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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馬第爾從小接受的是正統的騎士教育——“榮耀即吾命”。但我不得不慶幸在如今這個人類數量稀少的時代,舊時代的騎士精神也褪色了許多。否則我絕不會這麼容易說服一個出身騎士世家的雄心勃勃想要建功立業的少女。然而無論再純潔的理想,再高尚的動機也都是一種*,而操控*這種事情,我似乎一直比較在行。

我告訴她我獲得了神啟,我將遵循神的意志前往幾個地方,消滅幾個古代遺留下來的黑暗遺蹟,最終拯救整個艾瑞法斯特。

在艾瑞法斯特流傳的有關迷霧森林戰爭的諸多民間版本中,其中就有一個勇者魔法師和美少女劍士的版本——邪惡的死靈君王撒爾坦·迪格斯佔據了精靈族的聖地世界之樹的核心,人類大軍雲集低語森林,拯救了即將滅亡的精靈一族並將其護送到安全的處所。然而死靈君王擁有不死的身軀和近乎半神的魔力,人們被世界之樹的抗拒屏障阻礙,圍困了他數月卻毫無辦法。

後來一個神秘的魔法師出現了——他與人類聯軍中一名女性劍士一同刺殺了死亡君王撒爾坦·迪格斯,最終解除了艾瑞法斯特最大的危機。那個魔法師的名字無人知曉,女劍士的名字卻在之後的百年間廣為流傳,她的名字是米蓮娜·馬第爾,後來的帝國侯爵,珍妮·馬第爾的祖先。

很巧的是,我也是一個魔法師。這使得那個她一直認為是傳說的傳說瞬間變得真實而清晰起來。

為了讓她心中的這種想法更加牢固,五天的步行之後,我們出現在古魯丁村莊以西的劍鞘山山腳下。

劍鞘山一共有十一座山峰,最高峰是劍鞘峰。因為那座山峰之上有一道數米寬大裂縫直入地面,就像某位戰神將他的劍插進了山峰,然後又拔了出來,才留下這樣的痕跡。

我告訴珍妮,某位神靈在夢中告訴我的第一個地點就是這裡。

而實際上,我從不相信有什麼神靈,若是我一定要相信某件人們無法解釋的東西,那麼我選擇一種在東大陸徹爾尼茲被稱做“緣分”的東西。

從我出生到現在的二十個年頭裡,我一直在試圖從某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清醒過來。雖然作為一個魔法師,我的頭腦遠比普通的人類敏銳,但那種混沌的感覺卻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它伴隨我的身體一點一點變得強壯,頭腦一點一點變得睿智,然後擁有足夠的力量離開那個一直居住的地方,追尋一些過往的記憶,並且遇到珍妮——那件鎧甲的另一位主人。

這種關於“緣分”的研究,在西大陸艾瑞法斯特的具體表現就是唯一的預言系魔法:大預言術。

我想一定有人在我還未出生的時候對我使用過這個法術——它要我等待一個人,一個將改變我命運的人。於是之前我會一直在我小小的法師塔下開滿白色花朵的草地上等路的盡頭有一個人走過來,逐漸清晰……然後在等了十幾年仍未等到之後終於決定離開那裡,最終遇到了珍妮。

然後我想起了更多的東西,知道了還有更多的謎團要我去解開,而實際上,從我第一次具有自己的意識起,我知道的東西就遠比任何一個凡人都要多。我甚至有一種預感,我的生命就是一個解密的過程,這種*已經成為一種本能潛伏於我的體內,指引我在以後奔走下去,直到開啟所有的鎖,得到答案或是毀滅。

所以現在我和珍妮走在鋪滿落葉的斜坡上,並且不停地揮舞長劍展開面前那些叢生的荊棘與有毒的藤蔓。一種熟悉又親近的感覺在冥冥之中指引著我,要我去接近它,開啟它。這感覺隨著我接近劍鞘峰而愈加強烈,甚至略微驅散了我頭腦中那與生俱來的混沌感。

這片山峰周圍的森林至少有十幾年不曾有人類光顧——因為這裡盛產一種在西大陸臭名昭著的植物“抓腳藤”。那是一種很像爬山虎的東西,一旦有生物經過,它們就會憑藉本能纏住他們的腳,然後攀遍全身,直到他們死在地上,將*所致的養料提供給這些惡毒的植物。

除去抓腳藤之外,叢林間的各種小毒蟲也一直是對大部分人形生物最致命的殺手之一,然而託我手上這柄詛咒魔劍的福,較小的蟲子都已被火焰亡靈的不詳氣息驅散,省去了我們不少麻煩。

走到中午的時候,珍妮和我都已經氣喘吁吁了。博地艮行省的天氣一直都挺不錯,陽光一直都挺明媚,這明媚到了叢林裡就變成了蒸騰的熱氣,暖暖的溼意貼在我們裸露在外的面板上,比被汗水浸透還要難過。

珍妮一直用她特有的那股孩子氣似的認真嚴肅勁兒問我到底要去往何處,是否會有激烈的戰鬥,我只得用神諭這樣的理由來打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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