

“你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對不對?”我收斂了微笑,一字一句地說,“你我都清楚,米倫那個女人不會放過任何佔有我們魔力的機會——所謂的需要我為她念出最後一段咒語,是你們兩個的陰謀?”

“本就沒想瞞過你,我知道你在見到我之後便會這樣想。”他搓了搓手,“是的。我想我甦醒得比你要晚些——我花了相當長的時間才想起了自己是誰,然後遇見她。”

“那麼……她的手裡也根本沒有什麼手札的副本,是你以那些咒文作為交換,才活下了性命?”

“你看,我們果真是同一個人——你想的絲毫不差。”他笑道,“我被迫與她合作,並且為她做了不少事情,否則毫無魔法天賦的暗精靈怎麼可能成為大法師?至於創造魔法……呵呵呵,她可沒那個能耐。”

我與他彼此對視。再次看到了對方的想法。

“我們兩個合作的話……米倫就再也不是威脅了。”我說道。

“所以我利用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將你引了過來——想必她現在還在等待我們殺個死去活來,好分一杯羹。”他輕輕一揮手,與我之間的道路上飛快地掠過一道流光——魔法陷阱被暫時解除了,“在那個女人未死之前。我們還可暫時結成同盟,一切恩怨,等拿回了第四份魔力再說。”

我試圖揣摩他的心思,看他所說的是否是真心話,但很快就放棄這一愚蠢的念頭。實際上只需要問自己就可以了——在米倫虎視眈眈的情況下,我是否願意同他自相殘殺?答案是否定的。

儘管現在我擁有了半神之軀與自己的手札,然而我毫不懷疑另一個撒爾坦也同樣有一些令我深為忌憚的東西——畢竟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會是個在數年時間之內都毫無作為的蠢貨。

於是我試探著向他走過去,最終確認那些魔法陷阱都已被解除了。然後我將目光投在仍然昏迷著的珍妮身上。他隨我的目光看去。在臉上露出嘲諷似的笑容來:“也許我們還是有一些不同之處——說到心狠手辣,你可不如我。你的其他三位隨從都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眼下他們就在塔外,和她一樣昏迷著。我可沒做什麼進一步的事兒。”

我默不作聲地走到樹叢之間,將珍妮抱了起來:“帶我去見他們。先確認了他們的安危。我們才有可能進一步詳談。”

他微笑著一側身:“那麼,請。”

事實上在這一瞬間,我們不約而同地再次為自己加持了幾個防禦型法術——令人驚異而又理所當然的是:我們所選擇的法術也都是一樣的。

數百年之後我再次走向黑暗塔,只是身邊又多了一個自己。從最初的震驚與疑慮中恢復了過來,儘管我們都小心翼翼、並未對彼此徹底信任。卻也都用不著擔心會對彼此突下殺手。

這倒不是出於對彼此人格的信任——實際上無論是我還是他,都隱藏某種著對方全然不知的殺手鐧。只是,身為一個魔法師,在死亡的那一剎那會將身體之中的法術統統爆發出來。到了傳奇大法師這個級別。除非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否則沒人會試圖在三公里之內的範圍裡殺死我們。

高塔之前還是我離開的樣子——黑色的大理石臺上一塵不染。兩條白色長椅正對遠處的大片噴水池。陽光灑在長椅上,烘出木材輕微的香氣。這曾經是我與米蓮娜最喜歡的地方之一。我不由得愣了愣神。

然後我發現,另一個撒爾坦也向那長椅上瞟了一眼。

於是我問他:“關於前世,我……我們臨死前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我瞭解自己的這個習慣——必定是心中感受到了怒火與仇恨。然後他說道:“我知道的不比你多。”頓了頓,又說道,“但我可以肯定,米蓮娜……沒有背叛我。”

這下輪到我發愣了——作為更多地繼承了我人性中黑暗面的那個人,他竟比我還要肯定?於是我皺了皺眉:“為什麼這樣說?”

“我看你是被那些情感矇蔽了頭腦。”他看了看我,眼中又露出那種微嘲的神色來——直到此時我才知道自己的這種常用表情竟如此可惡——“假如你跳出對她情感的侷限,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來考慮,就會發現——她在你從深淵地獄之中召喚邪惡魔力的時候沒有背叛你……或者說我,在奪取數百萬人性命的時候沒有背叛你——那麼為什麼要在你試圖讓自己變得‘純潔無暇’的時候背叛你?金錢、權勢、感情——哪一樣是她所缺少的?又有什麼人能夠給她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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