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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龍安塔瑞斯與火龍巴卡拉斯——西大陸艾瑞法斯特各種說之中的邪惡化身,代表著人類已知生物最頂端的力量,傳說中世界上僅存的兩隻巨龍後裔,無數勇者想要戰勝的物件。

安塔瑞斯之盾——以地龍安塔瑞斯的鱗片製成的號稱“絕對防禦”的最強防具之一,同樣是無數勇者想要獲得的寶物。

雖然我沒有去看珍妮的臉,我卻想象得到她此刻的表情。即便她信任我這個傳說中的魔法師,願意同我走遍艾瑞法斯特去獲得她夢想中的榮耀,她也一定難以相信這件家傳的普通鎧甲就是那件無數次在傳言裡、故事中聽說過的“安塔瑞斯之盾”。

“凡人無法獲得這件盔甲上‘絕對防禦’的力量,只有巨龍的後裔才可以。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在盔甲製成以後,一個法陣就被刻印了上去。只要你掌握了一句開啟這個法陣的咒言,你就可以藉助它的一部分力量。”我儘量用不帶任何感*彩的語氣說,“如果你想要那句開啟法陣的咒言,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珍妮愣了好久,才喃喃道:“這怎麼可能?這件盔甲已經放在家裡上百年,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她的臉上交織著驚喜與困惑的神色,就像我第一次得到了一本魔法書,第一次使用出泥濘術時的表情。我看著她的臉,忽然覺得臉上的淡漠表情難以再維持下去,甚至覺得身體裡有某種力量被那種似曾相識的神色擊破,然後整個人變得無力起來。我忽然開始後悔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恨不得時間可以倒流,倒流到她對一切一無所知之前,然後我們一起待在這個陰冷的洞窟裡,直到想到安全地接近那團狂暴魔力之後的東西的辦法為止。

然而片刻之後她狂喜得幾乎顫抖的聲音已經響起:“穆恩,快告訴我那個咒文!”

洞窟深處的外溢的魔力和那種無比吸引我的親切感再一次令我抬起頭來,我將藏在袍袖下的右手握緊,直到感覺自己的指甲已經鑽進了掌心的皮肉,才幾乎是一字一句地將那句十六個位元組的咒文說了出來。

那是古精靈的語言,艱澀難懂。珍妮足足花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將它們記熟……而在這半個小時裡,我不止一次地想要改動其中的某個音階使法術失效,然後告訴她是我犯了一個錯誤,將這件鎧甲錯看成了那件傳說之中的安塔瑞斯之盾。可洞窟深處的那件東西一次又一次地誘惑著我——在這裡待的時間越久,那種誘惑就越強烈,強烈到無可抵抗,強烈到我的心中產生了這樣一個念頭:只要我能夠走過去了解它,擁有它,我就會明白一切,弄清楚我從前的二十多個年頭無數憑空產生的記憶,澄清腦海裡的那片混沌,重歸一個完整的人。

珍妮最終記住了那句咒文,並且用長劍割破了自己的小指,將她的血塗抹於胸甲前的一個菱形紋飾之上。十六個音階出口,洞窟裡陡然爆發出一陣炫目的白光,將每一條岩石的縫隙,每一片藍綠色的苔蘚都照射得纖毫畢現。珍妮的銀白色頭髮也在這白光的激盪下發出熠熠的光彩,好像女武神降臨人間,璀璨無比。

只是我早就知道,這世上從沒有免費的午餐。施展強大的魔法藥消耗巨大的精神,強行記憶自己無法駕馭的魔法會嚴重地損害健康,同樣的,獲得並不屬於自己的巨龍之力,一樣要付出代價。

爆發的白光只維持了短暫的一瞬,但即便那一瞬間的強大力量也影響到了我的照明術,使得月長石碎片不再發光了。所幸遠處還有熒光,雖然微弱,卻也足以被我的真實之眼捕捉。

珍妮在呆滯了片刻之後雀躍起來,她甚至用雙手環住了我的脖子,以極不符合騎士風度的動作圍繞我在狹小的通道里轉了兩圈,然後興奮地大叫:“噢,穆恩,這竟然是真的!真的是安塔瑞斯之盾!——我該怎麼感謝你!我覺得自己現在可以打敗一打路魔!”

我勉強在嘴角牽扯出一抹微笑,脖頸則感受到了年輕的女騎士柔軟雙手的溫潤觸感——這是一具年輕的身體……她本該會年輕很久。

這個尼安德特小女孩……她甚至不會問我為什麼認得這具鎧甲,不會問我裡面的魔法物品究竟是什麼,不會問我告訴了她這個秘密,到底想要從她那裡得到什麼……

我輕輕掙脫她的手臂,然後轉過身去,只是說:“走吧,我們去拿到那個東西,然後離開這裡。”

越接近那些熒光,鎧甲上的淡淡白光就越加強烈。當我們走到洞窟的盡頭,看到那個深藏於地底的巨大空間時,鎧甲所發出的白光已經連我也包容在內了。珍妮臉上的灰暗在開啟了鎧甲之上的法陣時就已經被洗滌乾淨,現在的她腳步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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